蘇夜闌起看向後的人。
南宮羽的模樣比印象中更年輕一點,墨長發披散下來,琉璃般剔的眼睛里出狐貍似的狡黠,漂亮又危險,充滿著蠱。
蘇夜闌看著他那略顯狹長的桃花眼,心如刀絞。
那個人也有一雙桃花眼。
可再也見不到了。
「殿下。」
蘇夜闌同時忍著神經的鈍痛和心口的酸楚,抬眸與南宮羽對視。
穿著夜行,臉上也用黑面巾蒙住,在漆黑的夜里,更是看不清容貌。
可此時此刻,那雙眼眸卻無比堅定清澈,甚至出一冷漠。
南宮羽挑眉。
這雙眼睛,倒是有趣。
比今天晚上過來的那個昭國人有趣得多。
不過看眉眼,以及出現在這裡的機,只怕跟那個昭國子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南宮羽心裡又有些失。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民擅闖端王府,罪該萬死,但此次實屬無可奈何,還請殿下網開一面,放過民那名不太聽話的丫頭,民之後一定好好管教,不讓再來污殿下的眼。」蘇夜闌垂眸道。
這話聽著謙卑。
如果渾上下沒有那種防備的戾氣的話,南宮羽恐怕真就要信了。
他盯著看了半晌,終於道:「那是你的丫頭啊,不錯的,本王喜歡。」
「……」
「本王當時用時就在想,這麼有趣的丫頭,的主子一定會比更有趣,沒想到這麼快就送上門了,那也正好,不如你也跟你的丫頭一起讓本王收了,到時候我們三人一起,也好教你們嘗嘗那極樂滋味。」
南宮羽毫不避諱的說著污言穢語。
他在人前的形象本來就是個遊戲花叢的浪子,平日里說話也就是這個風格,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蘇夜闌面巾下的臉更白了些。
初到燕國的時候,第一次領教了端王的浪,為大昭皇后,氣得臉鐵青,怒斥他放肆。
可這樣的態度並未讓對方收斂。
相反,他在以後的日子裡變本加厲的用那些污言穢語刺激,讓幾盡崩潰。
現在的蘇夜闌早已經百鍊,不會像當初那樣衝。
而且上輩子在燕國經歷過諸多人冷暖的也早就明白,這位所謂的浪端王,實則是個險狡詐的狐貍。
越是暴躁,只會讓對方越開心。
「殿下說下了,民軀低賤,容貌醜陋,怎麼有資格服侍殿下,我那丫頭不識抬舉,冒犯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放一條生路。」
「醜陋?怎麼會,你的眼睛很好看,本王喜歡。」南宮羽眼底笑意更甚。
「……既然如此,那民就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民蘇桃,謝過殿下賞識之恩。」
蘇夜闌說完這話,抬手揭開臉上的面巾,黑巾之下,那張被刀疤橫貫的臉暴在夜下。
強忍著頭痛,朝南宮羽扯出個燦爛的笑。
只不過這一抹笑在別人看來,猙獰且就扭曲,沒有一,只有讓人頭皮發麻的醜陋。
南宮羽本來還在笑。
看見的容貌,也變了臉,「你!」。
狠辣無情的謝貴妃,熬死所有仇人,在八十歲時壽終正寢含笑九泉。不料一睜眼,竟回到了純真善良的十歲稚齡。仇人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算了,還是讓他們再死一回吧!
他,東廠提督,殘忍孤傲。她,就讀名牌大學,善良任性一朝穿越,她落入人販子的手中;一命之恩,她竟成為東廠提督的女人?“記住,你是我的!”提督大人霸道宣誓。“可,可是,你不是個太監嗎?”
前世,她為了他不顧名節,甘心為妾。 戰場一役,他被下情蠱,帶著另一個女人將她傷的遍體,她最終受盡折磨,身心俱死。 再次重生,她對他只剩恨意,而他對她卻十分熟悉,每每午夜夢回,她的臉都清晰浮現他的腦海,他與她可曾相識? 抑或那是前世的記憶? 情蠱未斷,記憶未全,他只知道,憑著本能, 他想靠近她,得到她,擁有她。
我不惜性命的付出,不如她回眸的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