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給妹妹和兩個兒得有些氣悶，下還得忍虎子冷不防來幾下的，此刻進的棒還亮晶晶的便在眼前，得意地占有得兒的小口。趙夫人哭都哭不出聲來，咬牙閉上眼去，兒的唾滴到臉上，也只作不知。

　　進冷冷一笑，道：“還在發太太脾氣啊？也不想想你現在是什么份？你現在只是一個養在這兒給老子著玩的婊子而已！”棒離開霜瑤的，在趙夫人的邊敲了幾敲，喝道：“張開！老子還沒玩過你這賤人的櫻桃小呢，哈哈！”

　　趙夫人睫閃了兩閃，閉著。進嘿嘿一笑，手指著的下，強行開的，棒隨即捅了進去，道：“好好侍候老子，不然要你們母好看！”棒在的里胡搗弄著，兩搔過的鼻孔，的好不難。

　　趙夫人張開眼睛，惡狠狠地看著進。那條惡心的家伙現在便含在里，卻不敢咬下去，只好聽任它胡作非為。進笑道：“不用這么看著我。你不是說要我好好照顧靈兒，把你的茹兒和瑤兒找回來給你嗎？現在你的二兒好好地在家等著替我生兒子，另外的這兩個兒不是也好好地帶回來給你了嗎？還外送小外孫一個。哈哈！老子可全做到了，沒對不起你！”

　　一想到自己和三個兒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趙夫人不由沮喪之極。干脆又閉上眼睛去，耳旁聽著進和虎子嘻嘻哈哈的笑著，幾滴眼淚不知不覺又流了下來。突然下微微又是一痛，卻是虎子冷不防又將棒狠狠地自己的戶。

　　虎子興地著趙夫人，忽然笑笑對進道：“小爺，你剛才……剛才不是去了小姐那兒嗎？小姐還是那么漂亮……嘿嘿……現在怎么還有這么好的興致來玩這賤人？”進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不要老提那個。”虎子呵呵笑道：“不提就不提，小爺可真艷福不淺，呵呵！”進道：“還提！現在給你玩的人還嗎？這幾個婊子長得可不差，你的艷福也很不淺！”將趙霜瑤抱了下來，在下，呼呼地起來。

　　搞了半夜，進跟虎子都搞得氣吁吁。于是拿鐵鏈將幾個人重新鎖好，一人各抱著兩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睡便睡到次日正午，離太湖幫覆滅已經兩天了。進心道：“太湖幫既滅，府必然會全力圖謀對付龍神幫，我要刺殺羅參，須得越早越好。”

　　當下對虎子道：“那間大屋還有幾天才能裝修完畢？我你找的丫環都買到了么？”虎子道：“其實現在已經可以住了，現在只剩十來個工匠在收尾而已。那些丫環已經找得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可以去領人了。”進道：“嗯，如此甚好。就都給你了……”心想刺殺了羅參之后，姨媽、姐姐和阿琪就該當不會再催著自己回武昌了吧，那時就速速將們安頓過去。們住得舒服，自然就不會時時想著武昌了。

　　于是備好夜行，午飯一過，進便即提前城。

　　誰知剛到山腳，便見一個城里的探子飛奔而至。原來這天較場里人聲沸騰，很多兵士聚在那兒，聽著一名長的訓話。那探子唯恐兵即日便要對龍神幫不利，于是飛奔來報。

　　進心道：“這倒大有可能。”生怕兵半夜來攻，當即只好將刺殺行為押后，返回幫里，將一百多名幫眾盡數召集，重新分派了一半的人守在山腳，四分之一的人守在半山，其余人等守山門，連舊傷未逾者也出做后勤。眾人聽道兵頃刻即到，個個不敢怠慢，領令而去。間中或有人嘟嚷著“干嘛要跟府挑明作對，弄得現在危險萬狀、命在頃刻？”好在進并沒聽到。

　　進領著虎子和幾個親近的嘍啰守在大廳，一想到要跟府正面作對，心中也不免惴惴。眾人提心吊膽，從中午守到夜里二更，卻連半個兵都沒看到。

　　虎子道：“怎么還沒來？難道他們想乘夜攻山？”進道：“不可能。乘夜攻山對他們沒好，這兒的地形我們他們不，樹木又多。今晚該當沒事了，他們班休息吧，明天再說。”

　　虎子道：“那也是，他們要是敢夜里來，死傷必然慘重。咱們這兒可是大大的一座山頭，不比太湖幫是平地上的莊園。”

　　進笑道：“就是。”突然心中一跳，想起一事，對虎子道：“你馬上到趙府去，靈兒快快收拾一下，最好在天亮之前把們遷到我們剛買的那座大屋去暫避一下。”

　　虎子皺眉道：“你怕他們先去府里捉人？不會吧？那兒表面上跟龍神幫可沒什么瓜葛，只是一戶員外人家……”進道：“很難說，小心為上。府居然知道我跟老趙的恩怨，可見他們早知我的底細。你快去！靈兒帶我娘先走，一般的家仆丫頭就不用帶，留在那兒好了。那些下人府就倒是真的不會為難。”虎子道：“好吧。”當即騎匹快馬，直奔下山而去。

　　又等了一個更次，進毫無睡意。“娘會不會跟虎子走？”他突然想道。

　　一想到娘的倔強脾氣，萬一靈兒跟虎子說不了，那可糟糕。再說自己也未曾向虎子說過娘的事，只怕虎子想勸也不知道怎么勸。

　　越想越不放心，當即匆匆向下人代幾句，親自奔下山去。

　　甫到山腳，突然天上竟下起小雨來。深秋的半夜本已寒風襲人，進給微微雨打在上，不由打了幾個冷戰。當下更是奔得飛快。

　　進奔趙府，果見趙霜靈和云兒們正在收拾細，卻是不見虎子。當即問云兒道：“收拾好了嗎？走得越快越好。虎子呢？”云兒呶呶，道：“他說要去拜見一下夫……那個夫人，我們別跟著。”

　　進“嗯”了一聲，突然心中一跳，喝道：“你為什么不跟著！”也不等云兒答話，呼的一聲飛奔了出去。渾尤自漉漉的，也沒記得要換服。

　　“虎子沒這么大膽吧？”進心中惴惴。

　　“我發過誓，我不會再讓任何男人再我的子。如果我連最后這一清白都不能得到，我也不愿茍此殘生了。”母親的話又在耳旁響起，進只覺背上一冷，裳也不知是給雨點還是自己的冷汗沾了一大片。“娘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奔近母親的房子，卻似乎還沒聽到什么聲音。進暗暗奇怪，待到了門外，終于里面傳出人低悶的“嗚嗚”聲，聽得虎子的聲音笑道：“夫人我終于得到你了，你真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進聲“不好”，飛一踢，“呯”的一聲巨響，將兩扇門給踢個稀爛，沖了進去。

　　只見虎子正赤地趴在楊綃玲上，按住的楊綃玲雙手，屁加著，棒正猛烈地在的戶里沖擊著。

　　楊綃玲口里被塞著布塊，口里“嗚嗚”地哭著，眼淚橫迸，拚命掙扎著，卻是敵不過虎子的力大。麗的上無助地扭著，使盡著全的力氣掙扎，但卻無力阻止自己的再一次地遭。太多年了，的武功早已荒廢，只像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頑強地保護著自己這飽經風霜的。

　　但保護不了。

　　昔日的小書僮還是用他暴起著的棒，興地貫穿了人的私。

　　進怒喝道：“虎子你干什么！”沖了上去。

　　虎子一見進來到，呆了一呆，臉一白。未及說話，整個子已給進提了起來，向后摔了出去。

　　“娘你怎么樣了？”進急問，挖開塞在母親口里的布塊。

　　“嗚嗚嗚……”楊綃玲一見兒子，哭得更是凄慘。甫得自由，便想撲到兒子的懷里大哭。可頓了一頓，突然一轉，從旁邊抱了被子蓋住自己的，哭個不停。

　　“娘……對不起……我……我答應過不再讓任何人侵犯你的……對不起……是小進不好。”進走上前去，手掌輕輕搭上母親的肩頭。

　　楊綃玲“嗚嗚”哭著，轉過去，將被子拉過頭頂。

　　進道：“娘……”一想到娘一生凄苦，自己好不容易救了出來，卻因為跟兒子的倫，一意守獨伴青燈。自己費盡口舌，都不能使回心轉意，可知娘確已心死。這番再給虎子強，娘真不知道會多傷心，自己再想跟娘相好，只怕……只怕是再也休想了。越想越氣，回頭喝道：“虎子！”

　　虎子顧不得手足被摔得疼痛，正慌地穿著服。見進黑著臉轉過來，道：“小……小爺，我……我……”進喝道：“你……你什么！你這混帳！”飛起一腳，將虎子踢出門去。

　　虎子道：“小爺……”話音未落，進已追了上來，藉著房里出的微弱燈，雨點般的拳腳一下下猛往虎子上招呼著。

　　“饒命……小爺……快打死我了……”虎子痛苦地著。

　　“你……”進一把揪住虎子的領，將他的子提了起來，卻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走廊里頓時靜了下來，只聽到房子里楊綃玲低低的泣聲。

　　“你……你對得起我么？”呆了一呆，進著氣道。

　　“夫人……也不是以前的夫人了……”虎子小心翼翼道，“反正的子那么多人都過了，也不在乎多我一個……”

　　“你他媽的！你說什么？”進大怒，一拳狠狠打在虎子的肚子上。虎子一聲慘，痛得蹲下子。

　　“不是嗎？趙老賊過，太湖幫過，連你也……你也……為什么我就不行？”虎子在地上打著滾，抗聲道。

　　“的你這臭小子，原來一直就沒安著什么好心腸！我說不行你偏要！幫里沒人讓你玩嗎？”進一腳踢中虎子的腰門，虎子又是一聲大，在地上打了個滾。

　　“有……有是有……都是些你玩殘了的人才給我……”虎子著道。

　　“你他媽的！”進怒喝道，“所以你不服氣是嗎？我娘也不是什么新鮮的……”突然發覺自己失言，惱怒飛起一腳又踢在虎子的背上。看著虎子痛得在地上打著滾，進站在那兒呼呼在急著氣。

　　“不要再打了……我……我……”虎子掙扎著，扶著墻壁慢慢站了起來，聲道，“小爺，我跟了你那么久，你難道真要為了人打死我嗎？”

　　進黑著臉，走近去又揪著他的領，沉聲道：“什么人，是我娘！知道嗎？”虎子嘿嘿一聲，道：“可你自己不也玩過了？”

　　“你……”進一時語結，拳頭又舉了起來，“我自問可沒有薄待你，那……那些人不是都跟你一起……了嗎？”

　　虎子下意識的避了一避，拳頭卻沒落下。虎子冷笑道：“你自己沒先上過的，你會給我嗎？嘿嘿！再說夫人你也玩過不止一次了，又何必……”話音未落，又給進狠狠扇了一記耳。

　　“你還說！”進喝道，“我娘就不許你！…………了那么多苦……我很對不起你嗎？上次那個什么蓮兒是誰開的苞？”

　　“不要提蓮兒！”虎子突然一下子推開進，背倚著墻壁道，“是死了，死了怎么樣！剩下一個又乖又聽話的，你都一定要把活活弄死！”

　　“轟”的一聲，戶外一聲雷，隨即“嘩嘩”傾盆大雨之聲大作。“辟辟”兩聲閃電閃過，一瞬間將原本暗暗的走廊照得通亮。虎子臉上幾青腫，角滴著一線，紅著眼正盯著進。

　　進冷笑道：“你現在想給那小丫頭報仇是嗎？來呀，來殺了我啊！”又沖了上去，拳腳又朝著虎子上招呼。

　　虎子手腳地護著子，道：“我沒有，我沒有想報什么仇，你是我的小爺！只是個小丫頭，我怎么會……”進冷笑道：“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小爺！”一拳重重打在虎子的肩膀上，停手呼呼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