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蛋糕甜而不膩,因為考慮到要分給王書他們,所以他特地做大了一些。
沈經年說:“他們還真好運。”
關青禾問:“你吃醋啦?”
沈經年漫不經心道:“你送我的蛋糕,要分給其他人,我吃醋難道不應該麼?”
“可你又吃不完。”
“這和我會吃醋沒關聯。”
“祝吃醋的沈先生,生辰快樂。”關青禾上蠟燭,粲然一笑:“快許愿吧。”
沈經年就這麼笑著看。
“許什麼都可以?”他問。
關青禾笑:“許愿當然沒有要求了,但是能不能實現,那我就不知道了。”
沈經年慢條斯理道:“那我得許能得到的愿。”
-
書室里此刻正熱鬧著,沒人想去食堂吃飯了,直接點外賣讓人送到樓下,到時候猜拳讓個人去取。
“那個拎食盒的姑娘走了。”
“太太還在里面呢。”
“那肯定啊,老婆過來送午飯,沈總肯定得留下。”
“你們說,咱們太太會在里面待到下班結束嗎?”
“嚯,我要是沈總,人在懷,理工作或許會事半功倍。”
陳可扭頭:“得了吧你,事倍功半才是。”
比他們更為囂張的是員工群。
【今天我還看到有說生日送什麼禮,送自己的,沒想到,太太真來了公司。】
【太太還帶了禮,要我說,親自來就是最好的禮了。】
【不知道兩個人平時怎麼相的,我覺得肯定是紅袖添香這種書中才有的事了。】
【想象了一下,好。】
【沈總今天可是壽星,想要什麼得不到。】
王書得到通知過來時,還怕自己會撞破什麼,一口氣帶走了剩余的一大半。
-
“沈太太今天不遠千里,實在太過辛苦,所以我的第一個愿,沈太太今天能留宿我的休息室。”
隨著沈經年這磁沉的嗓音響起,關青禾也臉上浮上緋——要不是識他,才不信他這好心。
“我在這里留宿做什麼!”
“好久沒有嘗試新地點了。”沈經年溫潤笑著,偏偏襯衫領口微敞,難掩恣意:“關老師滿足我這個愿吧。”
壽星如此請求,關青禾來之前其實也想好,此時不過是上說說而已。
提醒:“你們公司午休時間只有兩個多小時。”
現在已經過去一小時了。
“我是老板,自然有特權。”沈經年勾住的手指,“為沈太太曠工,天經地義。”
他又暗示:“曠工到明日也不影響。”
“……”
關青禾俏臉薄紅:“沈先生清醒一點。”
提及時間問題,聲音輕了幾分,噥噥:“還明日,今天下午還不夠麼!”
“那就只下午。”
沈經年很輕易就改了口。
關青禾就知他剛才是故意說久的。
偏偏沈經年溫潤笑著,悠悠繼續:“第二個愿,旦逢良辰有青禾。”
關青禾點頭,這才正經嘛。
“還有第三個。”
沈經年著的指節,嗓音清冽:“關老師,第三個愿,由你來許。”
關青禾婉拒:“不要,這是你的生日,我許什麼愿。”
但他在說的那一刻,心跳都了拍。
沈經年說:“那我的第三個愿是,沈太太許個愿。”
“你可以許的愿可以有很多,比如未來與我恩恩,又或者,”他逗:“永遠新鮮的夫妻生活。”
恩恩、永遠新鮮。
真是他能說出來的。
關青禾從曖昧中清醒,眼眸清寧,故意問:“我能許沈先生從此無心夜生活麼?”
本就是隨口玩笑,沒想到沈經年竟給了肯定的回答。
“可以。”
關青禾眸底驚詫,狐疑:“真的?”
面前男人神自若:“真的。”
關青禾聲音都飄忽起來,覺得自己猜對了:“是不是可以許,但是不可以實現?”
“能實現,沈太太的愿怎麼能不實現呢。”沈經年緩聲,不疾不徐:“以后通通改到白日就可以了。”
“……”
這不就是白日宣!
五年前,她聲名狼藉地被退婚,五年后,她攜寶歸來,搖身一變成了邢夫人。所有人都知道神秘的上京第一少不近女色,都覺得霍桑是撞大運了被他看上。對此,小包子有話要說,“明明是爹地一步一個坑,把媽咪死死埋坑里了!”更過分的是!爹地虐起狗來親兒子都不放過!不過看在爹地愛妻如命的份上,他就原諒爹地啦!
京圈太子爺薄燁脾性冷血,不近女色。殊不知,薄燁別墅豢養個姑娘。姑娘嬌軟如尤物,肌膚玉透骨,一顰一笑都惹得薄燁紅眼。某次拍賣,薄燁高價拍下鑽戒。三個月後出現在當紅小花江阮手上。京圈頓時炸開鍋了。媒體採訪:“江小姐,請問薄總跟你是什麼關係?”江阮酒窩甜笑:“朋友而已。”橫店拍戲,被狗仔偷拍到落地窗接吻,直接熱搜第一。又被扒,薄燁疑似也在橫店!記者沸騰:“江小姐,跟您接吻的是薄總嗎?”江阮含笑淡定:“不知道哎,我的房間在隔壁。”山裏拍戲卻突遭山震,眼看着身邊人被碾壓瞬間失去生命。江阮萬念俱灰。失去意識之前,男人宛如天神般降臨,江阮看到那張薄情寡淡的臉滿是驚恐。耳邊不斷傳來渴求:“阮阮,別睡好不好,求你。”—曾經的薄燁:我不信佛。後來的薄燁:求佛佑吾妻,願以十年壽命死後墮入阿鼻地獄永不入輪迴路換之。
路遙第一次見到霍遠周時,她十歲。 她只知道霍遠周是爸爸資助多年的山區的窮孩子。 那年霍遠周畢業工作,看在他帥的份上,她喊了他一聲叔叔。 路遙第二次見到霍遠周時,她二十五歲。 那年霍遠周已是坐擁兩地上市公司的商界傳奇人物。 只是那聲叔叔她怎麼都喊不出口。 路遙:“那什麼…我可以喊你霍大哥嗎?” 霍遠周似笑非笑:“我喊你爸大哥,你再喊我大哥?” 路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