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拍的,怎麼了?”徐未然毫不猶豫就認了下來,拿起照片仔細看了看,說:“俞總眼退步了啊,這人本連我媽一半好看都沒有。您怎麼落魄了這個樣子,什麼餿的臭的都要啊?”
俞良山從椅子里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鼻子罵:“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好日子過到頭的是你,”徐未然目不斜視看著他:“你對我媽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當初是你跟你在一起的,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你說你還能不能舒舒服服地過你的好日子。”
“你在胡說什麼!”
“當初我媽是被迫跟你的,是你強迫了!”徐未然提到這件事時眼圈噌地一下紅了:“一個普通人,沒辦法跟你這種權貴抗衡,迫不得已才把所有的苦都咽下了。可愿意忍氣吞聲,我不會替罷休的。你做的這些事,我會一件件地揭出來,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你簡直不自量力!”
俞良山脾氣上來,兩步走過來要手打。
會客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邢況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俞良山起的拳頭后,他蹙了眉,眼里生了冷意。
俞良山不聲地放下手,臉上了笑:“邢況,你怎麼來了?”
邢況走到徐未然面前,把的手牽住,目生冷地瞥向俞良山:“你找我朋友有事?”
他前腳在網上聲明跟俞筱之間并沒有婚約關系,后腳就直接當著俞良山的面說徐未然是他朋友,無異于是在打俞良山的臉。
俞良山臉變得很差,看看徐未然又看看邢況:“你什麼時候跟在一起了?”
邢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模樣毫無恭敬,甚至有些盛氣凌人,也從來不用敬語:“跟你有關系嗎?”
“你父親也同意?”
“這件事跟你好像也沒關系,”他說:“你有時間就多管管自己的花邊新聞,別人家的事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心。”
他看了眼邊的徐未然,神驀地溫,手在發上安地了。
扭回頭,對俞良山說:“沒什麼事我就帶走了。對了,以后希你不要再來找,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
最后一句話里分明就有威脅。
俞良山滿是贅的臉上了。
邢況攬住徐未然的肩膀,帶走了出去。
到了沒什麼人的地方,他把拉進懷里。
并沒有說什麼,只是無聲地抱了一會兒。
徐未然剛才的堅強都是裝出來的而已,想到以前相倪發生的那些事,恨不能拿刀往俞良山上捅十個八個口子。
偏偏不能手。
把臉埋進邢況膛,強忍著緒沒有哭。
“俞良山的事,我會想辦法的,”邢況眉眼沉著,但跟說話時的聲音很溫:“會讓他吃到教訓,你放心,任何事都有我。”
徐未然到一種切實的安全,雖然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但還有邢況。有邢況在,就永遠都不會是孤獨的一個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邢況都會在邊。
把邢況的腰摟住,眼睛里的酸已經沒有了,淚意也消失。
他對來說,是比時間還要偉大的治愈師。
從來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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