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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 第79章 冬雪

 邢況從另一邊上了車,探過來,幫徐未然去的位置。

 徐未然靠在椅背上,睜開迷蒙的眼睛看他。

 都跟他說過晚上有聚會,讓他不用再來接了,他怎麼這麼不聽話啊。

 邢況見不眨眼地盯著他看,笑了:“我這麼好看?”

 抿了抿,下一秒,竟然乖乖地嗯了聲。

 邢況呵笑,離得更近,幾乎快要

 他一只手扶住的臉,用氣聲說:“那每天給你看好不好?”

 徐未然沉默了會兒,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緣故,緒涌了上來,摻雜著剛才在席上的委屈。

 “你是俞筱的,”說著說著,眼里滾出了一滴滾圓的眼淚:“你不是我的。”

 的模樣可憐,聲音更可憐。

 邢況整顆心被這滴眼淚泡得發疼。

 “不是的,”他聲音很啞:“是你一個人的。”

 他朝吻過去,,掠奪著的氣息。舌頭輕易就抵進去,在牙齒上掃了掃,又在口腔里細細舐了一遍,擒著的舌輕吮。

 沒什麼力氣的手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勉強跟他分開些:“我喝酒了。”

 有點兒擔心地說:“里有酒味。”

 “是甜的。”邢況抬起,繼續吻

 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分不清現在是夢境還是真實。慢慢地呼吸有些不暢,氣息越來越熱,全副心神都被他控著。

 睜開了點眼睛,眼前突然倒帶般閃過高中時的畫面,在一條小巷子里遇見了邢況,邢況并不認識,只是無意中救了,可從那以后,一直把他記得很牢固,一天都沒有忘記過。

 或許是醉得厲害的緣故,沒有那麼多顧慮,口中漸漸溢出一聲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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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紊中,又看到了眉目冷厲的那個年,他原本離得很遠,后來一步步朝靠近,停在了邊。

 因為他的存在,的世界變得安全。

 他從不知道,對于來說,他是拯救一般的存在。

 聽到的聲音后,邢況親吻的作由最開始的克制變得魯,把兩只手抬起來,讓摟住他脖子。

 他的手從底下,握住了細瘦的腰肢。

 徐未然覺到他手心的熱度,熱度還在一路流竄。

 是從高中時代起,就一直在貪慕的人,并沒有跟他走散。

 不自覺往前,更地與他擁抱。

 有什麼東西被解開,桎梏了些,可是下一秒,滾燙的溫度無孔不地傾覆。

 好像是一團云,得不像話。

 他沒有那麼好的定力,口中低罵了聲,握住的腰把從副駕駛里抱了出來,放在上。

 徐未然醉得七葷八素,臉埋在他懷里,兩只耳朵紅,已經不敢看他。

 車里越來越熱,車窗上甚至起了層霧。

 除了薄荷香氣的味道,還帶著出的酒香。

 把抱在上,邢況沒再繼續做什麼,只是把攏在懷里。

 不到他手心的溫度,徐未然覺到一陣失落。

 不是心理上的,是上的。

 有點似的扭了下,想讓他繼續。

 邢況的結滾了滾,手盡量沒有,把東西扣好。

 手很快出來,抬起泛紅的小臉,伏首在上親了下。

 “然然,你醉了,”他啞聲說:“我不該趁人之危。”

 徐未然因為他這句話也清明了些,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他。

 的眼睛漉漉的,像一幅煙雨蒙蒙的水墨畫,不自知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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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況中干,忍住沒再繼續吻

 他把臉上的淚痕掉,問:“剛才聚會不開心嗎?”

 徐未然默了會兒,點頭。

 “他們說我,”想到這里,更委屈了,扁了扁:“說我被人包養了,每天來接送我的肯定是個又老又丑的男人。”

 邢況眉心微蹙,嗓音變得冷:“誰說的?”

 沒有回答。

 “誰說的?”他又問了一遍,明顯是生了氣的樣子:“你班里的人?”

 有些后悔告訴他這件事了,他脾氣那麼不好,如果把事鬧大怎麼辦。

 “算了,他們可能也是無心的。”

 “誰說的,告訴我名字。”邢況堅持問。

 “你真的不要問了,只是一點兒小事而已。”

 邢況深吸口氣,制住翻涌上來的脾氣。

 “那我明天去送你,從車上下來好不好?”他說:“這樣就沒人敢說話了。”

 每次他去送,徐未然都不讓他面,怕有人拍了照片傳到網上。他的份并不普通,如果被人寫了不好的新聞就麻煩了。

 即使醉著,仍舊擔心這個問題,搖了搖頭:“不要。被人看到,他們會說你三心二意的。”

 在這個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邢況替拿出來,來電人是的導師。

 “老師電話,要接嗎?”他問。

 徐未然點頭。

 邢況按下接聽,把手機放在耳邊。

 王老師有份文件要幫忙傳一下,乖巧應下。

 等掛了電話,頭一歪,又鉆進了邢況懷里,眼皮重得有點兒抬不起來。

 “然然?”邢況輕聲:“不是要傳文件?”

 強撐著睜開眼睛,邢況把手機放在面前。

 把手指放上去應了下,卻一直開不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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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況拿起來看了看,告訴:“要輸碼。”

 模模糊糊地看著屏幕,試著輸了幾次,卻總是輸錯,看不清數字鍵盤。

 又困又累,索說:“你幫我開,碼是140714。”

 邢況把手機幫解開,強撐著找到手機里的文件,給導師發了過去。

 發完重新躺在他懷里,閉上眼睛。

 “邢況。”迷迷糊糊地了他一聲,說:“你剛才沒有趁人之危。”

 好看的一張小臉往他懷里鉆了鉆:“是我愿意的。”

 邢況心中,低下頭,在臉上親了親。

 想到的手機碼,他知道0714是的生日,但不知道前面兩個數字代表什麼。

 見還沒睡著,他試著問了句:“碼是什麼意思?”

 徐未然小孩子一樣在他懷里:“是第一天遇見你的日子。”

 邢況沒想到自己會聽見這個答案。

 他仔細想了想。第一次在小巷里見到的那天,確實是在14年的7月14日,十六歲生日的那天。

 因為碼泄的原因,他曾讓改掉了手機碼。

 果然聽話地改了。

 把碼從出生年月,改了跟他相遇的日期。

 邢況把抱得更,但無論兩個人離得有多近,他都覺得還不夠。他恨不能把嵌進自己骨骼里,進骨

 徐未然乖乖地在他懷里躺著,手出來,摟住他的腰。

 醉著的時候,才會做這種清醒的時候不敢做的事。

 他明明知道答案,但仍舊問:“為什麼要用這個日期當碼?”

 “因為,”徐未然趴到他耳邊,一字一字地告訴他:“我喜歡你。”

 閉著眼睛,在酒的作用下肆無忌憚地告訴他:“好喜歡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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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況嗓子發干,嚨發。慢慢地,有種巨大的喜悅將自己淹沒。

 但是很快,喜悅又轉變的心疼。

 不敢想象在國外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他應該再快點找到

 “然然,”他在耳朵上溫地親了親,呢喃低語:“我也喜歡你。”

 徐未然已經在他懷里睡著了,呼吸清淺。

 邢況結輕滾,低聲在耳邊說話:“我你。”

 -

 邢況把徐未然送回家。

 剛把放到床上,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掀開邢況給蓋的被子。

 “我要洗澡。”聲音含糊,人仍困得厲害,眼睛半睜著。

 “乖,明早再洗,”邢況把被子重新給蓋上:“你先睡。”

 “不嘛,”醉著的時候格外滴滴地跟他撒:“我就要洗。”

 “那等會好不好?”邢況耐著子說:“我去給你放水。”

 徐未然點了點頭。

 等他放好水,過來抱去了浴室。

 “自己把了,”他聲說:“我在外面,有事我。”

 徐未然耍賴一樣抱住他的腰,不肯讓他走:“我要你跟我一起洗。”

 “……”

 邢況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喝醉之后膽子會這麼大。

 “然然,”他抬起的臉:“你看著我,我是誰?”

 徐未然:“邢況。”

 邢況松口氣:“然然要聽話,自己洗,知道嗎?”

 徐未然委屈地吸了吸小鼻子:“你不想跟我一起洗嗎?”

 邢況失笑:“想。可不是在你喝醉的時候。”

 徐未然像是沒有聽懂,迷茫地盯著他看了會兒。

 “乖,自己洗,我就在外面。”

 徐未然更委屈,小鼻子,轉去了浴室關上門。

 乖乖地自己洗了澡,從浴缸里出來,穿上睡

 打開門的時候,邢況果然就在外面等

 “洗完了?”他把抱起來,送進臥房,輕輕擱在床上。

 已經很困了,沒再繼續鬧,頭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屋子里昏沉沉的。窗簾被人拉上了,外面的被遮擋住。

 在床上醒了會兒神,慢慢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邢況過來接上了他的車。

 然后,跟他接吻了。

 甚至還發生了更過界的事。

 從床上坐起來,先低頭看了看自己洶部。

 腦中瞬間浮現起邢況出手,解開了什麼……

 啊啊啊啊——

 把臉埋進被子里。

 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更嚴重的是一點兒都沒有拒絕,還磨蹭著求他繼續曖

 啊啊啊啊啊啊啊——

 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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