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沒錯。
不過那是華明和他抱怨了很久之後才聊的了。
一開始華明怒氣衝衝的把他走,他以為是有什麽大事。
結果華明拉著他跑到了走廊裏和他抱怨了一通蒜皮。
“你不是說你這次酒會不來嗎?你說你不來我才要來的……”
“上次那幾個合同也是我去……”
“去任家你和任錦上樓培養,丟下我在樓下和任柏鬆大眼瞪小眼……”
“你和任錦說走就走,就不管管我和孩子嗎……?”
“還有……”
這些沒用的話陸允沛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停。”華明嘮嘮叨叨的說了很久,陸允沛才打斷了他。
“你到底有沒有什麽重要的事和我說?”
華明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被憋暈過去。
“這怎麽就不是重要的事了?我一個副總裁,天天給你幹跑的活,這對公司的效益來說是一種多麽大的損失啊?這還不是重要的事嗎?難道就隻有你談是重要的事嗎?”
陸允沛不輕不重的回了一個字:“嗯。”
“如果你沒有真正重要的事和我說,那我就要回去做重要的事了。”
末了陸允沛還加上一句:“對我來說重要的事。”
華明知道,這已經是陸允沛不耐煩的表現了。
不過他把這些事都說出來,心還是好多了,他也不指陸允沛會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有倒是有,不過你不會願意聽的。”
陸允沛的眼睛一直在瞟著會場的方向:“說吧,我聽。”
“上次那個勢……那個X,在給任氏消除了負麵新聞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麵了。”
“IP地址呢。”
華明長歎一口氣:“這就是我最發愁的地方,查不到確切的IP地址。”
“每一次查出來的地址基本上都不是同一個地方,而且本不能範圍排查,地域度太大,應該是用了跳板。”
陸允沛也了解過這方麵的知識,所謂跳板就是為了藏自己本的IP地址采用的技。
但是一般的隻會用到兩到三個跳板,這種是本不足以阻擋住陸氏的排查腳步的。
除非在其中用了足夠多,足夠複雜的跳板,就算最後查出了地址,也隻能是一個假的IP地址。
合理一些的,會在某個偏遠點的小國家,離譜一點的,IP地址直接顯示在大西洋正中央,本就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
看起來這個X應該還是個黑客高手。
從當初他能破解陸氏的安保係統的時候陸允沛就這麽覺得了。
“行了,暫時先這樣吧,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去追查了,除非……”
除非等到任氏出現下一個危機的時候。
……
“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任錦白皙的手在陸允沛麵前晃了晃,手腕上的鑽石手鏈帶著,閃了一下陸允沛的眼睛。
任錦還是第一次見到陸允沛走神。
“沒什麽。”
陸允沛拉過任錦的手,的手腕上還有剛才梁正拉扯之後留下的紅痕。
任錦把手腕扭過去,不想讓陸允沛看到上麵的痕跡。
“別。”陸允沛聲說,大手輕輕覆蓋在任錦的手腕上,幫著。
任錦細皮的,如果不及時把裏麵的瘀開,非常容易第二天就全是淤青。
酒會上人也已經慢慢的到齊了,任柏鬆拿著話筒在會場中間的舞臺旁邊等著。
“我們也去找個位置坐吧。”任錦帶著陸允沛找了一個離舞臺較遠卻挨著餐臺的桌子。
任錦從餐臺上拿起一塊小蛋糕:“你嚐嚐,我剛才等你的時候吃了好多個這個小蛋糕,特別好吃!”
陸允沛就著任錦的手吃了這塊蛋糕。
任錦的手指尖上還有一點沾上的油,陸允沛在把蛋糕咽下去之後,順勢把任錦的手指含在了裏。
此刻,會場中的燈暗了下來。
陸允沛晶亮的眸子在昏暗的燈下看著任錦。
任錦趕忙把手了出來:“這麽多人在。”
“沒關係,這種燈下他們看不見的……”
說著陸允沛就要覆上任錦的。
“表姐!”
聞聲,任錦一下子轉過去,陸允沛撲了個空。
譚立秋在不遠的桌子旁邊喊著:“表姐!來這邊坐!”
昏暗不清的燈掩蓋住了陸允沛沉的臉。
陸允沛坐在了任錦和譚立秋中間。
譚立秋完全沒有覺到自己做錯了什麽,任錦他們坐過來之後還和陸允沛搭話。
“我在那邊找了表姐好久,也就是燈暗下來了,看著服認出來的,不然我還真的找不到。”
被譚立秋這麽一說,陸允沛才仔細的打量起任錦的服。
剛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任錦的人上麵,本無暇顧及其他。
任錦的服幾乎已經和昏暗的環境融為了一,但是擺上麵鑲嵌的鑽石還在折著微弱的燈。
遠遠的看去就好像憑空出現了一片銀河,隨著任錦的呼吸、作起伏著。
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這件服果然沒有買錯。
不僅陸允沛驚歎著這條子,在他們旁邊落座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條子的妙之。
“你快看這條子,做的好好看啊……”
“好像把銀河穿在了上一樣。”
“不僅是服,你看人也很好看啊……”
“這是那家的名媛啊,從來沒見過。”
“剛才在那邊還和別人起衝突了,聽說……好像是那個陸允沛的太太。”
“就是那個又老又醜的……?”
不過更多的還是對人的討論。
舞臺上任柏鬆開始做致辭,話筒裏傳出來的聲音蓋過了旁邊的竊竊私語。
“真沒禮貌,對著別人指指點點的。”譚立秋一向是看不慣這些小姐太太的。
太碎。
“那你也別說人家啊,對了,你剛剛去問任柏鬆的事怎麽樣了?”
“他同意了,好像還幸災樂禍的,不知道為什麽。”
“同意了就行,我跟你說……”
兩個人直接無視了中間還有一個陸允沛,開始了流。
很快任柏鬆的致辭結束了,這次他竟然意外的沒有說什麽廢話。
接下來就是所有酒會都會有的跳舞的時間了。
燈亮起,正和譚立秋說的開心的任錦沒有注意到的麵前已經站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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