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西城看到薑景眼睛還是紅通通的,心疼不已,低聲安:“乖,真的不疼。”
可兩分鍾後就打臉了,醫生幫他理傷口的時候,不可避免都要到,他疼的沒忍住,一下悶哼出聲。
薑景抓著他的手,也是驟然一。
談西城生怕增加的擔心,隻能咬牙著,一直到理完傷口,都沒再哼一句。
雖然後背傷口已經理完,但是薑景依舊心緒難平,回想他被的全痙攣的畫麵,還是心有餘悸。
至於薑老爺子,談西城他們走後,他心也沒轉好,時而坐著,時而站著,時而來回走,總之一想到自家的白菜被拱走了,心裏就憋悶得很。
薑母看到他來去的,就沒個安分時候,看的眼花,也怒斥他,讓他消停點,轉來轉去的讓頭暈得。
薑老爺子思來想去,還是打了個電話,讓薑景陪著談西城理完傷口之後回家,哪裏都不準去。
薑景為難:“爸……”
希父親能通融一下,現在還不是很放心談西城。
“沒得商量”電話那頭丟著這句話,就沒再給開口的機會,直接給掛斷了。
談西城剛才就在邊上,也理解薑老這會兒心頭肯定還堵著氣,便勸著薑景回去:“先回去,有時間我再來找你。”
雖然他也很想和待在一起,但畢竟父親剛同意他們在一起的事,他也不好太霸占著人,多還是要收斂一些。
來日方長,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那你回去好好養傷,按時上藥,傷口別水……”七七八八,不放心的代了一堆。
這麽關心叮囑的模樣,引來男人的輕笑。
薑景扭頭看盯著直勾勾的看,笑的一臉曖昧的男人,耳朵有些微紅。
“你笑什麽?”
“笑你這個小姑娘,總算是會關心人了。”
之前的時候,對他始終是冷淡的,就算是住在一起,看似親,但實際上,兩人之間還是著一疏離,對自己也始終都是有所保留的。
和現在的關心不同,現在是真的關心自己,並且毫無保留,他能得出來。
薑景回想起之前把他當作炮友的日子,耳朵更紅了,低垂著頭,不好意思的嘟囔著:“那時候跟現在能一樣嗎……”
他那時候也沒明確的和自己說過什麽,也不敢猜,可不得保存著一些分寸和距離。
否則要是哪天他說結束,而一個人深陷其中,多沒麵子。
男人雖然後背依舊一陣陣的疼,但是角毫不掩飾的肆意上揚,彰顯出他此刻的好心。
他微微湊近,在耳邊,沉聲開口:“我對你是一直都是一樣的,意隻增不減。”
難得的骨話,讓向來淡定出了名的薑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緩過神來,嗔了他一眼:“油舌。”
知道他素來皮子厲害,沒個正形。自己還是沒出息的紅了臉。
——談西城去薑家,被自家老爺子在薑家了兩鞭子的事,在京圈裏,算是傳開了。
當然,傳開了的事,還有薑老爺子同意了他們在一起的事。
這回,京圈裏的人都知道,談家的談三爺,被薑家那素來乖巧的寶貝兒,給收囊中了。
這是最讓人意外的,所有人都以為最不可能在一起的兩個人在一起了,並且還是談家三爺這個桀驁不馴,一傲骨的人,親自上門挨了兩鞭子換來的。
都在猜,這薑家的小兒,是不是對談三爺下了什麽迷魂湯,否則這不算漂亮的皮囊,到底是怎麽讓他著迷的。
夏越霖和其他人在知道,談西城傷後,紛紛提著水果和禮品登門上談家探。
一群損友,說探是假,看個熱鬧是真。
所以,一群人上門的時候,談西城並不待見,趴在沙發上,臭著一張臉看向他們,冷漠的說:“你們來幹嘛。”
夏越霖看他這幅也不能的憋屈模樣,角微微上揚,故意在他傷口上撒鹽:“這不是聽說你去薑家傷了,特意來探一下。”
看著他們一個個角咧的,明顯看好戲的樣子,談西城可沒傻到相信,沒好氣的罵人:“滾蛋。”
夏越霖眾人對他這不耐煩的模樣,早已習以為常,不當回事。
甚至還上前開他的服開,津津有味的討論:
“臥槽!傷的這麽重呢。”
“怪不得也不能。”
“談三,你們家老爺子這力道,沒手呀。怕不是為了報平時積攢下來對你的不爽,都一次發泄了吧。”
“皮開綻的,怪不得薑叔能同意。”
“還真別說,談三,你們家老爺子也是明,帶著你到薑叔麵前,這句薑叔不同意也不行啊。”
…………
一群人七八舌的討論,全然不在乎整張臉沉沉的談西城。
過了好半晌,他們才注意到他板著張臉,咬牙切齒的模樣,都悻悻的閉上了。
夏越霖倒是沒有任何收斂,還錄了一個視頻發給簡薇看,順便配音講解:“嘖,看談三這後背,可想而知當時有多慘烈。”
談西城無語:“…………”
甚至有些想打人,奈何現在自己不了。
隻能皮子:“夏越霖就你這麽損的,我就奇了怪了,怎麽還能討到媳婦兒,上輩子燒高香了吧。”
這話對於夏越霖來說不痛不,他還一臉淡定回應:“就你這樣的危險人,薑薑都不嫌棄,我討到老婆有什麽稀奇。”
這話直接到了談西城的痛,讓他一噎,無從反駁。
他最介意的,無非就是覺得自己份不幹淨,配不上薑景。
夏越霖拿出來說,簡直就是對他的絕殺。
談老爺子對於夏越霖來看自家兒子,並且看著兩個人,還有說有笑不錯的樣子,頗有幾分意外。
在他印象裏,這兩人長大後就沒見一起玩了,他以為他們關係不好,所以不往來。
現在看來,還是他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