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息直接讓人將□□桶放置在投石車之上,并且牢牢記著劉談的叮囑,一旦點燃就立刻發出去。
當宛若酒桶的火·藥·桶被放到投石車上的時候,李息自己心里都沒有底,總覺得這麼一個小小的木桶能有什麼作用?
不僅僅是他,就連站在城墻上的烏桓人都在嘰里呱啦的嘲笑著,他們以為漢人要用酒來潑灑城墻,然后再進行點燃好融化城墻上的堅冰,他們一邊嘲笑一邊讓人拿了水過來。
現在的氣溫已經不足以讓水繼續結冰了,但是他們可以稀釋對方的酒,讓對方無法燃燒。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甚至讓很多人都跑到城墻上拿著水桶準備應急。
若是真的點燃了火,就算無法一時燒穿冰墻,但在氣溫的作用下,終究能夠加快冰墻瓦解的速度,一旦冰墻堅持不住,他們就得真刀真槍的跟漢人拼。
而現在他們完全可以固守城池消耗對方,他們在城里吃好喝好睡好,而那些漢人在外面只能看著著急,甚至他們還能想辦法去干擾這些漢人,讓他們力不濟。
所以必須先守住城墻。
越來越多的士兵登上城墻,李息眼見五個試驗的火·藥·桶已經被綁好,便深吸口氣,把漫天神仙求了一個遍,希他們保佑他家殿下說的話都是真的。
等到下面的人報告準備好之后,他咬牙說道:“發!”
火·藥·桶的引線被點燃,投石車迅速將火·藥·桶投擲出去,因為這些引線都是跟隨大軍一起出征的工匠據距離計算好安上去的,所以在被投擲到城墻上的時候尚未炸。
而且因為火·藥·桶足夠結實也沒有被摔碎,那些烏桓人好奇這是什麼東西,便派人上前查看,結果人剛靠近,瞬間一聲巨響,火·藥·桶附近所有人的人都被炸上了天。
李息站在下面看著城墻上斷臂殘肢在半空中灑落,城墻上凡是火·藥·桶落下的地方都出現了缺口,一時之間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之前劉談曾經跟他說過火·藥·桶很厲害,直接把且蘭國炸上了天,還炸了趾國的港口,但問題是他沒想到這個東西的威力居然這麼大。
無論是且蘭還是趾,其實在基建方面都不怎麼樣,反而是這些寒冷地區的民族,在建設方面比他們強多了。
畢竟那些地方哪怕是幕天席地可能都沒關系,就算是冬天大不了找個山,或者是隨便弄點竹子木頭蓋個遮風擋雨的屋子就可以了,他們對保暖的需求并不是特別大。
而燕國以北就不一樣,沒有結實避風的屋子,人類是無法活過這里的冬天的。
李息之前還在想火·藥·桶只要能夠將城墻上的弓箭手退就行,有那些弓箭手在,他們想要沖城墻都不容易、
可是現在他發現別說弓箭手,如果火·藥·桶多一點,對方的城池都能被他炸上天啊!
就在李息震驚的時候,回過神來的一些士兵已經開始忍不住吐了。
火·藥·桶的威力的確很大,只是炸過后的現場也實在是有點讓人無法直視,那樣的慘狀不是一般人能夠接的,尤其是這一波士兵很多都是新兵。
李息倒是好一點,炸帶來的視覺效果比較厲害,但若論殘忍,他看到過更加殘忍的畫面。
他轉頭對后的工匠說道:“能炸開城門嗎?”
工匠立刻應道:“能,殿下讓我們試驗過。”
李息果斷說道:“投石車繼續投擲火·藥·桶退他們的弓箭手,你帶著人去炸城門!”
如果是劉談,肯定會選擇讓工匠穿最好的盔甲過去炸城門,或者選擇遠程投擲,畢竟一邊往城墻上投擲火·藥·桶一邊派人過去炸城門實在是太危險了。
萬一距離沒計算好,火·藥·桶掉下來炸到自己人怎麼辦?
只是在李息看來,奴隸的命并不如工匠重要。
也虧了劉談比較嚴謹,曾經讓人訓練過投擲需要判斷的東西,而這些投擲火·藥·桶的士兵也是從北境國調過來的,否則讓李息的手下來那些工匠只怕要真的沒了命。
不過李息的防備似乎有些多余,他在見到火·藥·桶的威力之后都有些震驚,更不要說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烏桓人了。
一時之間城墻之上遍地鮮,有一部分人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因為離得遠被波及到卻還沒有死,只有哀嚎的力氣。
剛剛還占盡上風的烏桓城池仿佛變了人間地獄。
沒有人敢再去城墻上,李息預備好的火·藥·桶甚至都不需要投擲出去,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弓箭手來干擾。
城門被炸開之后,李息當即派重甲兵進去先占領城墻等有利位置,同時派出了弩·手,在城中戰,最占便宜的不是弓箭,而是短距離的殺傷王者——弩。
他做的準備非常充足,然而事的進展卻順利得讓他不可思議。
重甲兵在進城池之后,除了發現百姓們都在閉門不出,連點抵抗都沒有到。
他們登上城墻之后見到的活人要麼傷的很重基本上活不了,要麼已經嚇傻了,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李息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倒也不覺得奇怪。
他都已經有心里準備了,還被嚇了一跳,手下的士兵剛剛一個個都愣在了當場,到現在還有一批人沒回過魂來,就更不要說猝不及防的烏桓人了。
保守起見,李息還是讓人先去將城主府和城中所有百姓士兵都給關押起來,防止他們使詐。
這是一件非常繁瑣的事,一般會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全部城里的況。
只是這一次,大概也就用了一天半的時間,這些事就都做完了。
李息有些詫異地問副將:“真的搞定了?”
副將憨憨說道:“這些烏桓人都被嚇傻了,一個個聽話得很,讓干嘛干嘛,都不帶反抗的。”
李息問道:“城中可有地道?”
副將說道:“城主府有一些,不過不多,弟兄們已經將里面的人全都拽出來了。”
李息認真想了想發現再沒有落地東西了,便直接進了城。
進城之后他先去了集關押烏桓人的廣場,看到那些烏桓人一個個老老實實坐在地上,一雙雙看著他們的褐眼睛中著無限的恐懼。
李息看了一眼發現這些人好像是沒了心氣,別說反抗了,就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敢,便直接去了城主府。
坐在城主府的寶座之上,李息了劉談特地跟劉徹申請之后給他的千里鏡,一時之間十分茫然,總覺得這一次贏得順利的不像話。
雖然這只是烏桓的一個城池,這里距離王城中間還有其他城池。
但他原本計劃打下這個城池需要耗時半個月左右,結果現在……三天?
不對,三天是算上了后勤時間,真正打下來,也就用了一天,其中半天時間還是他自己沒第一時間想到火·藥·桶浪費的。
別說李息,就連他手下的那些小軍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損失,只有一些士兵了輕傷,連重傷的都沒有,這若是說出去誰信啊。
不過在最初的驚訝之后,接而來的就是狂歡。
比起將領們,士兵們的心思就簡單很多——上戰場是沒辦法的事,能不死當然是不死的好。
而每個人在伍之前基本上都已經跟家人說了言,之前他們也曾聽說北境王的麾下打仗向來是傷亡最的。
他們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北境王帶隊,結果沒想到是李息,本來都已經不抱希了,結果發現竟然真的活下來了。
他們不覺得有什麼震撼,只是暗中了個泥人充當北境王來拜祭。
李息在緩過來之后想了想:“整軍兩天,今晚可以喝酒,但不能太多,對了,俘虜的數量出來了嗎?先給我報上來,我好寫捷報。”
這個捷報是要發給北境王的,至于北境王要怎麼發,那就看他的了。
因為打的順利,大漢這邊基本上跟直接接手城池沒什麼區別,自家那邊需要整理的事并不是很多,所以下面報上來的很快。
李息拿過戰報之后看了一眼有些詫異:“怎麼回事?你們跟對方沒有起沖突嗎?對方怎麼連輕傷的都沒有?你們不會把人都給殺了吧?”
李息想到這里頓時十分警惕,他可是知道劉談對于殺降多麼痛恨的。
他生氣歸生氣,但從來沒說過讓李息屠城之類的話,唯一叮囑的就是一定要把烏桓那幾個大家族一網打盡,他要針對和收拾的從來都是這些領頭的人,而不是那些平民百姓,他也不是真的要讓烏桓滅族。
下面的人苦笑著說道:“我們哪兒敢啊,城門被炸開之后,這些烏桓人就直接投降了,之前上過城墻的士兵倒是有傷的,可是……都被他們自己人給理了,我們到的時候他們還在屠殺自己人。”
饒是見多識廣的李息都愣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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