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須靡也是太過放松,以為到了烏孫的底盤上,有了底氣就想要跟劉談板。
當然他未必是真的專門找劉談麻煩,大概就是一種潛意識。
主要是在路上的時候他被劉談欺負的有點慘,還被匈奴給擺了一道,一口氣無發,一直忍到了赤谷城。
這口氣他不敢沖劉談發,但也不代表他不能找事兒。
可他偏偏忘了,他心氣兒高,但劉談任啊!
不就威脅他們要回去。
軍須靡看了看一旁的大祿,大祿笑道“殿下說笑,如今送親隊伍已至赤谷城,殿下就算回去也不好對皇帝陛下代吧?”
劉談也對著他笑了笑說道“你也說了只是不好代而已,那是我父皇,還能怎麼我呢?”
眾人……
這哪兒來的無賴啊!
一旁的霍沒吭聲,如果是以前,他會覺得這樣的無賴不適合出來搞外,外需要圓,需要一點點的流,敵退我進才是正理。
不過現在他發現,對待這些民風彪悍的民族,就得上劉談這種比較直來直往的無賴。
你想欺負我們也要看我們給不給你欺負。
大祿心說你都了赤谷城了,是想走就能走的嗎?
劉談也知道這個道理,看向大祿說道“我想如果我們要走,烏孫應該也不會攔吧?否則我父皇才是真的會生氣。”
大祿沉聲說道“大漢皇帝陛下一向是言出必行,他既然已經答應同烏孫和親,就不會出爾反爾,殿下以為呢?”
軍須靡聽到大祿這句話就知道要不好,瘋狂咳嗽想要說什麼,然而還沒等他攔住,劉談就開口十分溫說道“大烏孫和小烏孫不都是烏孫嗎?”
不好意思,又把陸懸拖出來擋槍了,不過反正陸懸跟大烏孫的關系也不好,大不了到時候給他賠禮道歉。
霍看了一眼劉談,接著喝酒擋住了自己臉上的表,心想這也虧他們家五殿下跟陸懸關系不錯,要不然讓陸懸知道了真的來求親怎麼辦?
他們怎麼可能將五皇子……等等……什麼五皇子,就算真的求親也是嫁公主啊!
霍覺得自己的思維已經有點錯,今天大概不是一個適合談判的好時機。
那邊大祿也懵了,畢竟在他們那里是不太承認小烏孫的存在,他們跟陸懸如今領導的小烏孫稱為流浪之人,所以就沒想過這一點。
可問題是他們不承認大漢承認啊,反正陸懸到了大漢位置是比軍須靡高的。
大祿的腦回路再快也跟不上劉談的腦,他張了張,一旁的軍須靡果斷說道“漢國使節今日剛剛城,想來已經十分疲憊,還請幾位休息兩日,我們再來討論吧。”
大祿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連忙說道“的確如此……”
他還沒說完就被劉談打斷“就這麼點事,哪里需要拖那麼久?七天之后就是婚禮,現在不是商議好到時候要怎麼辦?還是你們想拖到日子干脆來個木已舟?”
軍須靡本來都想拽著大祿趕跑路去找他爺爺了,聽了劉談這話就不太好走,只好問道“那……以殿下的意思是……”
他雖然問,但也打定了主意一旦劉談堅持要舉行漢式婚禮,他就讓人去將婚禮時間拖一拖,反正長期不回去著急的是大漢,一位皇子長期滯留在這里算什麼呢?
劉談笑了笑說道“你們啊,都不知道變通,既然雙方都有不合意的地方,為什麼不能融合一下呢?”
霍轉頭擔憂地看向劉談“殿下……”
劉談對著他擺了擺手,那邊大祿若有所思問道“怎麼融合?”
劉談說道“這個當然是商量著來了,我大漢和親烏孫,要的是跟烏孫的友誼而并非將烏孫納版圖,所以烏孫堅持自己的婚禮可以,但也要考慮到公主不習慣的問題,所以不如干脆融合一下,弄一個既有烏孫風格又有大漢風格的婚禮,這樣既能避免雙方因意見不統一引起的糾紛,還能表現出大漢與烏孫的友誼,難道不好嗎?”
咦?這個方法倒是不錯。
大祿若有所思,霍低聲說道“殿下,只怕時間來不及。”
劉談歪了歪湊向他說道“細節就不要太執著了,大差不多就行。”
正如烏孫人所想,他們都到了這里了,不可能真的回去,所以必須做一定程度的妥協,之前他不過是把不會妥協的姿態擺出來而已。
擺出來之后,對方知道他們是認真的,他再說這些就是大漢誠心誠意要跟烏孫結盟,烏孫要心存激。
若是第一開始就退步,那烏孫只會覺得大漢好欺負。
劉談不太懂國與國之間的往是什麼樣子,但他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分寸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如今看來至大漢和烏孫之間是差不多的。
霍聽了劉談的話心中就有數了,知道要爭取那些面子上的東西,里子就算讓一讓也無所謂。
于是在商議的過程中,霍強烈要求必須保留卻扇詩這一環節。
劉談聽到之后差點笑出聲,烏孫人懂什麼作詩啊,他們連自己的文字都沒有,還作詩。
說實話從后世穿越過來,他基本上很難想象沒有文字的國家是怎麼統治的。
然而事實上人家不僅能統治還統治的不錯。
大祿氣的臉都要紅了,覺得漢人是在故意為難他們。
劉談卻知道霍是故意用大漢文明來碾對方,不過,烏孫人未必知道文明的出現是多麼難能可貴的事,他們大概只看得到自己被為難。
劉談輕咳一聲說道“卻扇詩,大漢有許多種,未必不能,而在大漢婚禮中這一環節是最熱鬧的,大祿不試試怎麼知道昆彌不喜歡呢?”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軍須靡,他看得出軍須靡對于漢式婚禮的種種流程是非常好奇的。
因為要互相融合,所以兩邊都列出了婚禮流程,哦,烏孫那邊是他們口述,江充寫下來的,寫完了之后一張紙也就用了一半。
到了大漢這里……直接寫了兩頁!
劉談看了一眼就知道江充是在使壞,這貨甚至連訂婚儀式都給寫上了,雖然訂婚的流程也的確在婚禮流程里面,但那是前置啊,婚禮當天的步驟也就一頁左右。
不過他也沒吭聲,任由對面的烏孫人從上到下都聽的一臉茫然。
不得不說,當階層到了一定程度,禮儀這種東西是能夠提升格的,越是規定的詳細就代表著出、地位、學識等等一系列東西。
烏孫對于大漢的文明是多有些傾慕之心在的,以前不懂的時候就算了,現在人家明明白白擺在面前,那種制力讓他們都有些扛不住。
劉談之前的判斷還是有些錯誤的,他說不要死扣細節,實際上大漢還真的就能在細節這方面勝出,因為那些細節烏孫沒規定啊!
劉談看著整個婚禮一點點被改的面目全非,雖然很多大步驟都保留了烏孫的核,但實際上整個婚禮風味已經變得跟漢式婚禮沒什麼區別了。
最坑爹的是這幫貨用的還不是皇帝大婚或者太子大婚的禮儀,他們用的是公主出降的禮儀,無形之中就把獵驕靡擺在了駙馬的位置上。
這一商議就商議了好多天,漢朝這邊用的所有都是有講究的,烏孫那邊搞不懂,就只能一點點的問,記住之后再去回復獵驕靡。
在婚禮之前,獵驕靡一直沒怎麼出現,一直到婚禮當天劉談才作為方嘉賓見到了這位烏孫國的昆彌。
見他之前,劉談也不是沒想象過,一國之君總要有些與眾不同吧?
結果見了之后他就覺得有些失,獵驕靡如今就是一個干瘦干瘦的小老頭,對比一下明艷的丹公主,一瞬間劉談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什麼一朵鮮花在牛糞上?這就啊!
然而他還得強歡笑,還得為妹妹的婚禮送上大禮。
哦,所謂的大禮就是他弄了兩尊巨大的糖雕,范模是他在長安就找人搞好的,一路帶到了烏孫,等到了驛站之后他就讓人將驛站全部圍住,然后選了一個地方制作糖雕。
剛開始烏孫人還會好奇,在劉談警告過后他們……他們竟然還敢派人來看到底是什麼。
這一次劉談沒有手,確切說是霍沒有手,直接讓下面人逮著一個殺一個,反正這些人肯定是沒有方份,烏孫也不會承認的,那就把他們當竊賊,大漢對待竊賊就是很嚴格,能怎麼樣?
殺了兩次之后就沒人敢來了。
一直到婚禮這天,劉談直接將兩尊糖雕讓人用車拉到了烏孫王宮的門口——不是他說,烏孫的王宮連他的歲羽殿都比不上。
本來他這尊糖雕為了不墮大漢的氣勢,比之前給劉徹弄的那個也就稍微小一點,為了不讓烏孫人太過反,最后還是選擇雕了兩個對月嚎的狼,甚至連月亮都弄了出來,還染上了淡藍的。
狼眼是鑲嵌的綠碧玉,這個是西域本地產的玉,倒是沒花太多錢。
其實本來劉談為了真想要在兩頭狼的眼窩弄上一點白磷,然后讓狼眼產生火焰燃燒的效果,不過這個想法被霍強力鎮。
當然就算不鎮也做不到,白磷的燃點再低也是有溫度的,時間長了糖必然會融化。
最后的品劉談還是很滿意的,然后在婚禮的前一天,他讓人將雕像放到了王宮門口。
等放到那里之后,軍須靡看到臉都扭曲了——糖雕的個頭比他們的宮墻都高!,請牢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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