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自己放假的劉談完全不知道背地里已經有人開始算計他的命。
放下心來之后,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然后他一睜眼就聽到符漁說道“殿下,您終于醒了。”
劉談看了一眼日晷笑道“是晚了點,不過,反正也沒什麼事,今日我便悠閑一些也是好的。”
符漁無奈說道“殿下想悠閑也沒什麼,只是陛下派人來頒賞了。”
劉談頓時驚了“什麼時候?”
岑一邊幫他整理一邊說道“半個時辰前就來了。”
劉談又問“現在呢?”
“現在在正殿等著呢。”
劉談滿頭問號“所以你們居然讓人家等了半個時辰?怎麼不醒我?”
雖然只是一個跑宦,但那也是劉徹邊的人啊,怎麼能忽略呢?真要忽略了,這些人長期在劉徹邊,偶爾說一句你的壞話,親,知道什麼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嗎?
岑見劉談表不對連忙說道“是他不讓我們打擾殿下,還說陛下親口說的,讓殿下睡醒再接賞。”
哦,劉徹說的啊,那就沒事兒了。
不過劉談還是給那位來頒賞的宦準備了一份大大的紅包,用來安人家空等許久的煩躁之心。
果不其然,那位也算是在劉徹邊有些地位的宦在收到紅包之后,臉上的笑容都真摯了許多,連連拍劉談的馬匹。
劉談跟他敷衍了一會,把人送走了之后才慨他還以為昨天那個請求就真的算給他的賞賜了呢,沒想到劉徹不聲不響就給他準備了一份大賞。
在這份賞賜之中,金珠寶貝都不用說是必有的,綾羅綢緞也是肯定有的,雖然劉談自己用不上,但實際上在這年頭,布匹是能過作為通貨來用的。
除了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之外,最讓劉談詫異的則是劉徹居然還給他準備了一座莊子。
或者不應該莊子,而是稱之為園囿,就如同當初劉據年的時候,劉徹送給他一座博苑一樣,這一次劉徹也同樣送給了劉談一座園囿,意思就是專門給他用來招待賓客的,他原本的莊園自己度假還行,招待賓客就稍顯寒酸了一些。
劉徹順便還給起了個名字——施翮苑。
劉談看著那個名字,總覺得其中含義頗深。
施翮其實說出來就是展翅高飛的意思,聽上去好像沒什麼其他用意,比不上太子的博苑。
可劉談自己住的宮殿是歲羽殿,歲羽本來就有飛翔的意思,歲羽何為翙是鳥飛的聲音,他當初覺得陳阿給他選擇這個宮殿一個是距離椒房殿近,另外一個很可能就是希他真的能展翅飛翔,把飛在前面的兩個給撞下來。
但是到了劉徹這里……劉談思索劉徹的意思可能是更希他飛上天找神仙。
暗暗吐槽了一遍園囿名字之后劉談也沒再去管,這東西吧,有第一個的時候是興,覺自己終于是有田有地的人了,有了第二個雖然也開心,但興程度肯定不如第一個,不過去還是要去看看的。
施翮苑距離皇城比較近,這一次只要一刻鐘的時間就能到,雖然沒有那麼大規模的良田,但片的建筑卻更加震撼人心一些。
尤其是劉徹的審跟陳阿雖然相似卻不完全相同,陳阿更喜歡細致婉約一點的風格,而劉徹要的就是一個華貴大氣。
劉談在第一眼看到施翮苑的主殿的時候,轉頭就看向苗瑞“這……逾制了吧?”
他在這方面一直都很小心,因為史書上實在是有太多寵臣或者功臣膨脹自大,一不小心就逾制,然后皇帝喜歡的時候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等到需要收拾人的時候這就是明顯的借口。
他的份高貴而敏,能夠在禮制上住他的人就三個,別的沒了,這要逾制那就是涼的痛快的節奏。
而如今施翮苑別的地方不說,首先主殿高度就不對,這個高度大概只有太子才能用得到,這是誰建的啊,坑他嗎?
苗瑞頓了頓說道“是陛下親自同意的。”
劉談第一反應“博苑多高?”
苗瑞說道“高度倒是差不多一致,不過博苑更大一些。”
劉談聽后稍微松了口氣,這個……劉徹同意,不是有人夾帶私貨,而且也并不跟博苑一樣,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至于劉據會不會放在心上,倒也不是特別需要擔心,目前來看劉據還算是為人寬厚,唯一需要擔心的大概就是劉弗陵。
劉談一邊想著這些一邊觀察自己的新園子,結果剛進去就看到畢高迎出來說道“殿下要先看看禮單嗎?”
“禮單?”劉談腳步一頓“什麼禮單?”
畢高說道“都是一些想要拜見殿下的人送來的禮。”
“見我?見我做什麼?先拿來看看。”劉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這麼宅,不是在宮里宅就是在莊子上宅,為什麼會有人想要見他?
會專程送禮求拜見的肯定是他不認識的人,但凡他認識都能直接把拜帖送到宮里去把他約出來了。
劉談接過畢高遞過來的禮單,他原本以為最多也就是一張紙,結果拿過來一看,好家伙直接快疊一本冊子了!
他一臉震驚的打開看了一眼,發現上面是麻麻的漢隸,上面的字眼不是帶金就是帶玉,劉談看的眼暈索將禮單丟給畢高說道“怎麼這麼多人送禮?”
畢高笑著說道“殿下聰慧,自然也會有人想要拜投殿下門下。”
劉談有些明白了,他直接說道“人名單你直接給我整理出一份,回頭我看看。”
他對這種事倒也不是那麼抗拒,反正他早晚都是要就藩的,現在看看有沒有什麼他知道的好苗子,有就趕收了,雖然如今劉徹對郡國的員任命要求很嚴格,國相和一些重要員都必須是朝廷任命,但他對兒子應該還不是那麼嚴格的,只要劉談不打算挖國家棟梁,想來劉徹應該不介意讓他帶一兩個人走。
是的,他也只想要一兩個,太多的話劉徹不好說,劉據肯定是不答應的。
劉談在自家院子里逛了一圈之后發現雖然已經正旦,但天氣還有些冷,園子里禿禿的,水都在結冰也沒什麼好看的,到了夏天想必會很好看。
他回到屋子里之后畢高獻上了已經整理好的名單,然后他這次學聰明了,在人名的后面都備注了送的東西價值幾何,并且是按照價值從高到低排列。
劉談打開之后看到上面第一個名字就覺得十分眼——江充。
看到這個名字他臉都變了,腦子里閃過淋淋的四個大字巫蠱之禍。
這貨就是巫蠱之禍的發起者,就是個禍害啊!
劉談連忙轉頭問畢高“這個江充如今任何職?”
畢高這才發現自己的工作似乎有疏忽,忘記標注這些人的職了,畢竟他家殿下似乎并不關心朝政,很多人他都不知道誰是誰。
畢高小心翼翼回答道“回殿下,半年之前,陛下任命江充為謁者。”
謁者……基本上就是一個為天子傳達命令的職位,沒有什麼固定人數。
不過劉徹親自任命,想來已經是對江充看眼了。
劉談陷沉思,江充這個人是實打實的小人,并且也有一定的能力,先是誣告趙國王太子劉丹致使劉丹被廢,然后又搞出了巫蠱之禍導致劉據被殺,他一輩子搞死了兩位太子,也是可以了。
至于說他有能力,哪怕再多的人都對他評價很低,并且說他是騙子欺騙了劉徹,可以劉談看來,劉徹并不是那麼容易騙的人,或者說能夠欺騙劉徹的人本都有一定能力。
就算是劉談之前編了那麼多故事都不敢說劉徹是真的信了,江充就能讓劉徹相信,這也是他的本事之一。
只不過……江充之前不是看好的劉弗陵嗎?怎麼跑到他這里送禮來了?
劉談沉思半晌才問道“若是太子殿下,會如何做?”
畢高和苗瑞都有些詫異,沒想到劉談會問他們,倒是劉談很坦然,他是不懂嘛,而且這兩個人是劉徹派來的,哪怕不是挑細選,肯定也考核過,業務能力過才能做到,否則也不到他們。
畢高斟酌說道“一般這些人給太子殿下送禮都會得到一樣信,太子殿下每隔半月都會舉行詢議,手有信者可。”
“詢議?是我理解的那個詢議嗎?”劉談有些好奇。
苗瑞解釋道“只不過就是讓這些人隨意談論,不拘出,不拘地位,有才者便可得滿堂喝彩。”
劉談說道“議論什麼?朝政?”
“萬皆可。”
劉談……
其實他早就有所料,劉徹和劉據到后期父子關系冷淡絕對不是劉徹一個人的鍋。
可以說劉徹給他的這一座博苑,又允許他結各路“英雄好漢”,導致劉據的想法跟劉徹南轅北轍,也算是害了他。
劉談沉思半晌之后說道“以后有人送禮就不必收了。”
苗瑞和畢高兩個人都十分驚訝“啊?”
劉談淡定說道“我不需要這些。”
別的不說,他真的想要錢,手上的白酒白糖和冰糖哪樣不是錢?
國宴都上了的東西,這就是一個風向標啊,會有貴族愿意買的,普通平民百姓也會想要買的。
他干嘛要冒著風險收賄賂?
不過這一波收就收了,劉談干脆讓人給這些送了禮的人一人送了一壇酒。
經過國宴之后,這酒就算不是家喻戶曉也十分人追捧,之前他蒸餾的時候讓人弄了一地窖,結果后來全被劉徹給薅走了,就留了幾壇,現在這個都是新弄出來的。
劉談回到宮里沒多久就被陳阿喊了過去,陳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聽說,你把那些給你送禮的人都給拒了?”
劉談連忙說道“也不是拒絕,只是不需要而已,太子得了父皇首肯,我可不敢效仿。”
陳阿卻說道“你也不必太過小心,這些人給你送禮,并不完全是為了那點子東西。”
劉談有些好奇地看著陳阿。
陳阿繼續說道“那些人只不過就是想要在你這里掛上號,你就算不讓他們送他們也會送的。”
劉談茫然“為什麼?”
陳阿說道“傻孩子,誰能沒有犯錯的時候呢?李息遇到的事很平常,但有人能救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劉談瞬間就悟了,合著這些人是把自己當菩薩供起來了,逢年過節給點貢品,遇到事就來拜一拜求個轉機。
那這就更不能收了啊,為了救李息,他搞個葡萄搞了個心力瘁,再來一個還要不要活了?
劉談打定主意這種事不能接,然后就詢問起開店的事,他的想法是酒國家是的,但是糖可以賣啊。
是的,這個時期酒屬于國家資,不能隨意出售,估計也是擔心酒的利潤太高導致大家都用糧食去釀酒,本來底層百姓就吃不飽,有錢人再大肆收購糧食釀酒,那怕是要出事!
但是糖不一樣,這東西在普及以前本來就算是奢侈品,如果可以,劉談甚至想要自己劃一片地來種甘蔗!
陳阿一臉不在意“想弄就弄,我那里有幾個賣胭脂鉛的鋪子也不賺什麼錢,你拿去玩。”
劉談發現他的承能力似乎好了很多,陳阿隨口說要給他什麼東西,他也能笑嘻嘻地賣萌謝了。
在日常跟陳阿聯絡完之后,劉談就準備回去研究他的事業,雖然爹媽有錢,但是自己的錢才是安心的錢!
等他剛回到歲羽殿就看到符漁捧上一封拜帖說道“殿下,小昆彌派人送來的。”
劉談打開之后看了一眼發現通篇就寫一件事陸懸要回去了。,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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