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盟的戰船向西疾駛而去,湖上并沒有風,可船上的旗幟卻獵獵作響,片刻船便消失在濃重的夜幕里。
“爺,要跟上去嗎?”玉瓏的聲音有些張。
“等一等。”遠遠過去,孫二的船帆正在變換著角度,船也漸漸的浮起,似乎正在卸下什么重,不一會兒,十幾支槳齊出,那船便箭似的朝大江盟艦隊消失的方向駛去。
“好快的船!”我一驚,忙吩咐蕭瀟四替下了陳娘子母四人,跟在了孫二船后。
只是孫二舟之法真是神乎其神,船帆不斷調整方向,那船雖然走的不是直線,速度卻越來越快,饒是四運槳如飛,仍是越拉越遠,孫二的船便漸漸從我的視野里消失了。
“大姐,去葫蘆岔子吧。”既然已經追不上了,我便讓蕭瀟四到一邊歇息。
短短一柱香的時間,四俱是香汗淋漓,若是這葫蘆岔子的路程不短的話,等到了那里,們恐怕已經沒有什么戰斗力了。
陳娘子臉上的懼意已經漸漸消退,著滿臉好奇雀雀試的小兒娘,只剩下一臉的苦笑∶“大人要捉賊,倒是多派些人手呀!”
“賊?還是以后再捉吧,我們只是看熱鬧去。”
我知道一旦發生水戰,陳娘子的烏篷船簡直不堪一擊,為了們的安全,那戰場還是離遠一點的好,何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春水劍派的滅門仇人大多在牡丹閣,湖上只是一些爪牙而已,既然有人替我收拾他們,我樂得靜其。
其實若不是因為齊小天和魏的關系,大江盟把十二連環塢殺的犬不留才最好不過了,在除去了心中翳安安心心做無暇的玉夫人上馳騁總比刀槍強上許多。只是現在卻不能讓大江盟太風了,尹觀和高祖還是留給我自己吧。
陳娘子安心的一笑,和兒不不慢的搖著櫓。
著名的東山水道被十幾個小島分割的曲曲折折,或許因為水賊的緣故,大家都把船泊在了水道的邊緣,越往西行船只越,漸漸的連船上的漁火都看不到了。
熄了燈的船象幽靈一般漂向未知的深,和著 乃漿聲的是人怦怦的心跳。
“怕嗎?”我躺在蕭瀟的上,懷里是微微有些發抖的玲瓏。
玉玲“嗯”了一聲,“爺,不知怎的,以前就算和妹妹宿在荒山野嶺的也沒這么心慌。”
“那時候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嗎?”
在目睹了春水劍派的滅門慘案后,們也明白了江湖的險惡,不過富足的生活和心的滿足才是讓玲瓏珍惜自己生命的更主要原因吧。
玉玲搖搖頭,“以前總想著給宋師叔報仇,給孫師姐報仇,可現在心思好像都淡了。”旁邊玉瓏也隨聲附和。
“兒家本就不該行走江湖,”我微微一笑,“在家相夫教子才是人的本分。”黑暗中我肆無忌憚的弄著玉玲。
方才在水里被我逗起的火此刻又燃燒起來,玉玲上的水靠便不見了蹤影,溫的軀伏在我上,正努力把我壯大的分一點點的吃進自己的。
“主子不怕十二連環塢突然到訪嗎?”
蕭瀟的眼里流出一迷茫,從的角度過去,玉玲渾圓的玉正一起一伏,看得心中一陣熱浪洶涌,以前總是和主子演戲給別人看,此番看到這旖旎的一幕,才知道主子是多么了解人的心思。
玉玲一頭烏發遮住了的臉,銀牙咬住了我的肩頭把人的全堵在了間,只是的作越來越快,卻讓船都有些搖晃。
“玉玲這小丫頭還真瘋呀。”
看到漸佳境的玉玲,蕭瀟不想起了七年前自己剛被主子寵幸的時候,連著幾天片刻不休的纏綿以后,整個人仿佛是患上了癥,離開了主子就覺得心無著落,只想干脆縞u漲b主子的懷里算了。
這樣的心境也不知過了多久,玲瓏這倆丫頭現在也是如此吧。
看到玉瓏的子在主子的胳膊上蹭來蹭去,蕭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原本呆在隔壁倉里的無暇輕手輕腳出現在艙口。
雖然主子讓大家忘掉的份,可畢竟是玲瓏的母親……
我正陶醉在玉玲新鮮的中,可敏銳的六識告訴我艙口多了一個人,我知道那定是無暇,抬眼看蕭瀟的臉上果然出一疑,胳膊一將蕭瀟的頭搬向我的臉。
一對素手將我的右腳輕輕捧起,接著兩只腳趾便進了一個溫熱的腔,一條的舌頭將它裹起,細細的吸吮弄著,一種異樣的覺油然而起,連我的分都似乎又壯大了一圈。
無暇真的很有潛質呀。這念頭在我心頭一閃而過,我已經到了玉玲私的劇烈收,本已到了高的邊緣,的覺異常的敏銳,我分的變化一下子將帶到了巔峰。
當從高的失神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腳已經重新暴在空氣中。
我知道無暇已經離開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蕭瀟,而蕭瀟的子早已溫如棉。
“主子,大戰將即,還是饒了蕭瀟吧。”蕭瀟還守著最后一空明,見我的獨角龍王依然怒目昂然,討饒道。
“不饒!”我笑謔道,心里卻知道蕭瀟說得沒錯,雖然是十二連環塢與大江盟的一場惡斗,可若是我真的袖手旁觀,恐怕會在無暇和玲瓏心里留下一影,“不能饒了十二連環塢這幫雜碎!們都把水靠換上,咱今兒晚上要趁火打劫!”
又走了半個多時辰,從一道水灣拐出,前面便約看到兩座大島,兩島相的一側是有如刀削一般陡峭的懸崖,像是一扇門束住了水道,就在陳娘子進頭來說了句∶“這就是葫蘆岔子”的時候,突聽里面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是大炮!”那隆隆的炮聲在寂靜的夜空里分外震耳,陳娘子驚得手一抖,櫓便打空了,珠娘三姐妹也了手腳,紛紛扔了槳進了我的船艙,似乎在這里們才到安全。
聽湖上約傳來喊殺聲,我知道孫二的報真是準確之極,大江盟就在葫蘆岔子和十二連環塢上了火。
“靠岸。”我指揮著蕭瀟四將船劃向方才路過的一座小島,將船藏在蓮花叢中,才帶著四下水游向葫蘆岔子南邊的大島。
一場云雨讓玲瓏的力有些不支,我便放慢了速度,一段不算遠的距離就費了一炷香的時間,中間又間歇的聽到幾聲巨響。
等到離島子百步遠的時候,才發現這島子延到湖里的那一部分都是尖若刀槍的礁石,水又突然變淺,即游不過去也無法走過去,而島子橫臥在湖上在夜幕里竟一眼看不到頭,也不清楚這島子究竟有多大,我只好改變計劃,橫下心來,朝兩島之間的水道游去。
出乎我的意料,葫蘆口并沒有守衛守護,似乎聯軍把所有的兵力都投了戰斗。
進了葫蘆口,里面已是殺聲陣陣,火沖天,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和腥氣。
在南側的一隅,一艘巨大的三層樓船上已是四火起,桅桿被打掉了半截,旁邊不遠三艘小艇正燃燒著緩緩下沉,而大江盟和排幫的兩艘船也不見了蹤影,在火掩映下湖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許多攢的人頭和隨波起伏的尸。
大江盟剩下了三艘船圍住了那艘樓船,十數支撓鉤將樓船死死拖住,兩邊箭石齊飛,不時傳來滲人的慘。
這就是十二連環塢?那樓船頗有王者的氣派,想來就是橫行太湖三十載的十二連環塢了,看大江盟與排幫的聯軍明顯占據了上風,十二連環塢的覆滅已是遲早的事,我心中不涌起一疑問。
“太容易了吧!它怎么就這樣輕易的被大江盟給擺平了呢?會不會是十二連環塢的謀?”
我鳧起子四下觀看,兩邊島子的懸崖上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而后的葫蘆口也沒有出現封堵出口的船只,就連孫二的那條船也不見了蹤跡。
聯軍人數上的優勢很快便顯了出來,幾排如織雨的箭矢飛過,十二連環塢的遠程攻擊已經完全被制住了,甚至大江盟還有余暇把箭朝我了過來。
不久聽齊放一聲斷喝,幾條人影從不同的方向踩著撓鉤沖向樓船,藉著月,依稀能夠分辨出就是柳元禮、齊功和先前站在船頭的那幾個人。
與此同時,四五十名著水靠的漢子跳水中,力朝樓船游去,在弓箭手的支持下,兩方很快都登上了樓船的船舷,與船上的人展開了激戰。
柳元禮和齊功如無人之境,在分水峨嵋刺和長刀之下沒有一合之敵,兩人很快便消失在濃濃的煙霧里。
而剩下的幾人武功也頗為可觀,在他們的帶領下,大江盟很快取得了船上的優勢。
“去看看。”我順手從旁邊一個死去的大江盟弟子頭上摘下一條綁帶系在我自己頭上,四也照葫蘆畫瓢,讓我們看起來就像是大江盟的弟子一般。
途中遇到的幾個十二連環塢的惡人都被無暇一一刺死,顯然眼前的場景又勾起了對十二連環塢的滿腔仇恨。
我隨著一大堆人上了十二連環塢,大江盟和排幫的弟子在看到我頭上的綁帶之后都認為我是聯手一方的弟子,我在打昏了周圍幾個混戰的兩方人馬后在濃煙中把四拉上了船。
飛上了二層,這里已是煙霧彌漫,就算是火焰將夜空照得火紅也難辯敵我。只是寶悅坊的虎鯊皮水靠做的實在太薄了,四被襯得曲線玲瓏十分的搶眼,那些十二連環塢的人馬才輕易的辨別出們的份,不過往往是在驚訝于四曼妙曲線的的同時便被無的刺殺。
柳元禮和齊功哪里去了?在濃煙里人不可能停留很長時間,而三層已是一片火海,我在二層的船艙里快速穿梭了一個來回,并沒有發現兩個人的行蹤,也沒有上十二連環塢里那些名的江湖好手,看船上的人越來越,而大江盟聯軍的三艘戰船開始緩緩的后退,我心中泛起一疑慮。
這難道真是十二連環塢的疑兵之計?
一陣嗚咽的號聲響起,大江盟弟子開始紛紛跳水中游回自己的船上,我知道對十二連環塢的攻擊已近結束,我和四也跳湖中,回頭了一眼慢慢下沉的那艘著名大船,便力朝葫蘆口的方向游去。
游出十余丈,才見齊功與柳元禮一人拎著一顆模糊的人頭從濃煙中縱跳出,落在了大江盟接應的小船甲板上,看兩人的衫被扯的七零八落,子眉俱被燒掉,樣子頗為狼狽,可臉上卻洋溢著一功的喜悅。
齊功一揚手中的人頭,高聲道∶“兒郎們,十二連環塢已經被我們打垮了!留守的花想容、杜其言也被我們殺了!我們勝利啦!”惹得聯軍弟子一陣歡呼,喊聲回在葫蘆岔子里,經久不息。
“花想容死了?”
說起來我進江湖還是拜他和楊威所賜,在裝模作樣振臂高呼的同時我不回頭看了一眼玲瓏和無暇,兩是一臉如釋重托的輕松快樂,就連無暇似乎也像是了結了一樁心事。
那真的是花想容嗎?
玉瓏笑道∶“爺,我們也沒見過他,不過看模樣和師姐形容的倒是一樣。”
似乎是燒到了火藥庫,十二連環塢突然劇烈的炸,幾聲巨響后那艘大船斷了兩截,很快沉水中,大江盟的兩艘小船開始穿梭在湖面上,有條不紊的清理著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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