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鍋里的水咕嚕嚕的沸騰起來,一顆顆白胖子也被丟了下去。煮到全浮起來那就是了。
黎湘給每個人都舀了一碗,只是爹和表姐的多些,另外三碗就是嘗個味兒。
正舀著呢,爹娘也回來了。他們換好被褥把關翠兒也順便帶了下來。關翠兒這會兒的緒已經平復很多。只是那雙眼睛還是紅紅的,瞧著令人生憐。
駱澤看了一眼便立刻轉移了視線,端著自己的碗去了里面桌子坐下。
他知道這個翠兒就是每天晚上幫自己把飯菜都弄干凈的姑娘,也是那個給他送了一塊甜糕的姑娘。看哭得那麼難,自己心里也是悶悶的。
不知道能不能幫做點兒什麼……
今晚糯香甜的湯圓兒注定是沒人賞識了,一家子各有各的心事,草草吃完了湯圓便上了樓。
等早上起來的時候兒,黎湘把開張以來賺的錢都拿了出來。
自六號開張,到今日十六號,共營業了九日。除開自己一開始有的四個銀貝和賣糖醋魚的那五個銀貝還有本,這九日共賺了四千三百多銅貝。
小舅母那兒雙要,黎湘把賺來的整錢和之前爹給的那四個銀貝都給了爹。自己只留下了五銀貝和一點零錢。
關翠兒也把自己的三百銅貝給了姑父讓他帶給爹娘。
黎江拿了錢便去了糧行,買了三十斤的粟米搬到船上,直接運了回去。
結果到家的時候兒發現有些不對勁兒,家門口的那圈兒菜都人給拔了。自己屯的一些柴火也沒了大半。
“福子?”
他喊了兩聲沒聽到小舅子的聲音,倒是他媳婦兒包氏在里頭應了一聲。
“姐夫,阿福出去砍柴去了,一會兒就能回來。翠兒,回來了嗎?”
“沒有……等下福子回來了,我再跟你們說。”
黎江也不好這樣進去,只好在村子里轉了轉。剛好見幾個嬸子,都說他家里早來了幾個人吵吵嚷嚷的鬧了一通,還把他家菜給扯了。
只聽那描述就知道是大舅子和他媳婦兒。
要不是小舅子為人不錯,他真是想甩手走人。跟岳家那幾個沾邊兒的總是沒什麼好事。
黎江在村子里轉了一圈,再回去的時候兒關福已經回來了。
“姐夫,翠咋沒跟你一起回來?”
“回來了,你們家誰賺錢去?”
“姐夫你說笑了,就翠兒那丫頭,能掙什麼錢?”
關福剛說完這話,手上便被拍了兩串銅貝。
“這是你家翠兒一個月的工錢,你有嗎?”
“這!這!真是翠兒賺的?!”
關福激的手都在抖,這里至有兩百多銅貝!他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過這麼多的銅貝。
“自然是翠兒賺的,在一家食鋪打雜,一個月三百,若是做的好,日后還會漲的。所以你現在回來這不是耽誤掙錢嘛。”
一聽三百一月,關福心中更是震驚,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
“那打雜累不?”
“就切菜洗碗擔水,飯點兒會忙些,平時還好。”
“那好,那好。”
都是兒平日在家會做的事兒,但聽上去可要比在家時輕松多了。在家兒還要給家里人做飯,喂砍柴,干一天的活兒還要挨罵。
現在跟著姐姐一家,可算是熬出頭了。
關福紅著眼將銅貝收進了懷里,進屋把媳婦兒抱到了椅子上,又把兒賺的錢都給了,這才請了黎江進去。
兩口子若不是顧忌著黎江還在,大概是要抱頭痛哭起來的。
“姐夫,真是對不住。先前我娘和大哥大嫂來了,拔了些菜,柴火也拿走了一些。”
“他們來干嘛?良心發現給你們送錢來了?”
關福尷尬的苦笑道:“怎麼可能,大哥是來與我說分家的。娘說家里給阿取媳婦兒已經沒有存銀了,只有幾塊地分。大房長子長孫都有就分了六塊地,我沒有兒子,只分了兩塊沙地。老娘偏心是偏到了家,我也習慣了。”
黎江:“……”
兩塊沙地,虧他們拿得出手。
“那分家的契簡給你了你沒有?”
“……”
看樣子是沒有了。
黎江提醒道:“既然說了要分家,那就早點把契簡拿到手。不然,現在嫌棄你們兩口子拖累把你們分出來,等你媳婦兒好了,知道翠兒在賺錢了,那又要把你們合回去。反正沒有契簡,怎麼說全憑你娘的意思。”
他一提醒,關福也想到了這茬兒。
“我明白,多謝姐夫。隔幾天我就回去哭窮找娘要錢去,磨也要把契簡磨到手。翠兒那邊兒就勞煩你和姐姐多看顧些了。放心,家里有我照顧著。”
“就是要這樣,你把家里照顧好,翠兒也就能安心掙錢了。船上我給你們帶了三十斤粟米,夠你們吃一陣兒的,下個月我再帶翠兒回來瞧瞧你們。郎中要去瞧,藥也要去吃。這是我和你姐商量后,借給你的錢。翠兒說好了,每月會還我們兩百銅貝,所以這錢你安心收下拿去看病抓藥。”
關福愣愣的看著手里那銀閃閃的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吶,這就是傳說中的銀貝!他見都沒見過!
“姐夫……”
兩口子都淚眼汪汪的,黎江最怕應付這樣的場景,趕出去把粟米給搬到了廚房。又叮囑了些話后才劃著船回城里。
這會兒黎家小食的鋪子早就開張了,墻上還是掛面食居多,因為黎湘要招呼客人記賬算賬,沒什麼功夫掌勺,面食之類都是由關翠兒來做的。
白老板昨日盯了個寂寞,今日干脆坐到了店里,點了一大盤的鹵味,邊吃邊等著機會和黎湘談買賣。
這一等就等到了巳時(上午九點)。
吃早食的客人慢慢了,里頭的關翠兒一個人就能應付。白老大這才了黎湘過來。
“黎丫頭,我這有一樁買賣,不知道你不興趣。”
黎湘瞧瞧眼前桌上的鹵味,又看看桌上的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白家賣的是酒,鹵味麼,下酒好菜絕配那沒得說。兩個搭在一起賣的確會很好賣。
但是……
“不興趣。叔兒,我知道你打的是這鹵味的主意,可咱兩家太近了,你賣這個不合適。”
“害,那我能不知道這個嗎?當然是不會你為難的。”
白老大把自帶的酒罐子往桌子中間一放。
“黎丫頭,我這酒可不只是在這一間鋪子賣。我白家雖說不是陵安數一數二的商戶,那也是有十幾間店鋪的。只是這些年各房一分,我家也就分到三間。我爹那兩間,正南街那邊兒,靠近城中心的位置,客流比起這邊兒至要多出三倍。你說你家這鹵若是給我家來賣,那不是錦上添花麼。”
靠近城中心的位置……
黎湘略有些心。
“那你想怎麼買賣?想買方子?”
“不不不,這方子我可買不起。”
白老大這話也不是開玩笑,瞧著那鹵味里連豬大腸豬心肝等味道那麼重的臟都能鹵味,就知道方子必定不便宜。只怕沒幾百銀貝是買不下來的。
都還沒有看到效果,貿然拿幾百銀貝去買一個方子,爹肯定會把給打折。
“黎丫頭,你看這樣。你單賣一斤是二十銅貝,我每天從你這至買一百斤起步,你給我十五銅貝一斤的價錢如何?”
一百斤……
混合豬下水等等,本大概要八百銅貝左右,賣十五一斤的話,一日能賺七百多。看著好似很賺,但黎湘沒有同意。
“叔兒,這價錢肯定是不行的。一百斤的鹵味,先不說五花我們要挨個拔兒,就說那大腸小腸豬肚子,要洗干凈不知道要廢多功夫,十五太低了。若是你實在想買鹵味去賣,那這樣,五銅貝一斤我可以把鹵水賣給你,你們自己鹵出來直接賣。”
白老大:“……”
五銅貝一斤水,那他還要去來鹵,還得像黎湘說的那樣去拔去洗,聽著就頭大。而且這樣的話,自已還要另外再雇人手去洗去鹵,簡直太不劃算了。
“鹵水還是算了,咱們談談價錢。”
“十八銅貝一斤。”
“十六吧,這十八賺頭也太了。”
白老板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奈何黎湘‘鐵石心腸’,是一點兒都不肯退。
“白叔兒,你這別老強調賺多的事兒,你先想想為什麼要買我家的鹵味。”
“為什麼要買……”
當然是為了賣鹵的同時把酒也給帶著賣了呀。
白老大想到這兒,老臉一紅,唉呀,自己差點本末倒置了。原就是為了提高酒的銷量,誰也沒指著鹵味能賺上多錢。
十八一斤,賣個二十,二十五的,也能賺個幾百銅貝了,重要的是酒。黎丫頭這態度,價錢顯然是的確不能再退,十八便十八吧,先賣上一天看看。
“行,那就十八一斤,明兒這個時候兒我來拿貨,一百斤不?”
有錢賺當然行啊。
黎湘點點頭,攤開手掌笑道:“先付訂金一銀貝。”
白老大:“……”
這丫頭真是一點兒虧都不吃!
作者有話要說:小湘湘興的手:嘿呀!!距離酒樓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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