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把葉萬年送到樓下,路上兩人又聊了一些事。
當蕭返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一輛限量款勞斯萊斯停在了大廈門口,一個保鏢來到車後門,將一個男人迎了出來。
西裝筆,氣度不凡,西裝上沒有一褶皺,即便一頭髮都經過心修理過。
他左右看了看,吩咐了保鏢幾句,隨後走到了辦公大樓。
蕭眉一挑,看著有點眼啊。
他掏出懷裏照片看了看,臥槽,這小子不就是唐天華嘛?
蕭的角掀起一別有意味的笑容,看來唐天華果然對葉雲舒賊心不死啊。
怪只怪葉雲舒太漂亮了,是銀州出了名的頂級,狂蜂浪蝶多的數不過來,趙方雄是一個,唐天華也是一個。
不知道以後還會冒出什麼阿貓阿狗。
蕭搖搖頭,坐上電梯,直接按了二十七層。
剛到辦公室門口,卻發現門口站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
一個一米八左右,留著寸頭的保鏢攔住了蕭:
「唐公子在裏面辦事,閑雜人等不準進去。」
說完,還手推了蕭一把。
蕭淡淡的說道:
「首先,這裏是雲舒集團,我是集團員工,不是閑雜人等!
「其次,葉雲舒是我老婆,你們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保鏢邪邪一笑,「是你妻子有怎麼樣?」
「就算是你媽也沒用,唐公子的話就是聖旨。」
蕭雙目微瞇,看來唐天華還囂張的,連養的狗都這麼囂張跋扈。
「讓開。」
「嘿嘿,生氣了?早就聽說葉總嫁給了一個廢,說的就是你吧?」
「等我們唐公子抱得人歸,你就得滾蛋,怎麼,心裏不爽?不爽就去跳樓啊。」
寸頭保鏢當聽到蕭是葉雲舒的妻子時,就已經知道蕭的份了,葉家的上門婿。
純粹一個窩囊廢。
保鏢兩人高高在上一般,蔑視的看著蕭。
老婆被別的男人垂涎,而老公卻無能為力,保鏢看到蕭的腦袋彷彿在綠油油的發。
「我再說一句,讓開。」蕭面無表。
「麻痹,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唐公子在裏邊辦事,再敢搗,我們就不客氣了。」
寸頭保鏢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冷聲喝道。
嘭!
蕭不再廢話,一拳就將寸頭保鏢打到走廊盡頭去了。
寸頭保鏢疼的倒地不起,另一個保鏢也好不到哪裏去,很快就跟寸頭保鏢疊了羅漢。
他們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尼瑪,這就是那個窩囊廢蕭?
怎麼這麼厲害?
蕭轉來到門口,此時卻聽到了裏面的對話。
在辦公室。
高大帥氣的唐天華,自帶一番威嚴,穿著時尚的西裝,更是增添了他海歸的派頭。
唐天華,富二代,海歸學者,未來唐氏繼承人。
三年前因為家族急任務派到海外,三年後榮譽歸來。
當他知道葉雲舒嫁人後,曾想殺回銀州,但一方面家族的事更加重要,另一方面,他調查后發現蕭不過是個上門婿,葉雲舒更是瞧不起他,所以才作罷。
三年來,葉雲舒從未讓蕭染指,也就是說,葉雲舒還是完璧之。
而站在唐天華對面的葉雲舒,此時臉極為難看,萬萬沒有想到,唐天華來的會這麼快。
刷!
唐天華跟變戲法一樣,從後變出了一大捧玫瑰花,鮮紅滴,每一隻玫瑰花上,都灑上了金,看起來富貴迷人。
「雲舒,我回來了,我回到銀州了!」
唐天華十分傲然且火熱的將玫瑰花遞到葉雲舒跟前說:「雲舒,我們又見面了。」
「我迫不得已,去海外經商三年,人雖然走了,可是心卻一直在念著你。」
「我剛從海外回來,連家人都沒有見,第一件事就來找你!」
「三年了,讓你跟一個廢生活了三年,是我的錯,為了彌補我對你的虧欠,我會讓那個廢跟你離婚,然後鄭重的向你求婚。」
「雲舒,我會給你幸福的。」
葉雲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俏臉有些雪白,因為知道,在這一張看似溫的臉后,是一隻狂暴的野。
「唐公子,鮮花贈人,你應該送給你心的姑娘。」
說話盡量拿分寸,因為唐家勢大,不是能惹得起的,「我已經有老公了,我短時間不會跟他離婚。」
唐天華的手頓時一,神有些不太好看起來。
「雲舒,整個銀州,也只有我能配得上你,這束花你先收下,等我辦完了回歸宴,就正式向你提親。」
說著話,就要去牽葉雲舒的玉手,想把鮮花強行塞給葉雲舒。
正在葉雲舒手足無措的時候,蕭一下把門打開了,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熱鬧啊,老婆,這小子誰啊,幹嘛送你鮮花?「
蕭幾步上前,一把將鮮花奪了過來塞到了垃圾桶里。
「雲舒對鮮花過敏,如果有什麼事,賠的起嘛你。」
葉雲舒看到蕭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站在了蕭的邊。
唐天華眉頭一皺,心裏暗罵門口的兩個保鏢,都特麼幹什麼吃的,不是代了沒他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嗎?
「你是什麼人,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滾開!」
蕭眉上揚,剛要說話,葉雲舒解釋道:「他就是我的老公蕭,蕭,這位是唐天華唐公子。」
唐天華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傢伙就是蕭啊,他可算是久聞大名了。
他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蕭,竟然主出了手,「哦,原來你就是那個上門婿,幸會幸會。」
唐天華從小就練跆拳道和泰拳,強壯,再反觀蕭,看起來渾沒二兩,角一笑,手上的力氣突然變大。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蕭的手就跟鋼筋一般,分毫未。
「麻的,這小子有古怪。」
唐天華剛要把說出來,可蕭卻攥住了他的手,笑瞇瞇的說道:「唐兄,我跟你一見如故,等會可得好好聊聊。」
然後,唐天華的臉就變了,變得呲牙咧,變得猙獰不斷,變得痛苦不已!
「啊,痛,放手!」
唐天華終於忍不住尖了出來。
他的手,彷彿橡皮泥一樣,被蕭了一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