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喬玉蘿說:“一大早去了趟縣裏看到個不要臉的小王八羔子想對人姑娘使壞,我長了個心眼,回來待屋裏練練拳腳,免得哪天自己遇上了求救無門。”
好一個小王八羔子,好一個指桑罵槐。
羅春燕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僵得厲害。
“倒是你。”喬玉蘿著,“聽你大嫂說早上出去溜達消食兒就沒回來,你上哪去了?”
羅春燕反應快,馬上道:“這不是我爹娘承包了咱家一年的活兒嗎?最近實在忙不過來,請了幾個村裏人幫忙,我怕他們幹活兒不夠細心,就去了趟田裏。”
“是嗎?”喬玉蘿一臉欣的模樣,“你這平時飯不做碗不刷,吃喝都恨不能讓人喂裏的孕婦,竟然主下田了?看來是我這個當婆婆的低估了你的能力,既然如此,那從明天開始,你就多去幫幫你爹娘,畢竟都是親家,看他們那麽辛苦,我也不忍心。”
“娘,我……”搬起石頭砸了己的腳,羅春燕被堵得一陣陣心梗。
隔天不得已,隻能扛著鋤頭下田去。
喬玉蘿去了趟鎮上,買了一套筆墨紙硯和一本醫書,回來就把薛庭遠那套給還了回去。
——薛庭遠這次回來並不是旬休,而是書院裏考了場試放的假,他沒去張家找喬玉蘭,直接回來了。
四個兒子中,老三是最混蛋也最難掰正的,喬玉蘿並不指上次在雙子巷那一通反諷能讓他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反正薛庭遠不主找,就不聲,倒要看看這逆子想幹嘛。
正是傍晚時分,外出勞作的村人紛紛往家趕。
薛庭遠到家沒多久,薛庭義和薛庭昭就回來了,兄弟倆蹲在水井邊洗臉。
薛庭昭的房間就在薛庭遠隔壁,他站在門口,一直等薛庭昭過來才低低喊了一聲,“四郎。”
薛庭昭以前就不待見寵的三哥。
上次在雙子巷,看到三哥為了喬玉蘭那個老人險些指著娘的鼻子罵,他更是氣不打一來,心裏早把這一筆給記下了。
眼下聽到薛庭遠喊自己,薛庭昭抬起下,一雙眼裏寫著厭惡,“幹嘛?”
薛庭遠拉著他的胳膊,將他帶回自己屋裏,順手把門關上,然後笑著道:“上次雙子巷的事兒純屬誤會,後來不都解釋清楚了嗎?四郎一向是個大度的人,你不會跟三哥記仇吧?”
薛庭昭嗬嗬一笑,“三哥也是個大度的人,你不會連仇都不讓我記吧?”
這波反殺,直接把薛庭遠整不會了。
薛庭昭看了眼薛庭遠。
有個詞兒啥來著?
哦對了,道貌岸然,偽君子!
說的就是三哥薛庭遠。
空有一副好皮囊,實則裏爛了。
薛庭遠找薛庭昭,自然不是為了什麽兄弟義,前麵那些話,隻不過是熱熱場。
他頓了頓,進主題,“四郎,你跟那位白姑娘很嗎?”
“對,的。”
薛庭昭其實都沒怎麽跟白初薇說過話,但為了氣一氣三哥,他還是這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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