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豬豬香波的失蹤案,難道他真的就是被這條邏輯鏈的主人綁走的嗎?
未必。
又比如那位急心梗的老醫生,他的意外死亡真的就和這條邏輯鏈有關嗎?
也未必。
這些線索未必是一個平行串聯關系,它們之間甚至有可能只是假線索。
“我個人認為,這個醫生的死亡和醫院里的這些邏輯因子,沒什麼關系。”蔣文濤沉思再三,開口道:“醫院里不只有一個老醫生,從中都市轉來的病人也很多。‘中都人’加‘老年人’,這個篩選條件看似苛刻,但我相信病人中也一定有符合條件的。九可能,老醫生的死只是一個正常的意外。”
趙狠也贊同道:“如果老醫生的死真和這條邏輯鏈有關,不至于這麼久了,只出現了一個死亡案例吧。更何況,邏輯鏈不可能有地域之分。‘中都人’絕對不可能是在一條邏輯鏈的因果里,這種事我聞所未聞,也絕不相信。”
蕭矜予沒有開口,心中卻也同意了他們的推測。
一來是老醫生的死亡沒有什麼疑點,心梗塞,這是老年人的常見病。
二來是沒有第二起案例。
蕭矜予凝神思索著,他視線游移,隨意地落在趙狠的肩膀上方。
忽然,他目一頓。清澈的雙眼緩緩睜大,蕭矜予目不轉睛地盯著趙狠肩頭位置。
趙狠察覺他的視線:“蕭矜予,怎麼了嗎?”
青年沒有回答。
他依舊直勾勾地盯著黑皮壯漢的肩膀,著那凝重空氣中,一粒閃束的彩點。
下一秒。
蕭矜予:“我們現在就離開這家醫院!”
趙狠和蔣文濤怔住,但看著蕭矜予鄭重的神,二人沒有多問,跟著蕭矜予乘坐電梯下樓。
一出住院部大門,刺骨的寒風迎面刮來。
濃濃夜中,三個高瘦人影頂著冷風,來到醫院大門口。
有隊員見狀,高喊道:“蔣哥?”
蔣文濤擺擺手,示意沒事,那隊員才回頭,只好奇地看著。
蕭矜予沒有停下腳步,他走出醫院大門,一直走到馬路對面的地鐵口。站在高高的馬路牙子上,他轉過,看向跟在自己后的趙狠和蔣文濤。
“這里就差不多了。”
蔣文濤:“蕭先生,這是什麼況,為什麼讓我們離開醫院?”
蕭矜予:“我之前說過,這家醫院到都是邏輯因子,空氣中、角落里,雙眼所見,比比皆是。而這里,就沒有邏輯因子了。”
蔣文濤的心里頓時涌起一不祥的預:“你想說什麼,為什麼特意讓我們離開醫院的邏輯因子環境?”
蕭矜予垂眸,定定看著蔣文濤脖子旁的一粒邏輯因子。
良久。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著一粒懸浮在自己中指旁,高速閃的邏輯因子。
“原因,你們現在應該已經明白了。
“不是只有醫院里的病人、家屬、醫護人員……
“事實上,現在,我們也被捕捉進這條神的邏輯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