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幅畫在被拿出來的時候,曾良君就已經查探過了,畫裡面也蘊含著極爲厚重的靈氣。
而且通過查看數據的能力,曾良君也很清楚,這幅畫其實是雙層的。
表面的上這幅畫,還有畫卷,畫軸,都是民國時期的,但是畫的層還有一幅畫。
通過掃描的能力,這幅畫的圖案已經在曾良君的腦海之中現形了,在這幅畫的圖案上面,落款也是唐寅,看樣子這幅畫中畫原本就是唐寅的真跡,只是後來人爲了將這幅畫藏起來,所以就將畫軸等東西剔除了,然後通過巧妙的手法將他藏在一幅假畫的後面。
不管是十萬,還是三十萬,曾良君都明白,絕對遠遠不止這個價錢!
所以這幅畫,他肯定是志在必得的,現在曾良君有點後悔沒有帶多錢回來了,他們雖然有這個心思回來看看,村裡還有沒有以前留下來的古董,但是曾良君又不是神仙,怎麼會預料自己會到這種況,自然準備的就沒有那麼充分了,只有等自己回去將錢取了再跟曾富貴易了。
拍下這幅畫的時候,那個西域詫異的看了曾良君一眼,那個胖子的眼睛也在曾良君上掃了掃去,他們這個時候對曾良君有兩個判斷,一個就是曾良君是冤大頭,這傢伙就不知道什麼是古董,被他們宣判了死刑之後,這幅畫本就不值錢,這個時候還開出一個高價,不是傻瓜是什麼?
二個就是曾良君就是曾富貴請來的託,曾富貴看到他們不肯出價就弄出一個託來,用來證實這畫絕對是真的。
這些老闆比較偏向於第二個結果,但是想想又不是,曾富貴可是明白他們都是些什麼人,這點小把戲就將把他們蒙了?有這麼簡單?有這麼容易?這不是一個笑話嗎?
沒有糾結這些事,曾富貴雖然心裡還不相信曾良君能夠拿出十萬塊錢買下他的這幅畫,但是接下來的拍賣還有舉行,接著他又回去屋裡面,讓兩人搬出一張太師椅。
這種太師椅也非常的重,兩個人搬的比先前還要吃力。
“紅木椅子!”
這一回,就連村民之中也有人認出來了。
十年前,有一段時間,就是很流行去農村收購這種紅木傢俱,一開始村民們都是以極低的價格賣出去的,不過後來村民也發現這種東西的需求量很大,那些村民也都學聰明的,開始漫天要價。
後來還發生了村裡人互相盜竊紅木傢俱的事,因爲有時候一張小小的紅木傢俱就能夠賣出十幾萬出去,農村裡面的防盜措施又不是很好,有時候一家人農忙都去田裡幹活了,家裡自然居被盜了。
經常這十多年的收購,紅木傢俱已經被收購一空了,這東西可算是寶貴的,所以許多村民在這椅子被搬出來之後,一眼就瞧出來這東西的來歷了。
農村裡的人,只是沒有見過市面,但是隻要他們瞭解的東西,那就非常在手了,所以當曾富貴報出這張椅子價格的時候,他們自然就不會奇怪了。
最後這張椅子,以二十萬的價格被拍走了。
此行一共來了五個老闆,其中只有兩個人有收穫,其他的老闆倒也沒有什麼,古玩這行
,不是天天都能夠撞見心儀的東西的,可以說一年半載能夠收到一兩件好東西,就能夠賺大發的。
這個時候,熱鬧算是看完了,這幾個老闆也沒有留在這裡吃飯的打算,紛紛起。
其中那個胖子,和西域拍下古玩,這個時候就是掏錢的時候。
於是曾富貴就開始趕人了,說這也是幾十萬的易,怎麼的也有一些避諱,他們的錢都放在車上面的保險箱裡面,打開車門,原來車裡面一直都坐著幾個小夥子,這些壯的小夥子看上去可不好惹。
村民們慢慢的就散去了,曾良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就被曾富貴住了。
“曾良君,你過來一下。”
曾富貴其實並沒有將曾良君剛剛的易當一回事,一來那幅畫可能真不值什麼錢,二來他也覺得曾良君掏不出這十萬塊錢來。
“你是真想買畫嗎?”曾富貴現在看村裡人都像土包子一樣,和曾良君說話的時候約約也帶著一輕慢。
“是啊,我剛纔不是已經拍了嗎?”
“拍是拍了……錢呢?”曾富貴心想,你還以爲你真有資格拍賣啊?
“那畫我已經拍下了,這次回來我沒帶錢,要是你急著用錢,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打錢給你。”曾良君見到曾富貴這樣一幅神態,也有點惱了,這種人典型的就是有了兩個錢,就以爲自己了不起。
“啊,十萬塊錢,我這張卡有短信提醒了,你打我帳上,我立刻就把畫給你。”曾富貴心想看你還到什麼時候,這錢可是要見真章的,你以爲十萬塊錢就是一張紙啊?
曾良君二話沒說,就拿起來電話,這個時候曾妮應該已經放學了。
“曾妮,是我。”
“哥。”
“在家嗎?”
“恩,已經回家了。”
“好的,曾妮,家裡的那張銀行卡,我放在屜裡面了,你去把那張卡拿瞭然後去銀行打十萬塊錢過來,對,我會兒我直接給你發短信,你注意上面的銀行賬號!”還在曾良君之前怕發生這種事,所以將存錢的那張銀行卡辦理了VIP客戶,否則一次十萬塊錢還轉不過來。
曾妮接到曾良君的命令,就去辦理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曾良君這邊就接到了曾妮的電話。
這邊接到電話之後,那邊曾富貴就已經轉變了一個臉,因爲他也接收到了短信提醒,已經知曉曾良君的十萬塊錢到賬了。
這個時候,曾富貴就對曾良君刮目相看了,也不是說這十萬塊錢對曾富貴是什麼大錢的,俺是能夠這樣輕易就掏出十萬塊錢的人,顯然就要將他們和村裡面的這些人區分開來。
曾富貴將這幅畫給曾良君的時候,笑道:“小夥子,混得不錯啊。”
“哪裡,哪裡,和富貴哥比那就是差遠了。”曾良君將這幅畫拿在手中的時候,心跳明顯加快了一些,他的探測是絕對沒有錯的,現在已經能夠肯定,在這幅畫裡面還有一個夾層了。
曾富貴還是掩飾不住臉上的那一得意,同時心裡還十分瞧不起曾良君,人家那些玩古玩的,可都是一個賽一個明,人
家都已經說這玩意是假畫了,你竟然還不聽取人家的教訓,執意要買,那你就是一個傻缺了,想到這裡,曾富貴便道:“我還跟你提醒一下,這畫是不是真的,我可沒法保證,這銀貨兩訖之後,我什麼都不管的,出了這個門,你再找我退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恩,富貴哥,這畫真假和您沒關係,這個我知道!”曾良君也是面帶微笑,其實他也厄很清楚這個曾富貴的格,若是日後得知這幅畫的真面目之後,估計會找自己後賬,當然了,曾良君也不怕他,他今天的話也說的這麼死了,那就看他有什麼意思找後賬。
出了曾富貴家之後,曾漢民臉上有點擔憂的問道:“君兒,這畫不止十萬塊錢?”
他清楚自己兒子的格,若是沒有九九的把握,一般很這樣冒險的,跟曾富貴這樣的人易,還真的要承擔一些風險。
“爸,你覺得呢?”曾良君邊走便說。
“我相信哥,這畫兒絕對是賺的!”旁邊的曾小兵笑道。
“呵呵,還是小兵瞭解我。”
“小兵,你打岔,可是剛纔那幾個大買家,可也都是鑑定過的,說這畫是民國時期的僞作,爲什麼你跟他們的判斷不一樣呢?”曾漢民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沒有什麼信心,這也難怪,曾良君從小到大又沒有接過古玩字畫,也不是學習這個專業的,上次湊巧弄到一幅畫,難道這一次還能夠湊巧?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吧?
“爸,一會你就知道了。”
隨後三人就往寶生叔家裡走去,這一路上面也遇見了不村民,剛纔曾良君用十萬塊錢拍下曾富貴的畫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只是啊大家對這個事的反應不一。
有人覺得曾良君當了冤大頭,肯定是被曾富貴忽悠了,這破畫人家都說不值錢了,竟然還要將這畫拍下來,是不是腦袋壞了?
有人又覺得曾良君既然肯掏十萬塊錢出來,絕對有看準了什麼,說不定拿出去就能夠賣出高價格來。
曾良君對這些東西自然沒有什麼理會,不過曾漢民卻還有點不好意思,只是他還是客客氣氣,不停的發煙,一路就到了寶生叔家。
寶生叔和曾良君家裡也算是遠親,曾寶生是曾漢民的堂哥,不過農村裡面關係還是可以拉著來往的,曾漢民出去之後也就跟曾寶生有來往。
曾寶生看到曾漢民帶著兩個兒子回來,臉上也是堆滿了笑容,連忙去水燒茶,不過曾良君制止了曾寶生的舉說道:“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隨後曾良君和曾小兵就一人拉了一個水瓢跑到後面,然後就從那個水機將井裡面的水起來。
這種井水十分冰涼,而且喝著還有一子泥土的味道,經常不喝的人喝不習慣,不過經常喝的人還是喜歡這子泥土味,曾良君和曾小兵可是好久都沒有喝過這種井水了,兩個人一人一個水瓢就灌了一肚子。
隨後曾寶生就將曾漢民遞過去的煙打開,一人散了一支,曾小兵想菸不過被曾漢民一掌趕跑了,隨後就是一陣閒聊。
聊到一半的時候,曾寶生就聊起了他的那個兒子了,說著說著就連連嘆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