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哥哥?”
楚珊珊不解地看著楚恒。
楚恒只讓楚珊珊坐回去,對楚建業道。
“楚家主,珊珊已經年,有些事是該讓珊珊知道的事了。”
楚建業一驚。
“你的意思的是……!”
楚恒點了點頭,繼續道。
“珊珊雖是孩子,但有勇有謀,子果敢,又是楚家年輕一輩中最有潛力的人,我認為珊珊可以!”
“楚家需要一個新的開始,楚家其他人雖也可以,但無論是誰,我想都會有相同的結局,楚家人我想你比我們更了解,所以我認為,珊珊是不二的人選!”
“要是你愿意,我和馮家愿意替珊珊掃除障礙,扶珊珊穩坐這個位子!”
馮浪明白了楚恒的意思,雖有些意外,但這也是最好的結局!
“建業兄,我認為我楚老弟說的有道理,珊珊這丫頭不錯,我看好!”
“只要你一句話,憑我們的,我馮浪愿舉整個馮家之力,力保珊珊!有我馮浪在,這個位子誰也別想!”
馮浪一拍桌子,氣勢洶洶道。
聽兩人說了這麼多,楚珊珊多也明白了些。
楚恒哥哥和馮大叔竟然是讓坐家主之位!
但這怎麼可以,今年不過區區20歲,還是個小丫頭片子,怎麼可能有能帶領整個楚家。
而且,是個孩子,楚家自古以來,就沒有將家主之位傳給的先例,別說楚家其他人哪里也說不過去,就是大爺爺一家都不會同意!
“爺爺,我不行的,家主的位子責任太重了,我怕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楚珊珊連忙拒絕。
楚建業原本有一點心,聽到這話也猶豫了。
“珊珊,確實太年輕了,我擔心……”
楚恒直接打斷了楚建業的話。
“楚家主,我這不是和你商量,而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
“你應該知道你的……你現在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雖不忍,但楚恒還是要實話實說。
善意的謊言不如直面現實,要是真等楚建業沒時間的時候,一切就來不及了。
“什……什麼意思?半個月的時間?楚恒哥哥,這是什麼意思?我爺爺他……?”
楚珊珊的臉一下就白了,渾抖著問道。
楚恒沉著臉點了頭。
“楚家主的已經被蛛毒掏空,又加上蠱蟲,能撐到現在完全是因為楚家主三花聚頂的實力,如若不然……”
楚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想必接下來的話,他們也該明白。
“怎麼會這樣!”
楚珊珊的眼淚再次決堤,一下撲到楚建業上,哭得不能自已。
“只有半個月了嗎?”
楚建業有些震驚,也有些失落。
“半個月,足夠了。”
楚建業重重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楚珊珊的后背,安著,“珊珊,爺爺年紀大了,也累了,是時候該走了。”
楚珊珊卻不聽,撲在楚建業上哭了淚人。
馮浪都有些不忍心,忙轉過去,默默抹了把眼淚。
楚建業見狀只能說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的不行了,也罷!就按照楚兄弟說的去做吧!”
“珊珊,你愿意接下家主之位嗎?”
楚珊珊淚眼婆娑地抬頭,“爺爺,我不行的,而且,大爺爺三爺爺和四爺爺他們都不會同意的!”
“其他族人也不會同意的,還有我爸爸,我哥哥,他們……他們每一天都比我強,我……我真的不行!”
楚建業眉頭一皺,嚴肅道。
“珊珊,你是爺爺一手培養長大的,你應該知道,爺爺一直都是把你當下一任家主來培養的,你有多大的能力,爺爺心里很清楚!”
“而且,現在不是要和商量的時候,為楚家人,就要擔負起保護楚家的責任!”
“難道你要看著,楚家多年的心毀于一旦嗎!現在已經到了我楚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了,你為我楚家子,就必須要擔起楚家的責任!”
楚珊珊還是有些猶豫。
楚建業聲音一,繼續道。
“珊珊,爺爺知道你怕你幾個叔伯爺爺們不同意,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愿意接下家主之位,一切障礙自然有爺爺替你鏟除!”
“你應該知道爺爺的時間不多了,難道你要讓爺爺,在九泉之下都不安心嗎?”
楚珊珊猶豫了許久,終于點下了頭。
“爺爺,我愿意試試!”
雖不自信,但不愿辜負爺爺的期!
既然這是爺爺希的,愿意用盡全力去完!
楚建業笑了,欣地笑了。
因為要替楚珊珊接替家主之位鋪路,楚建業下來的話以及所有安排,都沒有再避著楚珊珊。
隨后,楚建業讓人去了他院子的書房,拿來一個不起眼的黑盒子。
黑子破破爛爛的,上面布滿灰塵,不過掌大小。
聽下人說,竟是在書房的桌子底下找到的。
竟是用來墊桌的。
“楚家主,這是……?”
楚恒疑問道。
但他心里卻是已經有了預。
或許這就是他這次來要找的東西。
楚建業拿過盒子,了上面的灰塵,微笑著遞給楚恒。
“楚兄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里面的東西你應該會喜歡,收下吧。”
楚恒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立即就愣住了!
木盒子中,竟然是一塊完整的青銅板!
楚恒拿起青銅板,仔細看了看。
這一塊青銅板和他手上的三塊竟然差不多大小,上面的圖案也差不多,仔細一看,卻又有細微上的不同。
楚恒盯著看了很久,還是沒能看明白,但這應該是完整的一塊青銅板了。
罷了,還是等以后再細細研究。
“既如此,多謝楚家主。”
楚恒收下了青銅板,也只有這樣,楚建業才會真的放心吧!
果然,在他收下青銅板后,楚建業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楚家主,想必你還有話要說,不如一起講了吧!”
楚恒說道。
他知道,只有自己收下了青銅板,楚建業才會真正信任自己,這是個合作互利的事,他也不想拒絕。
楚建業笑了。
“楚兄弟果然料事如神,既然這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接下來的半天,幾人在廂房中說了很久很久的話,再次出來已經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