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鏢說道:“下午三點多。”
管家一愣:“三點多?”
他以為高韻錦是剛醒就聯係兩個孩子了,沒想到居然醒了這麽久了。
管家又問:“那夫人醒了多久?醒來之後狀況怎麽樣?”
“這個我們不太清楚,您可以問一下照顧傅夫人的護工。”
管家聞言,跟傅謹城說道:“先生——”
傅謹城淡淡道:“你們的話我聽到了。”
“那我跟兩名護工了解一下況,然後再聯係您?”
“嗯。”
掛了電話後,管家立刻進去病房,看了眼仍舊在跟兩個孩子聊天的高韻錦一眼後,兩個護工出到外麵的走廊裏,詢問高韻錦醒來之後的狀況。了解了高韻錦的況後,管家立刻聯係了傅謹城,把事跟傅謹城說了,接著,又說道:“夫人醒來之後,一共借護工的手機打了四個電話,除了不久前給小
姐打的那一次,其他的號碼我都不認識,需要我把那些號碼發過去給您,方便您查嗎?”
“發過來。”
“是。”
管家一共發了三個號碼過去。
這三個號碼,傅謹城隻看第一眼,就認出了其中有一個是霍正雲的號碼。
傅謹城神微暗,問管家:“你發的這些號碼,是據夫人撥打時間先後順序發給我的?”
“是的,不過是從後到先。”
不管是先後順序,還是後先順序,霍正雲的號碼都排在第二。
而排在第一的號碼,是高韻錦公司的書。
傅謹城沉著,又問:“他們通話了多長時間?”
管家看了眼護工的手機後,把通話時長跟傅謹城說了。
傅謹城說道:“好,我知道了。”
“是。”傅謹城語氣聽著和尋常沒有什麽區別,管家其實有點擔心傅謹城的,畢竟他很在乎高韻錦,可高韻錦昏迷了這麽久,醒來之後,卻沒有聯係他,傅謹城知道之後
,心裏肯定很難。
管家歎了口氣,把手機還給了護工。
兩個孩子今天的課後作業還沒做,他們跟高韻錦聊了這麽久,又舍不得離開高韻錦,就帶著作業進去房間裏麵,一邊陪著高韻錦,一邊做作業。
做完了作業,兩個孩子又滔滔不絕的跟高韻錦說起了這些日子以來學校裏發生的趣事。
兩個孩子明天還要上課,到了八點多,高韻錦便催兩個孩子回去了。
兩個孩子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醫院。
孩子們離開後,高韻錦又有些舍不得兩個孩子了,坐在寂靜的病房裏,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自己發呆了多久,忽然聽到病房外麵的門被推推開的聲音。
本也不在意,因為知道兩位護工就在外麵的小廳裏,也可能是他們出病房——
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兩個護工齊聲喊了一聲:“傅先生。”
高韻錦驟然回神,抬頭看向了門口那邊。
這一看,就對上了傅謹城那雙悉的眼眸。
高韻錦心口一,傅謹城的腳步也驟然一頓。
高韻錦攥小手,正想別開臉,就看到傅謹城看著,忽然笑了。
他的笑容,非常溫。
溫得能把人溺死在裏麵。
高韻錦看著,愣住了。傅謹城大步走進病房,一步步的朝著高韻錦靠近,在他在病床上坐下來時,高韻錦才如夢驚醒,下意識的往床頭那邊了,但還來不及作,就被傅謹城握
住了手,隨即被他摟了懷中。
高韻錦渾一震,下意識的想掙紮,傅謹城抱著的手收了幾分,卻並不會弄疼,一手還在背後安的輕輕的拍著,安有些激的緒。
高韻錦:“你——”
“我很想你,小錦,別,讓我再抱一會,好嗎?”開口說這話的時候,傅謹城語氣帶著幾分嘶啞,卻帶著安的溫,高韻錦心口再度了下,心跳也不自的在加速,還沒來得及說話,傅謹城炙熱的
呼吸就噴灑在了耳邊,隨之而來的,是細碎纏綿又溫的吻。
高韻錦抖了抖子,但也覺得有些不自在,掙紮了下,“你放開——”話音未落,傅謹城就鬆開了抱著的手,讓靠在床頭坐著,但是他整個人也往床頭那邊靠,將桎梏於自己膛和床頭之間,深邃的眼眸由始至終都落在
的上。
高韻錦被他看得更不自在了:“你……”
傅謹城溫熱的指腹輕輕的了的臉頰,鼻尖,角,並在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在的上輕輕的親了兩下。高韻錦被他這一連串溫的舉,弄得心髒了好幾下,可他的溫,卻自覺無福消,被他半強迫的桎梏在他的懷抱與床頭之間,卻又躲不開,心裏又
委屈,忽然就紅了眼眶。
傅謹城一頓,再度將抱了懷中,並在眼瞼上親了親,說道:“小錦,我你。”
高韻錦愣住,頓時忘記了哭泣。
傅謹城看著,又說道:“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由始至終我的人都隻有你一個。”
傅謹城說的話很聽。
聽得哪怕是做夢,高韻錦都不敢這麽想。
所以,他這話在高韻錦聽來,聽得甚至有些假了。
傅謹城把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裏,他看著,不等開口,就反問:“小錦,你現在還我嗎?”
高韻錦別開臉,冷淡的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有。”傅謹城也不急,著的小臉,讓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希你能認真回答我。”
傅謹城深很認真,但也很溫很耐心。
高韻錦攥小手,鼻頭一酸,眼眶再度變得潤:“你應該知道答案才是。”沒有正麵回答,傅謹城缺從的神中知道了答案,他將抱懷中,說道:“要是沒發生這次的事,我不會知道你的答案,因為……因為我以為你恢複上輩子記憶之後,因為上輩子的事,你對我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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