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冰糖都不敢吃這麼大顆的……”蕭裊裊看著蘇邀月手上的戒指,連都不敢。
不停地搖頭,“我說月兒,你這出去一趟,怎麼就結婚了?”
“還沒呢,只是送了個戒指。”蘇邀月著自己手上的戒指,麻將牌形狀,漂亮到沒有一雜。
蕭裊裊喝了一口牛驚,然后繼續道:“你說,陸枕要跟你結婚?這是他送的?”
這已經是蕭裊裊翻來覆去問的第五遍了。
“當然。”
“月兒,你真的要跟他結婚嗎?你甚至都不了解他。”蕭裊裊很擔心。
“我了解啊。”蘇邀月打開百度,翻出陸枕的資料,“你看,我還收藏了呢,是不是夠了解了?”
蕭裊裊:.......
“他為什麼會突然要跟你結婚?”蕭裊裊總覺得這事不正常。
可正在局中的蘇邀月卻覺得很正常,“當然是因為對我一見鐘,非我不娶了呀。”
蕭裊裊:.......
蕭裊裊承認,蘇邀月是真的很漂亮,可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
“月兒,這事我覺得你應該甚重考慮一下。”
“等我考慮完了,他不娶我了怎麼辦?”
蕭裊裊:……這倒也是一個問題,畢竟一輩子的大運,可能就這麼一次。
誰知道這陸氏總裁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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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確定要跟陸枕結婚之后,蘇邀月就開始準備搬出蕭裊裊的房子。
雖然住了不久,但還是很喜歡蕭裊裊這個小鳥窩的。
蕭裊裊:.......小鳥窩。
周助理開著賓利過來接的時候,蘇邀月喊的搬家公司正在辛勤勞,而蘇邀月早就已經去了自己最悉的spa中心,躺在那里接全方位的按了。
苦了這麼多月,蘇公主終于又回來了!
“要最大顆的!”
專業的甲師帶著價值昂貴的真鉆石趕來,小心翼翼的替蘇邀月開始理甲。
雖然蘇邀月也想把自己的腳指甲上鑲嵌一圈鉆石,但為了避免無法穿最喜歡的小細高跟鞋,所以還是選擇低調一點。
這家高級spa平日接待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蘇邀月剛剛做好臉,正坐在那里做指甲,邊就坐下來了一個人。
看到蘇邀月,那人明顯一愣,“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被你爸趕出去了嗎?”
蘇邀月斜睨一眼,沒有說話。
這人川,父母小有資產,從前跟蘇邀月也算玩的來,可日久見人心,這人是個綠茶,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知道撬了蘇邀月幾個男朋友。
幸好,蘇邀月對這些男人也不是得特別深沉,撬了就撬了,反正川喜歡當垃圾桶就讓自己當唄。
“月兒,你又回去找你爸爸了?可是我聽說,王叔叔那邊你鬧得很難看啊,都快要鬧到法庭上面去了。你就算是缺錢,也不能做那種事呀,王叔叔比你大那麼多,他還是你爸爸的朋友,況且我們還認識王叔叔的夫人……”
短短幾句話,就把蘇邀月塑造了一個傍爸爸朋友的出賣的小三。
幫蘇邀月做甲的甲師知道蘇邀月的份,現在聽到川這麼一說,神一頓。
果然,八卦是每個人的天。
這位蘇小姐好好的蘇家千金不當,卻給爸爸的朋友當小三?
本來蘇邀月懶得理川,好不容易再過來做一次spa,居然還要聽到這些狗屎話。
正巧,甲做好了,蘇邀月拎起自己剛剛買的香,然后從里面掏出一張黑卡。
“刷卡。”
川看到這張黑卡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這種黑卡……可不是王保地那種人能擁有的。
“月兒,你到底是……”川話音未落,蘇邀月再拿起因為要做甲,所以暫時放到了托盤上的十克拉全方鉆。
有那麼一瞬間,川被這顆鉆石照得差點閃瞎了眼。
“我要結婚了。”
蘇邀月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自己側的川,紅勾起,踩著小細高跟,將氣勢拉到最高,“我會給你送喜帖的。”說完,蘇邀月接過服務員手里的黑卡往香里一放,正準備離開,不想川也跟著站了起來。
“結婚?你要跟誰結婚?”
蘇邀月繼續笑,戴著戒指的手過自己的面頰,將黑的碎發撥到耳后。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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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把川氣得差點暈倒之后,蘇邀月開心的繼續去逛商場。
不限額度的卡就是好啊。
逛了一天,神清氣爽的蘇邀月接到周助理的電話,說已經把的東西都搬到了湖墅區陸枕的某座上億大獨棟。
湖墅區……這不是就是那渣爹住的小區嗎?
那渣爹買不起位置好的,就買了個暗的小角落,在那里裝大頭蒜呢。按照規律,應該是不上的。
蘇邀月坐上周助理特意開過來的賓利,然后一邊翹著玩手機,一邊哼歌。
“蘇小姐,先生晚上也要一起回別墅,我現在去接先生。”
蘇邀月看了一眼時間,都這麼晚了嗎?
天都暗了。
“好啊。”
蘇邀月開始補妝。
等蘇邀月補好妝面的時候,車子正好停到地下車庫里。
蘇邀月就著昏暗的燈補上最后一點口紅。
不遠傳來腳步聲,蘇邀月立刻坐直,出自己漂亮的肩頸線條。
周助理下去開門,男人照舊一襲西裝站在那里,他戴著眼鏡,微微垂眸,看向車。
蘇邀月矜持地坐在那里,目視前方。
“蘇小姐。”
“嗯?”蘇邀月微微仰頭四十五度,出自己最完的側。
今天是不是漂亮到炸了!快看的指甲,是不是也閃到炸了!
“請挪一下你的購袋。”
蘇邀月:……
蘇邀月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一部分塞后備箱了,一部分被扔后座了。
原本是可以直接讓人送到別墅去的,可忘記問周助理地址了,就自己帶出來了。
現在,那些購袋東倒西歪的,占據了大部分后座位置。
蘇邀月:……
蘇邀月低下自己高貴的小腦袋,開始給陸枕整理后座。
后座整理好了,陸枕側坐進來。
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去,往別墅區走。
別墅區要的就是安靜和空氣好。
是夜,盤山公路上,天空像一塊濃稠的藍綢緞,點綴著梵高畫上一般的星星。
蘇邀月坐在里面,雙手放在膝蓋上,因為坐得太板正,所以沒一會兒就累了。
可能堅持住!淑絕對不會就此認輸。
畢竟這個姿勢最好看。
陸先生看似溫和有禮,實則淡漠至極。
上了車后,他又開始看起了文件,每天日理萬機,堪比古代皇帝。
蘇邀月實在是累了,正準備悄悄的往后靠一靠的時候,面前突然被遞過來一份東西。
蘇邀月一愣,手接過來,“這是什麼?”
“合同。”
蘇邀月打開合同開始看起來。
這是一份為期三年的契約婚姻,在三年之,雙方不得出軌,不得離婚,不然蘇邀月將會面臨巨額賠款。
“這合同有法律效力嗎?”
“我會讓它有的。”男人轉頭看,明明長了一張端方君子的臉,語氣也很平常,說出來的話卻是異常霸道。
好吧,蘇邀月相信陸枕有這個能力。
三年不能離婚,束縛的是誰?
是陸枕他自己啊!
蘇邀月毫不猶豫的就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將合同還給陸枕。
男人拿著手里的合同,停頓半響后詢問,“蘇小姐不仔細看看其它的容嗎?”
“不用了。”蘇邀月已經開始欣賞起今天新做的甲了。
真漂亮啊,真閃亮啊。
陸枕圖什麼呢?人家有錢有權,不同意才有鬼了吧?
誰知道他是被前友甩了想要迅速結婚打臉前友,還是被父母催婚到差點自殺的時候突然看到這樣一個大人春心大,反正這樣的好事一百年都不上一次,蘇邀月會錯過才有鬼。
“對了,”蘇邀月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沒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聽說有錢人那方面都比較變態。
大概是金錢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了,就從其它地方尋找刺激。
雖然蘇邀月不認為陸枕為了這麼一點癖好就需要跟結婚,他大可以找個專業的,但覺得還是問一下比較穩妥。
“沒有。”男人道。
蘇邀月放心了。
果然,他一定是看中了的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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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駛湖墅區,里面的獨棟別墅足足占據了一塊足球場那麼大的前后花園。
現在是晚上,地面上有地燈,不過蘇邀月沒有看到,因為汽車已經駛了地下車庫。
從地下車庫到上面安裝了電梯,周助理跟在兩人后,勤勞的搬運購袋。
這個獨棟別墅,可比家的大多了。
“如果蘇小姐不喜歡這里,市中心還有一套平層和小洋樓,或許蘇小姐想買哪里的房子,都可以找周助理安排。”這大概是蘇邀月認識陸枕以來,他說的最多的一段話了。
“不用了,我很喜歡。”
電梯停在一樓,打開之后有換鞋的地方。
蘇邀月坐在那里換了鞋,然后開始打量這個別墅。
比蘇勝天那棟堵在暗角落里的別墅好多了,現在晚上不明顯,白天的時候一定線充足,讓人暖洋洋。
蘇邀月踩在厚實的毯上,眼都是黑白灰系,看起來確實高級,可也實在是單調也沒有什麼生活氣息。
蘇邀月坐到雪白的絨沙發上,突然“喵”的一聲,一只跟沙發融為一的白貓被坐在了尊下面。
白貓脾氣很好,只是輕輕了一聲提醒蘇邀月。
蘇邀月立刻站起來,白貓抬頭,出一雙藍的眼眸,像裝著星辰大海。
“這是我朋友的貓,應該是從那邊跑過來的。”
按照陸枕所說,他有個也住在湖墅區里面的朋友,此人沒什麼好,唯一的好就是養貓。
黑的、黃的、白的、灰的、花的……都是從外面撿回來的流浪貓。
聽說現在別墅里面已經有三十多只了。
這只是脾氣最好,也最喜歡跑的。
白貓下了沙發,了一個懶腰,然后慢吞吞的走進廚房,從微微敞開的窗戶里跳了出去。
周助理把東西都放下之后就走了。
現在這麼大的別墅里就只剩下蘇邀月和陸枕。
有點尷尬。
還沒談呢,突然就結婚了。
他是得有多喜歡,才怕跑了呀?
“你的房間在樓上。”
“哦。”
有點害怕今天晚上就突然要同床共枕的蘇邀月聽到“你的房間”這四個字后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踩著的拖鞋上了二樓。
陸枕里說的,的房間很大。
這是一扇白的門,推開之后是一張很大的公主床,系的,跟外面的系裝修有點不搭,不過并不妨礙蘇邀月被這個房間驚喜到。
還以為是那種白蒼蒼野茫茫的住院風格呢。
連接著臥室的是一個巨大的帽間,四季早就按照和品牌分類排放,還有一個專門放置高跟鞋的房間。
蘇邀月仔仔細細欣賞了一遍后,推開最后一道門,是一個很大的浴室,還有一個按浴缸。
蘇邀月逛了一天早就累了。
點上浴室里面的香薰,然后打開水,熱乎乎地泡進去。
白的泡沫沾滿了白藕似得小細胳膊,蘇邀月將自己的手臂搭在浴缸邊緣,然后終于抑制不住自己激的緒。
“乏味的生活,工地里搬磚的我,突然有個富爺,聯系了我。富爺爺對我真不錯,他讓我住別墅,還給我買了跑車~車車車~”蘇邀月唱到興起,正準備起來一段舞蹈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已經換好了家居服的陸枕站在門口,低頭看向泡在浴缸里面跳手指舞的蘇邀月,聲音溫和道:“下來吃晚飯。”說完,他慢條斯理地關上浴室門,就好像這里是他家。
等一下,這是確實是他家,可是……也不對,現在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也確實……能看。
蘇邀月:……
蘇邀月趕洗洗干凈,穿上新睡下來吃晚飯。
剛才沒有看到別人,現在卻有兩個阿姨在廚房里面忙碌。
陸枕坐在餐桌旁邊,語氣自然道:“阿姨住在一樓,你有什麼事可以找們。”
“哦。”
蘇邀月后媽也想請保姆來著,可因為條件苛刻又不想多花錢,所以請了好幾個都不干了。
蘇邀月乖乖巧巧地坐下,努力忽略剛才的尷尬。
只要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可陸枕看起來更不尷尬。
蘇邀月:……
阿姨們開始上菜。
菜上完了,男人突然開口問,“我今年二十八。”
蘇邀月:?
頓了頓,陸枕又道:“想要什麼車?”
蘇邀月:!!他果然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