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距離上次文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這段時間里我忙于應付各種各樣的案例分析和論文,實在是沒有時間寫作,甚至連上來看看別人大作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在新年元旦那天才忙里閑的來元元逛了一回,見到各路名家風格迥異的文章,越發覺得自己水平有限,恐怕浪費了讀者寶貴的閱讀時。但是寫到一半的故事就好比衫半褪的人,讓我無法輕易放棄自己手上的行。所以只好著頭皮繼續撐下去了。
“來的是黃蕾!”
這句話就似晴天霹靂,打的我五都在臉上重新排了座位。“快想辦法支走。”我手足無措的說。在這種時候如果被黃蕾發現我在這里,就什么都完了。
“喂喂喂,莊玲,我知道你在里面。”黃蕾清脆的笑聲在門外響起,“你答應讓我看錄像的,可不許反悔。快開門啊。”
“哎……你等一等,我就來……”莊玲應了一句,烏溜溜的眼珠四下打量著。
我差點兒背過氣去,一把抓住的手說:“你瘋了嗎?你不知道這后果有多嚴重么?”
“我不能不開門。”莊玲無奈的說,“要是把得罪了,生氣起來,明天的計劃就無法實現了……”
“開門呀!莊玲……”叩門聲又響了,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莊玲咬了咬,拉著我到了桌子邊,掀開桌布,悄聲說:“你躲在這里,小心點兒,不會察覺的。”
我別無他法,只好低頭鉆進桌下。莊玲把桌布的一頭拉長了些,又把幾張椅擺在前面,把我嚴嚴實實的遮住了。然后一邊聲應著,一邊往門口走去。
我大氣也不敢一口,心里不有些佩服的膽和機智。這兒的確是惟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桌布角離地面只有十來公分,不仔細看是很難發現我的。
“怎么這樣久才開門?”黃蕾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我的耳朵,顯然已經進了門。只聽莊玲笑著解釋說:“我忘了你要來,剛才差點兒睡著了。喂,你可真是有空,不用去陪陳志豪嗎?”
“陪他?他累的眼睛都睜不開啦!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下午也沒干什么重力活嘛,竟會累這樣!他的力也太差了。”黃蕾的語音里有點兒不滿。我在心里說,力不好是無法讓你滿足的,人兒,還是選我做男朋友吧,我會讓你仙死的。
“是不是你把他弄的太疲倦了呢?嘻嘻,你們要注意節制哦……”莊玲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一連串嗔笑罵聲蓋了過去。兩個孩子追逐扭打著,銀鈴似的笑聲在小房間里回,氣氛溫馨極了。
只看見這種友好的場面,而不知底細的人,有誰能想到在溫馨的表面下,竟藏著那么深的妒忌和怨恨,那么大的謀?——人生本來就像一場戲,人人都在表演。不同的只是演戲功力的高低。高明的了政治家,中等的做了演員,落網的罪犯不過是些跑龍套者。而能演到爐火純青完全戲的,就只有漂亮人了。
我暗暗嘆息著,正在慨時,忽然聽到莊玲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坐那張椅子,我這就放錄像給你看。”我立刻有所警惕,察覺左邊有人靠近,急忙盡力起子躲到右側。剛剛才把自己移開,桌布一掀,一雙長了進來,就在我臉前幾公分掠過。
好險!我心里連說僥幸,地下工作差點兒就毀掉了。
定了定神,我仔細一看,原來黃蕾坐到了桌邊的椅子上,雙自然就展到了桌下。桌布被的一擋后,松松的垂在了的腰間。
這一來,的整個下半都落在了我的視線里。我睜大了眼睛,心跳迅速加快了。
藉著進來的燈,我發現竟只穿著一條紅的超短,膝蓋以上的雪白大,至有十五公分在外面。此刻,這一雙正相互纏著搭在一起。
修長的小盡頭,是那纖巧秀氣的腳,足尖隨意的勾著拖鞋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既香艷又刺激。
我的嚨里吞下了幾大口唾沫。嘿嘿,我還從沒見過黃蕾如此的打扮呢。
特別是能在這么近的距離恣意欣賞的玉,以前只有做夢才出現過的。哈哈哈!
我屏住了呼吸,極慢極慢的把臉湊近,這下看的更清楚了。的小潔如玉,上面有一層細細的絨。足踝渾圓,不堪一握。翹起的那只腳上,五個足趾蜷曲并攏,小小圓圓的趾甲蓋兒修剪得極為整齊,十足。
顯然也是剛洗過澡,幽幽的清香若有若無的在我鼻邊繚繞。如果能在那那腳上咬一口,只是輕輕一口……。
我一邊癡癡的凝視,一邊傻傻的胡思想。所有的聲音,所有的,所有的圖像都似已離我遠去,天地間只留下了這雙人的,在我的眼前舞。
好一會兒之后,我才恍惚的聽到莊玲的話音,說:“黃蕾,我真覺得奇怪,你為什么會喜歡看這個?我自己拍的錄像效果糟了,連業余攝影師的水平都達不到。你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
黃蕾那聽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說:“我最喜歡看國外的人風景了。你拍的雖然不好,但畢竟是讓我看到了。唉,我真羨慕你,可以常常去國外旅游。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實現出國夢呢?什么時候才能到國外的現代化生活呢?”
莊玲“嗤”的一聲笑,無所謂的說:“國外也不見的特別好啊,我覺得也不比咱們強多。喂,你那么喜歡國外,干脆找個老外嫁過去好了。把陳志豪一腳踢開,另找如意郎君吧,嘻嘻……”
笑聲中,我眼前一花,又一雙白生生的鉆進了桌底,膝蓋正撞在我的鼻尖。疼痛使我的鼻差一點兒為子彈出去。定神一看,嗯,原來莊玲也在桌旁坐下了。我的空間本來已經夠小啦,這一下更是連轉個都不敢了。
不過,想來莊玲也是沒辦法吧,總不能一直站著。再說,坐在旁邊可以分散黃蕾的注意力,終究是對我有利的。
我盤膝坐在地板上。頭頂,兩個的談笑聲不絕于耳。在手可及,四條暴頗多的人心魄的玉在眼前免費展覽。我一條一條的參觀著,不心大起,小弟弟早已傲然立。
這兩個孩子各有各的迷人,比較起來可以說是各擅勝場,難分高下。
莊玲的更為修長,黃蕾的卻比較渾圓,莊玲的更為白膩,黃蕾的卻著澤。莊玲的態更惹人遐思,黃蕾的冷艷卻能喚起人最深層次的原始……我并不滿足于眼前的景,期能看到更多……可惜黃蕾確實是個淑,的雙始終并在一起,無論我怎樣調整坐姿,視線都會被覆蓋在雪白大上的超短擋住,連都無法看到,更別提大部的無邊勝景了。
忽然,幾聲抑卻是充滿挑逗的息聲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大吃一驚,轉耳朵仔細聽了聽,立刻辨出聲音是從不遠的電視里傳來的。難道這兩個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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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仙,我是妖怪。”梅說。我哈哈大笑,說她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是妖怪。而之後我和梅相處的日子,一直都很平淡,梅做些糖巧點心在村裡售賣給小孩子,來維持生計。我給她跑腿幫忙,還能免費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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