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軍事歷史 騙了康熙 第648章 牡丹盛開

《騙了康熙》 第648章 牡丹盛開

 在座的三個人,既是老同年,也是老兄弟了。

 這種場合下,客套話必須說,但不能說太多了,多則令人生厭。

 所以,阿克敦話鋒一轉,異常誠懇的說:“中堂,門下抖膽,想請您指派幾個好幫手。”

 玉柱微微一笑,門生出任外任之后,或多或,要帶幾個座主的人去赴任,這已經是約定俗的規矩了。

 阿克敦主提出,要用玉柱的人,這便是知識趣的商極高了。

 若是那等不開竅的榆木疙瘩,就很容易得罪人了。

 只是,玉柱別有所圖,他搖了搖頭說:“我的夾袋里也沒幾個人,自己留著使,尚嫌不夠,就不給你那里添了。”

 此話一出,阿克敦是真心的激異常。

 邊沒有玉柱的人掣肘,卻又到了玉柱的庇護,這樣的山東巡氣得很吶!

 在大清,有幾個地方的巡,特別容易引起老皇帝的關注。

 其一是直隸總督(兼巡事),其二是江南江蘇省的巡,再就是山東巡了。

 山東巡境安民尚在其次,主要職責便是確保漕運暢通和黃河不潰。

 漕運一旦斷絕,京城里的百萬軍民,便要喝西北風了,此乃國之頭等大事也。

 更重要的是,整個大運河的流域,山東的民風最剽悍,漕工也最多,很容易聚眾鬧事,令朝廷格外的頭疼。

Advertisement

 老皇帝最關注什麼,玉柱自然要提醒阿克敦了。

 “老阿,請恕我直言,山東的政務,旁的皆為小事,就兩件大事,一曰漕運,一曰河工。”

 因是自己人的原故,玉柱便把老皇帝最忌諱的部分,仔細的吩咐了阿克敦。

 阿克敦的記甚好,玉柱之所言,他都一一記于了腦海之中。

 正事談完了之后,玉柱領著阿克敦和塞楞額一起席。

 等待開席的時候,阿克敦略微一想,隨即笑道:“中堂,好久沒見過您府上的大阿哥了。此間亦無外人,不如請大阿哥過來,一起小酌兩杯?”

 旗下的豪門大戶之家,只要超過了十一歲的男兒,都需要學會飲酒,小軒玉也不例外。

 注:旗人家的大阿哥,也就家中長子的意思,并不特指皇子。

 也就是說,所有旗人家的大兒子,都可以被稱為大阿哥。

 阿克敦是玉柱的心腹門下,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于是,小軒玉被請了進來。

 “兒子請阿瑪大安。”

 “罷了。快來見過你阿伯和塞伯。”玉柱擺了擺手,吩咐小軒玉拜見阿克敦和塞楞額。

 “侄兒請阿伯大安。”

 “侄兒請塞伯大安。”

 見小軒玉執禮甚恭,行禮的作也一不茍,阿克敦不由暗暗點頭,必須承認,真的是好家教呢。

Advertisement

 這個時代的宦之家,選擇長期追隨于誰的門下,除了看家主的權勢之外,還要看這家嫡長子的教養如何。

 以玉柱的滔天權勢,小軒玉名為老二十的伴讀,實際上,反而了老二十的保護傘。

 據宮里傳出來的小道消息,只要有小軒玉在場,就沒人敢欺負老二十。

 換句話說,小軒玉不欺負人,就算是運氣不錯了。

 狐假虎威的道理,誰不懂呢?

 嘉慶帝都已經登基稱了帝,還要小心翼翼的看和中堂的眼行事,主要就是乾隆帝還活著嘛。

 等乾隆剛剛咽了氣,嘉慶帝就弄死了和中堂,而且,賜死的過程異常之輕松,并不比掐死一只小崽更難。

 想當初,袁項城利用北洋軍的加持,篡了大清的江山之后,北洋三杰之中的段祺瑞和馮國彰,都有機會接班。

 然而,袁宮保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到了晚年,竟然又走回到了家天下的窠臼之中。

 袁大總統稱了帝后,就徹底的斷絕了段、馮二人的登位念想,直接導致了北洋軍的分裂。

 北洋軍不聽話了,袁大頭也只得被迫取消稱帝,不久就氣死了。

 此所謂,太阿倒持,反噬其主也!

 席間,有玉柱在座,小軒玉就只能站在桌旁,替他端茶倒酒。

Advertisement

 不過,阿克敦既然敢請小軒玉過來,也是知道玉柱的脾氣,便再次提議說:“中堂,門下今兒個高興,抖膽請您賞個座,讓大阿哥和咱們一起多飲幾杯,可好?”

 所謂鄉隨俗,玉柱來大清也有十余載了,多多了禮教的影響。

 但是,玉柱畢竟是現代人的靈魂,所謂父子不同席的概念,略有一點,卻不深。

 “既然阿伯替你說了話,便坐到阿伯和塞伯的邊上,陪他們好好的多飲幾杯吧?”玉柱也知道兒子的酒量甚好,既然氣氛很不錯,也沒必要端著派閥的架子了,索大家一起樂呵。

 只是,散席之后,小軒玉替玉柱送客出大門的時候,阿克敦竟然塞了兩個俊俏的小丫頭給他。

 秀云得知了消息后,差點氣昏了過去,徑直來找玉柱。

 “爺,您的大阿哥還沒年啊,他阿克敦安的是什麼心吶?”從不輕易發怒的秀云,真的被惹了,仿佛捕食的母獅一般,要找男人掰扯清楚。

 玉柱心里有數,秀云就和當年的李四兒一樣,都極為護崽。

 其中的邏輯并不復雜,們兩個都惟恐親兒子,早早的被邊的丫頭們,勾著學壞了。

 對于小軒玉的邊,秀云一致盯得很,丫頭們竟無一人稱得上俊俏二字。

Advertisement

 玉柱端起茶盞,小飲了一口,淡淡的說:“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此等小事,你這個當家主母,難道不能做主麼?”

 秀云隨即意識到,失態了,阿克敦送來的丫頭,小軒玉收下了又有何妨?徑直打發了也就是了。

 整個府里的后院之事,玉柱幾乎從不手,還不是由著秀云做主麼?

 秀云的突然發怒,其實是,借著兒子的由頭,發泄對玉柱的不滿。

 玉柱的邊,各種漂亮的人,一直絡繹不絕,秀云就算是再賢惠,也要吃味泛酸。

 “爺,妾一時心急,了肝火,請爺狠狠的責罰。”秀云的話音未落,便被玉柱攔腰抱進了室。

 三十出頭的秀云,已經徹底的了,仿似完全盛開的牡丹花。

 新

 .

 /86/86030/31209270.html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