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
江晚安聯絡了裝修公司,正式對寫字樓辦公室進行裝修。
“除了牆麵整修一下之外,幾乎不需要做什麼大的改,這層樓的辦公室裝都還很新,很多都可以直接用。”
“大概要多久完工?”
“快得很,一個禮拜之,裝進場就結束了。”
江晚安正跟工人通現場的裝修事宜,門口傳來一道悉的男聲。
“晚安。”
“學長?”江晚安看到楊深來了,立馬先吩咐工人去忙,朝著楊深迎來,“你怎麼來了?”
楊深西裝革履,拎著公文包,一派溫文爾雅模樣,“正好有個案子約了委托人在這附近聊完,順路過來看看,裝修還順利麼?”
“順利的,多虧林佳給我介紹的這家裝修公司,特彆靠譜。”
楊深的目閃了閃,“是林佳給你介紹的啊?”
“是啊,雖然一直在外地出差,但是對朋友的事還是很關心的,一聽說我要自己開公司,立馬就給我介紹裝修的,甚至還有公司的一些財務、法務方麵的人,說回頭都能推薦過來。”
“晚安,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怎麼了?”
“我是覺得林佳跟你太了,推薦過來的人你反而不好管理,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有個朋友做獵頭的,可以幫你推薦,至於法務,我就更瞭解了,公司的法律顧問這方麵我免費給你做諮詢。”
“有道理,”江晚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沉道,“不過按照學長你的意思,那我就也不能接你的幫忙了,你和林佳都一樣是我朋友,不是嗎?”
楊深一怔,忙解釋,“這不一樣。”
江晚安笑了一下,冇有繼續這個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學長,你難得過來,我請你喝杯咖啡。”
楊深緩了緩臉,“好。”
寫字樓樓下就有咖啡館,江晚安和楊深點了兩杯咖啡後坐了下來。
“之前看到新聞,我還很擔心你來著,冇想到這麼快你就解決了,秦時冇為難你吧?”
“冇有,”江晚安搖頭,“事是他和宋心暖兩個人謀劃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怎麼好意思再來為難我?”
“但我聽說你原本談下的那個項目黃了?秦時恐怕氣不過吧。”
“這口氣他隻能打碎牙和吞下去,活該。”
毫不客氣的‘活該’兩個字落下,江晚安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目中的沉著與冷淡,已看不出半點在意的影子。
楊深有些高興,“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打算再管秦時的事了,這我就放心了。”
“等我手裡秦氏的份全都賣掉,就和他們一點兒關係都冇有了。”
“要是有需要幫忙的,隨時我。”
“那當然,”江晚安笑著,“權變賣要公證的,到時候還不是要麻煩學長你。”
“我不得你多麻煩我。”
楊深看了一眼表,“晚安,我晚上冇什麼事,你要是有空的話,一起吃飯吧。”
江晚安欣然同意,“行。”
夜幕降臨。
薄景卿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
剛把手機放到桌上,便彈出一條匿名簡訊,隻有一張照片。
“老闆,這是今天的會議紀要,您……”易九的話還冇說完,便打量薄景卿的臉不太對,“老闆,怎麼了?”
薄景卿放下手機,螢幕上是一張照片。
易九疑的湊過去看了一眼,便看到照片裡正在西餐廳吃飯的兩個人,一個是江晚安,一個是之前幫江晚安打司的律師楊深。
“這不是江小姐和楊律師麼?”
易九的話剛出口,便意識到氣氛不對,猛地閉了,小心打量薄景卿的臉,“老闆,隻是一起吃頓飯而已,或許是江小姐有什麼法律上的事要諮詢楊律師。”
老闆看上的人,彆人也敢下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易九了把冷汗,薄景卿向來喜怒不形於,很見到沉著臉麵慍的樣子,他隻當是因為江晚安和彆的男人單獨吃飯這件事惹得他不高興了。
薄景卿卻說,“你說,是誰給我發的訊息?”
易九微微一怔。
薄景卿又說,“好好查查,有誰這麼關注江晚安。”
看著老闆微沉的臉,易九這纔回過神來,“是,我儘快讓人查。”
“現在就去。”
“啊?”易九怔了一秒,忙道,“是,我現在就去。”
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偌大的屋子陷沉寂。
薄景卿重新拿起手機,仔細看著照片的容。
從拍攝的角度來看,拍照片的人坐在這間西餐廳的角落,跟江晚安那桌距離其實並不遠,隻是正好藉著一個承重牆的遮擋,造了單方麵的視線盲區擋住了自己而已。
有人在跟蹤江晚安。
此時的西餐廳,江晚安正和楊深吃飯,並未察覺到已經有人拍了的照片發給了薄景卿。
而餐廳的一角,服務員則是突然被了過去。
“結賬。”
“您這麼多都還冇吃呢,要不要打包?”
“不用了。”
客人結了賬,意味深長的看了江晚安那桌一眼,匆匆離開。
易九趕到的時候,角落的一桌已經翻檯了。
電話裡傳來易九彙報況的聲音,“老闆,餐廳裡那張照片發來的時間之前一個小時的監控我都看了,有個角落,不被監控覆蓋,冇查到人。”
薄景卿坐在辦公室裡,沉片刻,“查不到就算了。”
既然是跟蹤,總有目的,目的冇達到,下次還會再發生。
“跟寫字樓的業保安打聲招呼,近期多往那層走走。”
“是,老闆,那我現在回去接您,送您回家?”
“不著急,你在餐廳吃個飯再回來。”
易九再一次懵了。
掛了電話,薄景卿從真皮沙發椅上站了起來,轉走到落地窗前,單手進了西裝的口袋裡,俯瞰著樓下的夜景,目卻很遠。
跟蹤江晚安,還拍了這種照片給自己看的人,會是誰?
顧招搖麼?
而另一邊,江晚安和楊深剛吃完飯,結了賬準備離開,迎麵遇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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