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卿冇有半點不耐之。
一旁的易九詫異不已,在老闆的眼神示意中纔回過神,默默退下了。
“伯母,喝茶。”
薄景卿給江母倒了杯茶,“這兩天天氣不好,您怎麼來了?”
“哦對,我是給你送好吃的來了。”
江母興沖沖的把帶來的保溫盒放下了,“景卿,你看這是我特意燒的紅燒,還有參湯,都是補的,你工作這麼辛苦要多吃點,太瘦了。”
薄景卿淡淡笑著,“這麼遠的路,專程跑這一趟,您辛苦了。”
“不辛苦,我們家晚安是個悶葫蘆,你說你幫了那麼多忙,還總是板著個臉,不領,我這個當媽的難免要多心點兒,你彆介意,就是這個倔子。”
“很好。”
“你也覺得我家晚安很好啊?”
江母的目都亮了,“其實我來,是有件事想問你的。”
“伯母,您直說。”
“你是真的喜歡我兒麼?你要跟結婚麼?”
“……”
夕餘暉覆蓋了整個帝都,下了幾天的雨,終於開始放晴。
江晚安趕著去把寫字樓的租約簽下後,順路在便利店買了點吃的東西,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剛一開門,迎麵而來是溫暖的線,愣了一下,朝著廚房去。
江母竟在廚房,正往冰箱裡放什麼東西。
“媽,你什麼時候來的?”江晚安詫異不已,“你怎麼進來的?”
“按碼進來的啊,我還不知道你,就那幾個數字,回頭趕改了啊,太不安全了,”江母關上冰箱門,笑瞇瞇的走出來,“燉了紅燒和湯,回頭熱一熱就能吃了。”
江晚安心裡一下子有點酸,拉住了江母的手,“媽,下午我不是故意要跟你發脾氣的,對不起啊。”
“傻孩子,跟媽說什麼對不起,不管發生什麼,媽都陪著你呢。”
江母拍了拍的手。
江晚安忽然疑道,“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
剛搬過來不久,本都冇跟江母提過自己住在這兒。
江母麵一僵,訕訕道,“那個……是林佳告訴我的。”
“林佳告訴你的?”江晚安立馬拿出手機,“我現在就給林佳打電話,問問是不是跟你說的。”
“哎,”江母忙抓住江晚安的手,麵對灼灼的目,隻能坦白,“好我承認,景卿跟我說的行了吧?”
想到江母帶來的紅燒,江晚安立馬反應過來了,“你真的去找人家了?”
“我就是替你去謝一下。”
“媽!”江晚安氣的直接站了起來,“你有完冇完啊?我說了多次了我的事你彆管你彆管!你聽不明白是不是?你就非要我嫁給有錢人?”
“嫁給有錢人有什麼不好?何況薄景卿比秦時強多了!”
江晚安氣急攻心,拔高聲音道,“媽!我已經聽了你的一次嫁了,結果是什麼?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你這是在怪我?”江母怔怔的看著。
許多委屈和痛苦在心裡無從釋放,母親的不省事了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江晚安卻不想再和爭執。
“砰”的一聲,直接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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