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侯龍濤一下兒都沒明白過來，直在那兒發懵，“你說什麼？”

　　“裝什麼傻啊？”張玉強往大椅子上一坐，點上煙，“你他媽殺人越貨、綁架人質、強婦、行賄、買兒、強買強賣、到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斗毆，你整一個黑社會老大啊。”

　　“我沒…”

　　“你否認啊？”

　　“不否認。”侯龍濤知道自己是無法狡辯的。

　　“算你識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你以前干的那點兒好事兒，我門兒清。最嚴重的那次，你他媽串通李寶丁和王剛，給我們警方演戲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啊？你和李寶丁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就以為沒人會知道？你他媽既然要宰人，還放走了一幫學生，你他媽腦子里都是大便啊？斬草要除不懂啊？咱們是看什麼長大的？《英雄本》，《英雄好漢江湖》。他們是看什麼長大的？《古仔》。你跟他們玩仗義，你玩的起嗎？說賣就把你賣了。”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侯龍濤的腦門兒上都見了汗了。

　　“廢話，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也就是這案子落到我手里了，我他媽給你下來，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討厭我的。”

　　“坐吧，”張玉強的表稍稍緩和了一點兒，指了指墻邊兒的沙發，還扔過去兒煙，“我是討厭你，沒有當哥哥的不討厭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喜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謝謝。”侯龍濤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甭他媽謝我，我現在更討厭你了，你一天沒正式為我妹夫，我就討厭你一天。還有，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剛才我給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認了，你他媽就沒干過好事兒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還不是大事兒？這是北京城，就沒有小事兒。你現在在黑道兒上的名聲還響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侯龍濤看到張玉強的煙完了，趕從兜兒里掏出自己的，又給他點上了。

　　“你還別跟我貧，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產黨的江山怎麼來的嗎？人民給的，民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靈。”

　　“是是是，強哥教訓的是。”

　　“瞧你丫那個行，你這點上做的還算湊合，倒沒弄得四鄰不安，不過你他媽撈那麼多錢打算帶進棺材里啊？你就不會做點兒社會公益事業，為自己掙點兒好名聲？有了社會影響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槍打出頭兒鳥啊，我是想擺個低調，所以我給希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麼低調啊？把你那輛好車藏起來不開就低調？沖牛要低調，做好事兒就要高調。怕人眼紅是沒錯兒，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干的那麼漂亮，你已經掛了號了，至十幾年，你不去招，就沒人敢你，你還不借此機會為以后打下堅實的基礎，你傻啊？”

　　“你媽了的，你丫張口兒閉口兒就罵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說出這套話，指不定是誰教你的呢。”侯龍濤心里暗罵，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兒？”

　　“哼，”張玉強沒有回答，“告訴你，回去之后找份兒黨申請書，趕了。”

　　這時房門推開了，玉倩的父親走了進來，侯龍濤趕忙站了起來，“叔叔。”

　　“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張玉強回答道。

　　“你趕下去吧，那小丫頭快炸貓了。”

　　“好。”侯龍濤不得趕撤呢。

　　“爸，我聽說那天玉倩去跟你鬧來著？”

　　“沒事兒，第二天早上你媽就沒事了，不鬧，小丫頭也就鬧不起來了。”

　　侯龍濤來到樓下，正在來會踱步的玉倩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你沒事兒吧？他們沒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你該為你爸爸和哥哥擔心才對。”馮云在一旁怪氣兒的說了一句。

　　“小云，”馮潔捅了妹妹一下，站起來把一個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男人，“那兩個家伙就是喜歡鬧，你和玉倩好，他們說什麼也要嚇唬你一下兒的。”

　　“理解，理解。”侯龍濤接過了蘋果，他發覺玉倩的母親看自己的時候，表是很平和的，可雙眸中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采，是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責怪，是害，是激，是厭惡，是癡迷，這麼多種夾雜在一起，任他深諳人的心理，也一樣無法解讀…

　　三個年輕人離去之后，馮潔來到了浴室，將門鎖上，站在鏡子前，稍稍把巾拉開一點兒，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紅的印記，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也消去了不。

　　人輕輕了那些印，“小冤家，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的眼神有點兒朦朧，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了，接著從客廳里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聲。

　　頭又暈又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眼睛睜看，屋里卻是漆黑一片，除了品大致的廓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那人好像是在服，怎麼會是短頭發呢，材又這麼高大，難道不是玉倩嗎！？

　　嗯？我怎麼說不出話來！？怎麼不能出聲兒啊！？只能從嗓子眼兒哼哼！

　　嗯？我怎麼一都不能啊！？可上明明是有覺的啊！

　　哎喲！蓋在上的被單兒被掀起來了，他上來了！是個男人！天啊！他沒穿服！他在吻我，在我的大！

　　什麼不等他？他是來赴約的嗎？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個侯龍濤的，那個長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為什麼不了呢？是玉倩給我吃了藥！？那種我從玉強那兒沒收的藥！

　　死丫頭，你想把媽媽送人嗎？不可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我“玉倩”？他以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長的像，他分辨不出來！

　　不好！他開始那里了！這怎麼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輕啊，怎麼可以，我怎麼會有覺的，我不想的啊，我的流出來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朵里！不好，不好，最敏了！不要按在上面！

　　啊！不要摳我！太久沒做了，我會不了的！不可以啊，摳得這麼深，到子宮了，我要泄了，不能再來了！

　　太狠了！不要親的這麼用力！不要親了！會在脖子上留下印記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房上又又吸的！真的不了！泄了！泄了啊！高！高！太舒服了！

　　終于出去了。什麼啊！？他在把什麼往我里塞啊！？是我的手指，粘著我的…的手指！呸，咸咸的。

　　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這麼空虛啊！？我怎麼會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兒的男朋友做！

　　不行！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在扭？怎麼能稍稍的一點兒了？放了這麼多年，那藥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兒親啊！？別，別，那里不可以親的！怎麼會有人要親那里的！？不好聞的！我在胡想些什麼啊！？總之不可以親那里！

　　完了，完了！本沒辦法制止他！他把我屁舉起來了！他吻的好用力啊！要被吸出來了！

　　他把舌頭到小里了！好爽！怎麼會舒服呢？太了！

　　不要！別離開，繼續我啊！好舒服的！不，不，還是停下好，但愿他這樣就滿足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他怎麼又來吻我了！？哎喲！進來了！媽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了！太長了！都到我的心尖兒了！怎麼會這麼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麼！？我好賤啊！把我塞滿了！

　　他吻的好瘋狂，從來沒人這麼瘋狂的吻我，這種覺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占有一樣！嗚嗚嗚，我是個婦！

　　好有力，他好有力！道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穿了！高，高，一次接一次的，怎麼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次的高呢？實在是沒力氣，實在是沒法兒抗拒。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來的汗水。一個男人為了取悅心的人，會這樣的不惜力，會這樣的拼盡全力，我以前為什麼不知道？

　　把我翻過來了，要干什麼！？要從后面來嗎！？太過分了！絕對不可以！屁眼兒！？他怎麼連屁眼兒都啊！？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上的，他都喜歡。

　　又進來了，他又進來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熱！哇！干得好快啊！又要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會死的！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讓他死我好了。

　　好燙！要把我燒化了！他把在我子里了！道都要被注滿了，如果還年輕，我一定會為他生孩子的。

　　他的子好重，可為什麼被他這樣著會有安全呢？他很累了？好溫，他還在吻我的臉。

　　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殺了他嗎？不行，我舍不得，不，不，不對，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的兒會傷心的。

　　怎麼辦呢？他會跟玉倩說的，不，他不會跟玉倩說的，他玉倩，可他不知道是我，會說的，怎麼辦？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后他會不會還要和我……那絕對不可以，這次是誤會，還算說得過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著了？萬一他在我完全恢復之前就醒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我不知道，頭好暈，太累了，我要昏過去了…

　　天濛濛亮的時候，終于能起床了，穿好軍裝，年輕的小伙子還在睡，他的樣子怎麼比照片兒上的還要順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嗎？太沉了，再說萬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簡單的尷尬了。

　　要不要親他一下兒呢？不行，就再親一下兒，決不行，親一下兒吧，就再親一下兒，這輩子就只再親他這一下兒。

　　怎麼回事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再親他這一下兒啊？

　　小云是不是快回來了？玉倩也快回來了吧？對了，玉倩昨晚去找爸爸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太難了，到底該怎麼收場呢？這樣，這樣，去找玉倩，一起吃飯，然后讓去上班兒，只能做這些了。

　　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馮潔簡單的洗了洗，開始往臉上涂面，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這幾天都是這樣睡覺的…

　　“我媽好像對你印象很不錯嘛。”玉倩覺得今天的“見面會”還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歡唄。”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煙。

　　“哼。”后座兒上的馮云不屑的從鼻子里出一聲兒。

　　“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老這麼怪氣兒的，弄的人都不敢說話了。”侯龍濤從后視鏡里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