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話:我引用的可能不是《國旗法》里的原話,但《國旗法》里絕對有那樣的規定,請在網上查找有關合一家名為“西部客”的西餐廳懸掛國國旗的報道。一個流氓到老外欺負自己的同胞,心想“你丫怎麼這麼牛啊?”上去把老外打了一頓,他并不是出于什麼國心,他的行為只是表面行為;一個文明人看到了同樣的一幕,卻很坦然的走開了,他沒有制止老外的行為,因為他不屑去做這種表面的國行為,他邊走邊在大聲譴責著流氓的表面行為,譴責流氓不會從心中國。“誤以善小而不為,誤以惡小而為之”是中國的古訓,當今的社會,不為小惡是太難了,放下不說;說說小善,不為小善者、不屑為小善者可以冠冕堂皇的大罵為小善者是表面行為,唉。Tina小姐的回復看到了,不過郵件也就沒收到過。Fdy兄的理解有誤,“籍華人”是對于出生在中國,后加籍的人的稱呼,出生在國、長在國的有中國統的人不屬于籍華人,如果你找到第一代的法國移民、德國移民,問他們是什麼人,大部分不會說出“國人”三個字的,而且自豪和鄙視是兩碼事,“我是國人”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語氣下說出來,就包含著不同的意義。退一萬步,“華人”指的是統,不是國籍。上一章確實是算錯了,玉倩應該是二十,合集中會改正。
“我,你丫剛才說的那幾條兒法律是不是真的?”在劉老板認松之后,幾個人也就開始正常的聊天兒了。“當然是真的了。”侯龍濤白了馬臉一眼。“你丫怎麼知道的?”“你們都不看新聞是怎麼招啊?已經有了好幾起因為懸掛外國國旗引起的糾紛了。”“誒誒誒,看看。”二德子忽然桶了侯龍濤兩下兒。
一群人順著二德子的視線一看,有四個男人走進了酒吧,正是剛才吃飯時那一高兩矮三個老外和翻譯,他們坐在了不遠的地方。那個高個兒了一個伙計過去,指著吧臺后原來掛國國旗的地方問了幾句,那個伙計邊回答邊向這邊指了指,那個老外一拍桌子,竟然走了過來,翻譯像條狗一樣跟在后面。
等老外來到跟前,侯龍濤才看出來,這家伙比自己高了最半頭,得有一米九幾,大概跟大胖差不多,但絕對沒大胖那麼壯。“Whoaskedthebartendertotakedowntheflag?”老外也不等翻譯說話,上來就吼。“I
did。Yougotaproblemwiththat?”侯龍濤一梗脖子,“傻。”“Whatdidyousay?”“GolearnsomeChinese。”劉南也添了一句。
“Guys,guys,calmdown。”劉老板趕過來勸解,他把老外拉到一邊兒解釋了一陣,說明中國的法律,當然沒把自己被人脅迫的事兒講出來。“StupidChineselaw。”老外一甩手,不服不忿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但還是經常向侯龍濤他們投來敵視、鄙夷的目,但他畢竟是男人,也發現了玉倩的貌。
不一會兒,一個伙計給玉倩送來了一杯“Magarita”,“小姐,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他對這桌兒這幾位可是有所忌憚,完全沒用英文。“謝謝。”玉倩都沒給侯龍濤說話的機會,就把酒就接了,然后轉沖那個老外舉了舉杯,也沒喝,就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兒上,把文龍叼著的煙頭兒搶了過來,往杯子里一扔。
在一陣哄笑聲中,那個老外的臉可就有點兒掛不住了,在酒吧送酒被方拒絕是很正常的,是男人就應該有那種接現實的風度,但這樣被戲耍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了的了,要不是他的兩個同伴拉住了他,他還真就要過來再說上兩句了。
這一切侯龍濤都看在眼里,他今天不跟個老外手就不舒服,“再玩兒大點兒?”“問我?”玉倩一抬眉。“是啊。”“無所謂,你想玩兒多大我都撐著你。”“哈哈哈,我現在可真是好奇了,你家里人到底是干什麼的?”“不告訴你。”“哼哼,早知道去年你走之前想告訴我的時候,我就該接的。”“你錯過機會了。”
侯龍濤苦笑著搖搖頭,起向舞臺走去,那里有一個剛剛到達的樂隊在準備樂,“嗨,哥兒幾個幫我個忙兒啊?”幾個樂手都是長頭發、小背心兒,一幅“搖滾青年”的打扮,其中一個放下了手里的活兒,“什麼忙兒?”“幫我伴個奏。”“你要唱?”“是。”“那也得等點歌兒的時候才行。”
“破個例吧。”侯龍濤從西裝的兜兒里掏出一捆人民幣,“銀行的封條還沒拆呢,一萬整。”因為邊的現金快用完了,他今天下午剛取了三萬。“喲喝,您是真想唱啊?”“怎麼樣?”“什麼歌兒?”“‘紅搖滾’的《志愿軍戰歌兒》。”“這兒是‘國吧’。”“怎麼了?是‘國吧’,又不是國。”“行,您來吧。”
“,四哥要唱歌兒?”馬臉看了看二德子。“他要干嘛啊?”文龍瞧著玉倩。“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想激那幾個老跟他手,你們沒問題吧?”“切,說什麼呢?我們哥們兒是從小兒打起來了,有什麼問題?”
“雄赳赳,氣昂昂,過鴨綠江。保和平,為祖國,就是保家鄉。中國好兒,齊心團結進,抗援朝,打敗帝野心狼。我的爸爸,去過朝鮮戰場,為了保衛祖國,為了保衛家鄉,打敗了帝,保為了和平。嘹亮的軍歌,威武雄壯。我們的先輩去朝鮮打仗,英勇戰斗,是民族的脊梁。鴨綠江水靜靜的流淌,嘹亮的軍歌,在耳邊回……”
侯龍濤在雄壯的音樂伴奏下嚎了起來,雖然他天生就五音不全,但這首歌兒唱的倒還沒太跑調兒,酒吧里客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劉老板在隔音的辦公室里,本聽不到外面的況,他要是發現演奏的曲目和事先預定的不同,早就會出來制止了。
“Stop!Stop!”那三個老沖了過來,他們已經通過翻譯明白了歌詞的大意,還了解到當年在朝鮮戰爭中,中國軍人就是唱著這首歌兒,把自稱天下無敵的國海、陸、空三軍打得人仰馬翻,老老實實的退回三八線后,這是一首殺國人用的歌兒,他們現在可要起維護國的尊嚴了。
“What‘sup?”侯龍濤從臺上跳了下來。“Whatthefuckwereyousinging?”這個高個兒已經喝了三、四杯“Tequila”,都有了四分醉意了。“Getlost,youloser。”“Sayitagain。”“Youloser。”“Youwanttogetbeatup?”“Hellyeah。”兩個人越離越近,幾乎都到了一起。
侯龍濤的兄弟們也都上來,黃慧還是比較淑的,沒來湊熱鬧,但玉倩就不同了,直接站到侯龍濤邊,里也不閑著,“Americansuckers。”那個老外剛才就了這小妞兒的氣,現在又被罵,自然不會毫無反應了,他一探頭,做勢看了一眼孩兒的屁,“Niceass。Howaboutwegettogetherlater?IwillletyoutastemyhugeAmericancock。”
“Smartasshole。”侯龍濤這還能干,剛想手,沒想到老比他還急,已經一把將他推了出去。玉倩是第二個手的,上去就給了那高個兒的一膝蓋,然后自己立刻就退開了。“Youlittle
whore!“老外咬著牙,這一下兒被磕的不輕,他左手捂著自己的間,舉起右手就想去打玉倩,”Bitch!“
侯龍濤挨的那一下兒也很重,他向后急退了好幾步才站穩,正好兒停在了兩張臺球兒桌中間,順手就從案子上抄起了一兒球桿,“Youmotherfucker!”他沖上前去,掄圓了在高個兒的肩膀上。“啪”的一聲,球桿兒從中間斷開了,可見用力之足。出乎意料,那個老還壯的,雖然很痛苦的慘了一聲,但看架式還想還手兒。
“Fuckyourmama!”英語再不好,這句還是會罵的,兄弟七人一擁而上,和三個老外打了一團。老們可不挨揍,也伺機還擊一兩下兒,但明顯是于極為被的狀態。那個翻譯不過是個沒骨氣的知識分子,可不敢加戰團,一看到真的了手兒,早就躲到一邊兒撥電話報警了。
剛把高個兒拉倒在地踢了兩腳,劉老板就聞訊從辦公室沖出來勸架了,他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別打了,你們不要在這里鬧事兒啊。”侯龍濤是第一次打老外,還是那些趾高氣昂的國人,正在興高采烈之時,卻有人出來搗,那還了得了?回照著姓劉的臉上就是一拳,打得他鼻長流。
110的反應也算很迅速了,警笛聲由遠而近,停在了酒吧外面,五、六個警察沖了進來。侯龍濤他們以前可是經常和警方打道的,可以說是無比的“懂事兒”,都沒等條子發話,他們就已經停了手,還都特自覺的向后退了好幾步。三個老外可就沒那麼乖了,爬起來的時候還是“Fuck”、“Damn”的罵個不停。
“劉老板,怎麼回事兒啊?”帶隊的警察走了上來,他們都是三里屯兒派出所兒的,對于這些酒吧的老板還是很悉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打架了。”劉老板用手絹兒捂著口鼻,指了指侯龍濤他們,心里是真想把責任都推到他們上,但他還算是個比較識時務的主兒,暫時不站在任何人的對立面兒是明智的選擇。
“你鼻子怎麼回事兒?”“被了一下兒。”“你看看有什麼損失吧。”那個警察轉過,突然看清了侯龍濤的面目,侯龍濤也看清了他,兩個人都是一愣。“哈哈哈哈,姓侯的,你小子跟我還真有緣啊。”“哼哼,真是巧了,楊科長。”“別,拜你所賜,我現在就是個副所長。”不是冤家不聚首,那個警察就是幾個月前因為“越權執法、刑訊供”而被降職的楊立新。
“楊所長,您認識他?他是……”劉老板湊到了楊立新邊,他這個籍商人,平時對這些警察可沒這麼客氣過。“就是個兒小流氓兒。”“小流氓兒?他不是高干子弟嗎?”“什麼高干子弟,我就辦過他。”“他,就是他,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這幫人今天就是來我的酒吧找麻煩的。”“行啊,那你也跟我回所兒里做個筆錄吧。”“好。”
“劉老板,你還變得真快啊,”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的酒吧大概是開不下去了。”“你這是在威脅證人嗎?”楊立新又走近了一步。“沒有,沒有,沒那個意思,不過你也不能聽他的一面之詞吧?”“當然不能了,你教過我的,得秉公執法啊,跟我走吧,有什麼話都回所兒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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