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十二鬼月在那田蜘蛛山中, 這讓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都飆升到了極點。
他們都在猜測十二鬼月都是什麼樣子的,倒底有多厲害,能讓柱們那麼警惕。
柳手中記錄的筆停住了, 他思考了一番詢問道:“十二鬼月的眼球中有數字的話, 數字有什麼含義嗎?或者說像一軍一樣數字越小實力越強?”
“喂喂喂, 什麼像我們一樣啊!我們才不像那些惡鬼呢!”
“是是是, 這只是比喻而已,遠野前輩你先不要激。”
他的目掃過周圍的柱們,在等待著答案。
八云律言想了想,組織一下語言準備解釋的時候,被不死川實彌接過, 他神有些不爽,聲音中帶著對惡鬼的厭惡道:“就如同你說的那樣,數字越小越厲害,但是……”
“但是?”
眾人的注意力隨著他的停頓而停頓, 但是是什麼?
難道還有別的意思嗎?
“但是十二鬼月分為上弦鬼和下弦鬼。”富岡義勇淡淡道,“上弦鬼的實力遠比下弦鬼, 下弦鬼的位置在千年來出現過不的變, 而上弦鬼沒有, 沒有被鬼殺隊消滅過一個, 反而不柱死在它們手上。”
“誒?!”
這話讓大家不沉下心神,上弦鬼竟然千年來沒有出現過變,他們記得那個鬼舞辻無慘也是一樣的。
這樣的話上弦鬼豈不是跟鬼舞辻無慘一樣厲害嗎?!
不二湛藍的眼眸看著富岡義勇, 斟酌道:“所以十二鬼月是上弦鬼和下弦鬼, 六個嗎?”
“沒錯。”富岡義勇點頭, 繼續道, “它們都是依靠著吃人, 然后實力越變越強,從而被鬼舞辻無慘賜予數字。
十二鬼月都有自己的地盤,沒人知道在哪里、在哪,所以這次炭治郎能在那田蜘蛛山中遇到十二鬼月也是非常難得的事。”
“原來是這樣。”柳連忙記錄下來,那個世界真是都是危險啊。
蝴蝶忍坐在蝴蝶香奈惠邊,不回想起自己同上弦之貳磨的戰斗,或者說那不算是戰斗,是自送上門的食更為準備一些。
不過還好……
垂下眼眸,纖細的手指慢慢收起。
還好最后磨死了,被紫藤花毒死了。
就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的時候,旁的蝴蝶香奈惠出聲詢問道:“小忍,怎麼了嗎?是想起磨了嗎?”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想到那個惡心的家伙呢。”蝴蝶忍搖頭回道。
絕對不能讓姐姐知道磨是怎麼被消滅的,之前現在不能。
同時煉獄杏壽郎也想起了那一場戰斗,那一場拼盡一切的戰斗。
他沒有后悔也沒有憾,因為在最后母親大人說,他做的很好。
這就足夠了。
屏幕上的畫面出現了我妻善逸——【善逸在一路狂奔中,看到了被蜘蛛線懸掛在上面的鬼殺隊隊員們,立馬停住了腳步,瞳孔在抖。
那是什麼?!
房子浮在空中??
好像還看到了些什麼,線嗎?
他抬手住鼻子,神看上去十分難。
這味道好臭,好刺鼻,鼻子很靈的炭治郎來的話肯定要死了!
這氣味讓人嚨都會變痛,都要流眼淚了,眼睛好痛。
接著,在漂浮在空中的房子中,有一道影慢慢出現——人面蜘蛛的惡鬼!
看上去非常嚇人。】
膽子比較小的小家伙們紛紛都嚇了一跳,切原連忙閉上眼睛,躲在八云律言的后,害怕道:“那是什麼鬼啊,看起來好嚇人啊!”
之前的惡鬼再怎麼樣好歹還是人的模樣,這個就是蜘蛛啊!
“就是就是!好嚇人啊!”
“怎麼會有這種鬼出現呢?!”
“好了好了。”八云律言拍拍切原的腦袋,安道,“比這個還要丑的鬼有很多,冷靜一下。”
切原微微抬起頭,嘟嘟嚷嚷著:“可是……”
“上弦之伍的玉壺就很丑。”時無一郎坐在一旁輕聲道,“它的和壺相連,比這個鬼還要嚇人一點。”
至于他為什麼那麼清楚呢,上弦之伍玉壺曾經出現在鍛刀村,也是在那個戰斗中他覺醒了斑紋。
自從看到自己曾經的畫面,我妻善逸整個人都石化了。
蹲在墻角,用手指畫著圈圈,里碎碎念:“太丟臉了,太丟臉了,怎麼可以讓禰豆子看到呢……”
聽到這些后,原本想要安我妻善逸的炭治郎淡定地收回手。
就讓善逸在那里蹲墻角吧,他才不管呢。
【善逸的手上沾上了蜘蛛的劇毒,時辰已到,將會毒發亡。
他連忙逃到樹干上,背對著惡鬼,在抖著:“我也想改變,也想為一個可靠的人。”
手上的毒素漸漸在擴大,青筋凸起抓著樹干。
“但是啊!”善逸的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閉雙眼,大聲地喊道,“就算是我也有在很努力的!最后卻要變那種頭發掉的怪嗎?!騙人的吧!!也太胡扯了吧?!”
半空中的蜘蛛鬼:“……”】
聽到自己之后的發言,我妻善逸整個人滿臉通紅,雙手擋住自己的神,躲到禰豆子的后。
禰豆子:“……”啊嘞?
平伊之助雙手著腰,大聲笑道:“善逸,你居然在想這個!真是太弱了!”
“我怎麼了啊?!”我妻善逸不服氣地反駁道,“我說的沒錯啊!怎麼可以變那種怪!頭發都掉了啊!可惡!”
“那種時候是關注這個嗎?!你應該把那個蜘蛛鬼消滅才對啊!”
“我知道啊,我那時候只是有點害怕而已啊!笨蛋伊之助!”
只是有點害怕嗎?
想要勸架的炭治郎無奈地笑了笑,啊他勸不了架啊。
干脆直接用頭槌好了,這樣的話應該就能安靜下來了吧……
周圍看戲的眾人對此表示他們還以為鬼殺隊都是那些正經的家伙,就連平時不太靠譜的小言都非常正經。
沒想到還有善逸啊,真是有趣呢。
他們繼續看下去——【善逸在蜘蛛鬼的嚇唬下,整個人暈了過去,從樹干上掉下去。
在緩緩下落中,他仿佛進到了某種境界一樣,閉著雙眼,呼吸著,手放在日刀上,沉聲道:“雷之呼吸·壹之型……”
他旋轉了起來,一個翻轉,雙在樹干上停頓,猛然飛向蜘蛛鬼。
在蜘蛛鬼的不斷攻擊中,他慢慢躲過,作十分靈敏,同時重復著一個姿勢,繼續道:“雷之呼吸·壹之型……”
蜘蛛鬼看到后,猙獰地笑了起來。
沒有錯的,這個家伙肯定只會一個劍技。
沉睡中的善逸回到了被爺爺教導的日子,他說:“聽好了善逸,你這樣就足夠了。能做到一個就萬萬歲了,如果只能做到一件事的話,就將其登峰造極,磨練到極限的極限。”
等下,爺爺,你不久前不是還在發大火嗎。
因為雷之呼吸總共有六種,我卻只能做到一種。
回憶中的爺爺不斷敲打著善逸,在善逸的淚水中,堅定道:“善逸,去登峰造極吧。哭泣也好,逃跑也好,只是不要放棄,要去相信。
這像地獄般忍鍛煉的日子,一定會讓你有所回報的。敲打到極限,為比任何人都要強韌的刀刃吧!”
頓時間,善逸握著日刀的手出現了“滋滋”雷電。
黑暗中,芒匯聚在一點,發出耀眼的刀芒。
“集中一點,登峰造極吧!”
在蜘蛛的包圍中,善逸環繞著強大的雷電,強勁的氣流漸漸升起。
“怎麼了?!”蜘蛛鬼詫異道,“空氣在震!”
只見善逸的眼眸猛然睜開,劃過刺眼的芒,強大的雷電在他的周圍形一個白的氣場,“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六連。”
善逸猛然縱一躍,站在線上,借由線直沖向躲在房子中的蜘蛛鬼。
整個人化為一道,宛如閃電一般,突刺。
他在高空中,在月亮上,在月照耀下。
蜘蛛鬼的頭分離,不可置信地看著緩緩落下的善逸。
被砍到了嗎?我?被砍到了?被那家伙?
被那種家伙?!
怎麼可能!
怎麼會被手腳都因為毒而不能行自如的家伙!
最后,它消散了。
善逸從空中緩緩落下,砸在漂浮著的房子上,痛楚讓他睜開眼眸看著正對著他的月亮。
毒漸漸侵蝕著,蔓延到臉上。
我做了場夢……
在月之下,他的眼眸看著那月亮。
那是一場幸福的夢。
我十分強大,比任何人都強。
能夠幫助弱小的人和有麻煩的人。
不論何時。】
我妻善逸看著屏幕中的自己久久沒有出聲。
原來那不是夢……
平伊之助興地拍拍他的肩膀,高興地圍在我妻善逸的旁蹦蹦跳跳,“善逸做的很好啊!那才不是夢呢!”
“是啊。”炭治郎看著我妻善逸,笑著道,“善逸雖然膽子有時候會很小,但是啊,善逸可是很強大的。”
被夸獎的我妻善逸撇過頭,小聲地嘟囔著:“才沒有很小呢,可惡,不要這麼夸我啊,我會害的!”
幸村看著這一幕,接著回頭看了自家的孩子們,微微歪著頭,輕聲道:“真好啊,不是嗎。”
他鳶紫的眼眸一直看著八云律言和富岡義勇。
真好,說的是炭治郎和伊之助還有善逸三人,這三人是同伴,是朋友,一起面對惡鬼。
反而相對于小言和義勇來說,似乎從這個屏幕開始后,笑容就變得起來了。
讓他們覺到,之間的距離也遠起來了。
雖然很不想說,但是還是自家孩子笨笨的樣子才覺得安心啊。
“是好的。”八云律言輕輕點頭,同意幸村的說法,“這三人都好的。”
宛如天空般湛藍的眼眸映出三人打鬧的樣子。
柱們只有在柱合會議上才會聚集起來,其他的時候都在奔赴任務滅鬼中。
很會一起行,而且那時候的他也只跟無一郎和義勇接多一些,還有忍姐姐。
不死川那家伙也只有在柱合會議上的時候會吵架。
至于其他人……
大概也是匆匆見面打招呼后,就離開了。
剩下的消息依靠鎹傳遞,煉獄大哥犧牲的消息就是這樣得知的。
至于像炭治郎三人這麼親的關系,還是覺得很好奇啊,畢竟那三人任務都是一起去的。
一旁的富岡義勇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看起來像是在發呆。
他安靜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善逸那邊的靜自然引起了炭治郎和伊之助的注意。
越接近深,刺鼻的味道越來越強。
在伊之助想要通過河流的時候,炭治郎住了他,“伊之助要下山去,下山去。”
“為什麼啊!”伊之助握拳頭,吼道,“去死吧!”
炭治郎解釋道:“不是,你傷也太重了。”
他面前的伊之助上,手臂上流著鮮,看起來十分嚴重。
“我才沒傷!”伊之助繼續吼著。
“誒誒?!”炭治郎愣住了,連忙擺手,“不,不是,伊之助你上的傷。誰看了都覺得……”】
不管怎麼樣,伊之助還是不肯下山的畫面清晰的放出來。
跡部覺自己已經快要無話可說了,他出手指抵著自己的額頭,沉聲道:“伊之助。”
“是,小景!”平伊之助頓時立正站好,眼神飄忽著,看著忍足好像在求救一樣。
跡部上前一步,將平伊之助拎起來,教訓道:“你這家伙,要聽炭治郎的話啊!都這麼重的傷,就給我安靜待著啊!
居然還說什麼沒有傷,你是笨蛋嗎?!不要假裝看不見上的啊!你真是太不華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