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有任務了嗎?”丸井好奇地問道, “炭治郎不是剛剛才加嗎,任務來的竟然那麼快?”
被提到名字的炭治郎點頭,解釋道:“在結束一個任務之后, 第二個就會開始。休息的話基本都是在路上,而且每一次的任務都是因為惡鬼。”
鬼舞辻無慘變出的惡鬼數不勝數,如果不是加了鬼殺隊, 他都不知道大家都活在惡鬼的影之下。
聽到炭治郎的話后,柳連忙記錄下來, “所以幾乎沒有休息啊, 真是辛苦,不過這次的失蹤也是因為惡鬼吧,炭治郎那麼厲害沒有問題的。”
“不。”炭治郎看了一眼周圍的柱們,搖搖頭,“我的任務都是解決一些普通的惡鬼,要是真正遇到十二鬼月的話, 那時候的我并不可以打敗它們。柱才是最厲害的。”
這時,跡部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他的手指過腰間的淚痣, 看著富岡義勇問道:“炭治郎使用的是水之呼吸對吧?那麼他為什麼不是水柱?”
如果按照呼吸法的話, 炭治郎和義勇都是使用水之呼吸的, 但是水柱是義勇一人, 那麼炭治郎是怎麼回事?
這讓其他人紛紛對視一眼,跡部說得對,使用水之呼吸的炭治郎應該也是水柱吧?!
富岡義勇眨眨眼,想了想, 面無表地解釋著:“水之呼吸是眾多呼吸法中最容易學習的, 所以這些年中水柱的位置從沒有出現空缺。
炭治郎在之后所持有的呼吸法是日之呼吸。不過小言總說炭治郎不是日柱, 是頭柱才對。”
“而且啊……”八云律言接過富岡義勇的話,“沒有人比義勇更適合水柱了,義勇可是獨創了水之呼吸拾壹之型,是真正的天才!不過當然還是我最天才!”
他毫不夸張地說,義勇就是天才,是真正的水柱富岡義勇。
原來是這樣啊。
跡部收回自己的目,有些頓時思考起來。
鬼殺隊其中有些太多他們不知道的事了,如果想要真正了解的話,恐怕要到這個屏幕播放的那《鬼滅之刃》全部結束吧。
富岡義勇因為八云律言的話,緩緩低下頭,悶聲反駁著:“我才不是什麼天才,只有小言和無一郎是天才。”
讓一旁的錆兔忍不住扶額,義勇又開始了啊。
明明就很厲害的義勇,老是不自信,不過現在的義勇學會好好表達自己的想法了,這樣也不錯。
他微微瞇起眼眸看著正在收拾離開峽霧山的炭治郎,只見屏幕上——【炭治郎和彌豆子兩人前往西北方向的鎮子上解決,失蹤的事件。
他看到了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在路邊上走著,臉上帶著傷,雙眼無神。
路邊的行人紛紛對男人抱有同:
“太可憐了啊。”
“是啊,聽說他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的時候就突然不見了。”
“現在鎮子上突然消失的太多了。”
不見了?
是不是任務上所說的失蹤事件?
既然這樣的話……
炭治郎有了一些想法,他上前詢問那男人,“我有些事想打探一下,請問方便嗎?”
和巳有些愣神地站在原地看著炭治郎,久久沒有說話。
直到他將炭治郎帶到一個巷子中,低聲道:“里子就是在這里消失的,雖然你可能不會相信……”
“我相信!”炭治郎轉過,看著和巳,“我相信的!”
他彎下趴在地面上,仔細地觀察著周圍,鼻尖微。
還殘留有細微的鬼的氣味。
但覺有些飄忽不定……
炭治郎凝住眼神,皺起眉頭。
總之怪怪的。
他后的和巳忍不住暗道:這孩子怎麼回事?
接著,他抬起手著自己的臉上的傷,回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
里子……
炭治郎一路順著氣味,到各個地點,和巳也一直跟著他。
黃昏之時,炭治郎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和巳仿佛鼓起了勇氣一樣,對著炭治郎道:“請相信我,真的消失了。”
炭治郎轉過看著和巳,堅定地回答:“我相信你,因為我就是為此來到這里的。”
很快,夜晚降臨。
在一宅邸中一個類似于黑一樣的東西地跟在的后,直到躺下后,黑將包圍起來。
一雙尖銳的手從黑中出來,將地捂住。
被拉進黑暗之中,掙扎無果。
到惡鬼氣息的炭治郎一路狂奔在屋檐之上,他加快速度地跑著。
氣味變強了!
鬼出現了。
關于鬼的事,鬼殺隊是真的……
接著,他猛然從屋檐上跳下,落在一巷子中。
炭治郎看著這個巷子,心里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在這里!
現在就在這里!
他將腰間的日刀拔鞘而出,銳利地刀尖在自己的面前,皺著眉頭。
有兩種味道,鬼和人類。
眼看著日刀的刀尖移至某個地面上。
氣味最濃的地方……
炭治郎將日刀舉起,鋒利地刀尖對著地面,抿角。
在這里!
日刀猛然向地面上,一龐大的黑暗霧氣在地面上升起。
地面上也浮起了一位,他瞳孔,出手立即抓住其袖,在袖撕裂的時候,瞬間將抱了起來,跳到半空中。
地面上的黑中出了一只手,尖利的手上抓著服碎片。
惡鬼也從黑中出現了。】
切原忍不住驚訝道:“這是什麼鬼啊?!為什麼能夠鉆地?!”
看起來真的超級奇怪啊,能夠鉆地的話,豈不是很難發現嗎?!
八云律言忍不住扶額,覺自己想吐槽的心在蠢蠢。
鉆地什麼……
赤也真是非常地會取名字啊,要是那沼鬼知道自己的鬼被取名為鉆地的話,多半會想吃掉赤也的吧。
“撲哧。”炭治郎輕笑一聲,“啊就是鉆地啊,一開始很難發現,不過還是被打敗了。”
他出手指晃了晃,“不過啊,這是沼鬼,那時候我趕到的時候已經吃掉了很多。那家伙的鬼厲害的,如果不是禰豆子那時候幫忙的話,我可能就失敗了。”
邊說著抬手了旁禰豆子的頭發,“每次都是禰豆子救我,禰豆子才是最厲害的啊。”
他的目停留在屏幕上,【炭治郎詫異地看到這一幕,暗道:異能的鬼!
他回想起鱗瀧師父說的話,能使用鬼的特殊法的鬼就是異能的鬼。
眼前的沼鬼上被日刀劃傷的痕漸漸恢復了。
炭治郎沖著它喊道:“被拐走的們在哪里!”
沼鬼氣憤地咬牙關,瞪著炭治郎,地面上在著,接著黑中,消失不見了。
跟在炭治郎后的和巳也追了過來,看到之后,神有些害怕地詢問道:“那家伙是……”
“和巳先生。”炭治郎看了一眼和巳,“請抱著這個人站在一旁,在我能及到的地方的話,我能保護你們。”
說完,他將那位放在和巳的手中后,雙手握著日刀警惕地看向四周。
它大概能從地面和墻壁的任何地方出現,也有可能會從空無一的空中出現。
目環視著,神愈發嚴肅起來。
但是,這個鬼在潛伏期間也無法藏氣味!
炭治郎緩緩閉上雙眼,到了沼鬼的氣味。
他鼻尖微,睜開雙眼,握日刀。
來了!
一個轉,炭治郎猛然沖著反方向跑去。
水之呼吸,伍之型……
就在他的腳步剛好踏一個范圍的時候,三個黑憑空出現以及三個沼鬼!
三個沼鬼都撲向炭治郎,炭治郎暗道不好,連忙向空中一跳。
沼鬼們撲空后,連忙出尖利的手去抓住他。
眼看著那些手就要抓住自己的時候,炭治郎舉著日刀,咬牙關地看著沼鬼們。
冷靜下來,能擊敗!
他毫不猶豫地揮起日刀,鋒利地日刀對準沼鬼。
捌之型!
高高舉起后,在日刀上泛起水流。
瀧壺!
一柱柱水流重擊沼鬼,掀起一片片的水霧。
此時,鱗瀧師父的話仿佛在耳邊環繞著,那晚,他們面對面地坐下,溫暖的燭照亮了整個木屋,不遠有柴火在燃燒著。
只見鱗瀧師父十分嚴肅地說道:“擁有能將人類變為鬼的的鬼的,在這世上只有一個。”
在燭的照耀下,天狗面中傳來凝重地聲音,“超過一千面前,第一個為鬼的人。也就是說,那就是你家人的仇人,而且我覺得,那家伙也知道讓你妹妹變回人類的方法。那個鬼的名字是……”
頓時間,空氣中的氣氛凍結住了,就好像這個名字是忌諱一樣。
在炭治郎的目下,天狗面繼續道:“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
在場的所有人都暗自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寒意愈發明顯了,有種令人害怕的覺。
遠山雙手抱著自己,躲在白石的后,自言自語道:“好奇怪,好冷啊,為什麼會冷呢?!”
時無一郎看了一眼遠山,將自己的隊服外套蓋在小金的上,輕聲道:“是錯覺而已,不要害怕。”
小金作為單細胞,對任何東西都比較敏。
鬼舞辻無慘……
他垂下眼眸,手放在日刀上著。
就算被消滅了,還是會讓人到寒意啊。
柳有些斟酌道:“鬼舞辻無慘是最厲害的鬼嗎?為什麼……”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鬼殺隊眾人,發現大家的神在這個名字出來之后,非常凝重,都失去了笑容。
這不讓人去猜想,鬼舞辻無慘是非常厲害的嗎?
或者說是最厲害的?
“是啊。”八云律言點頭,神有些晦暗不明,輕聲道,“是鬼王。”
“鬼王?!”
眾人異口同聲道,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是驚訝。
竟然是鬼王?!
居然這麼厲害的?!
但是鬼殺隊的臉看起來不太好啊。
產屋敷耀哉毫不這個名字的影響,他臉上輕淺的笑意未淡,“鬼舞辻無慘如同鱗瀧所言,已經存活了上千年,而歷代的產屋敷家族也一直在與他對抗,為的就是將他消滅。
只要他活著,那些惡鬼們就不會被消滅,鬼舞辻無慘能夠制造出源源不斷的惡鬼,十二鬼月也有將人變鬼的能力。
禰豆子就是沾上了鬼舞辻無慘的,才變鬼的。只有將鬼舞辻無慘消滅了,世上所有的惡鬼才會完全消滅掉。
為此,鬼殺隊才會存在。”
“主公大人說得對。”煉獄杏壽郎雙手叉著腰,目炯炯地看著大家,“不過你們最后都做到了!”
不是他做到了,是同伴們做到了!
聽八云說過,那場大戰中能夠活下來的柱很很。
不過那也足夠了,如果他在的話,會不會……
會不會救下其他人,比如同他一樣沒有看到黎明的八云呢……
屏幕上的畫面還在繼續播放著,【炭治郎同沼鬼打的僵持不下,又因為沼鬼能夠隨時從黑的空間消失,而落下風。
因為禰豆子的出現形式逆轉了,不過也了傷。
在沼鬼想要傷害禰豆子的時候,炭治郎猛然揮起日刀,鋒利地刀映出他凜冽的模樣,“不許我妹妹!”
瞬間,沼鬼的雙手都被斬斷了,它震驚地看著炭治郎。
被干掉了嗎?
那兩個我……
炭治郎舉起日刀指著沼鬼,厲聲道:“你們的氣味就跟爛掉的油一樣,惡臭難聞,倒底殺了多人!”
“那些人啊!”沼鬼咬牙切齒地反駁著,“再繼續活下去的話,就會變得丑陋又難吃的!所以我才吃了們!”
聽到沼鬼的話,炭治郎更加氣憤了,在沼鬼繼續說出:“要謝我們鬼啊!”
日刀猛然劃向它的,流下滿地的鮮。
“夠了。”日刀對準沼鬼的臉,炭治郎直接問道,“跟我說說你知道關于鬼舞辻無慘的事吧。”
聽到這句話,沼鬼直接一愣,沒有出聲。
在炭治郎有些詫異,在他眼眸中,沼鬼的在抖著,是在害怕。
仿佛鬼舞辻無慘出手抵住的模樣出現在面前。
“說吧。”日刀更加近沼鬼,炭治郎更加厲聲地喊道,“快說!”
沼鬼抖地聲音響起:“我……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它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樣,那冷地聲音正對著它說:“絕對不能說出去,絕對不能把我的事說出去。”
那人的手指抵在上,輕地說道:“你敢說的話,我立刻就能知道,我隨時都在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