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富岡義勇自己都沒有想到水柱手中會有祛災狐面。
祛災狐面……
他不緩緩垂下眼眸, 將手中的球拍握,眼眸中泛起一些波瀾,水流。
腦海中回想起了那位留著的中長發的年、銀的瞳眸中有著橫紋、右側角邊有一道長至臉頰的傷痕。
經常戴著角有傷疤的祛災狐面, 穿黃橙綠三織的甲紋羽織——為了保護大家而被手鬼吃掉的錆兔。
他上的羽織就是錆兔上的羽織。
那是他的摯友, 如果不是錆兔的話,鬼殺隊的水柱恐怕早就不是他了。
富岡義勇一直都是自卑的,因為他的水柱之位并不是真正依靠自己通過最終選拔的。
在鬼殺隊的同伴中, 他是最弱的, 也是最不配為柱的。
富岡義勇一直這樣認為著。
然而,祛災狐面出現在異次元水柱手上是有什麼含義嗎?
錆兔他……
來到這個世界了嗎?
還有鱗瀧師父他們,都還好嗎?
義勇很好, 就是開始想念大家了。
八云律言站在后場,察覺到從水柱出來后,富岡義勇的心好像低落了起來,忍不住皺起眉間。
這是怎麼回事?
義勇怎麼了?
為什麼變得那麼低落, 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不是八云律言察覺到了,對面的不死川實彌, 煉獄杏壽郎,還有場外的時無一郎, 平伊之助。
甚至就算不是鬼殺隊的立海大前輩們都發現了自家孩子的心開始變得低落起來。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能夠到義勇上的緒,好像不開心, 從異次元出現之后。
柳沉思片刻, 猜測道:“義勇是因為異次元不開心嗎?這個難道不是義勇的水柱嗎?”
相了那麼久, 大家都知道鬼殺隊所代表的含義, 還有柱的意思。
水柱的出現, 他們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時候。
不過水柱看上去要比義勇還要, 或者說那群孩子們的異次元,都比現在的柱們還在。
是因為那時候的惡鬼嗎?
他不太確定地猜測著。
這時,時無一郎微微搖頭,輕聲道:“水柱就是這個,但是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樣。好像多了什麼……”
他停頓了一會,目在水柱上掃過,然后停留在手中的祛災狐面上,輕聲呢喃道:“是因為這個面嗎?水柱曾經沒有出現過這個面,這是因為什麼原因?”
面?
大家順著時無一郎的目看過去,的確看到了水柱手中的面,有些疑。
幸村抬起手臂,出手指抵在上,眼神一凝,看著富岡義勇,暗道:無一郎說以前的義勇沒有這個面,所以這個面是讓義勇不開心的原因嗎?
那麼面是有什麼含義嗎?
為什麼義勇突然會這樣?
就算大家都在猜測,但是事的原因只有富岡義勇一人知道。
他緩緩閉上眼睛,又慢慢睜開,眼眸中的波瀾歸于平靜,后的水柱也將祛災狐面收起,就像對待珍貴的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收起。
接著,水柱將日刀緩緩舉起,雙手握著日刀,眼神淡漠地看著對面的煉獄杏壽郎和不死川實彌兩人。
富岡義勇的聲音和水柱的聲音重疊在一起,“鬼殺隊水柱,參上。”
仿佛時間穿梭千年,一切都未變。
“啊……”煉獄杏壽郎看到水柱后,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重重點頭,肯定道,“做的很好哦,富岡年!那麼讓我們拼盡全力地比一場吧!”
說著,后的火炎燃起,重重火炎上,漸漸出現了巨大的影,火紅的日刀劃過火炎而出,刀“惡鬼滅殺”在火炎中栩栩如生。
不死川實彌冷哼一聲,不滿道:“不就是異次元嗎!我才不會輸給你們!”
接著,球場上颶風席卷而來,綠的颶風將所有的一切都給卷。
颶風中出現了一位生著白刺猬頭,臉上有三道長疤痕、渾布滿傷痕、披帶有"殺"字的白羽織的不死川實彌,或者說是風柱。
一個接一個異次元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站起,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意味。
如果說富岡義勇一人可以理解,但是煉獄杏壽郎擁有異次元但是卻不在一軍中,還有不死川實彌也是,恐怕沒有人能夠想到不死川實彌會有異次元!
恐怕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三個異次元出現在比賽中,就連一直關注著這場比賽的三船教練也愣了愣,接著大笑了起來。
這下,日本隊奪冠了可能更大了!
其他國家的肯定想不到他們日本隊的國中生那麼令人震驚!
居然有不人能夠開啟異次元!
這下,日本隊的世界排名一定能夠到達前五的!
或者說……
他了自己的胡子,冷笑道:“也該讓我們拿到冠軍獎杯了!”
屏幕上,遠野瞪大了眼眸,看著一個接一個的異次元出現,震驚道:“不會吧,第一次會出現那麼多異次元,不會真的要變四個異次元的比賽吧?!”
煉獄大哥和小言會有異次元他們是知道的,但是立海大另一個小鬼和……
那個跟老大一樣看起來非常兇的國中生小鬼居然也有異次元?!
現在的異次元是批發的嗎?!
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
“噗哩。”拿到徽章之后,帶著跡部一起坐在一軍那邊的仁王微微抬起頭,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講解道,“那是不死川哦,是煉獄大哥、小言和義勇的同伴,也是無一郎和伊之助的同伴,他們六個人都是同伴。
而且不死川還是牧之藤的,聽說是被某個人打敗了,所以才加的牧之藤,所以會是誰呢?”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打趣,話語中也帶著暗指。
不死川是被打敗了才加牧之藤的,那麼打敗不死川的只有一個人,一軍中也只有這麼一個人。
聽到這話的一軍們紛紛將目投到因為流浪后,而變得老的模樣、逐漸兇狠,猙獰的表、唯一一個牧之藤傳奇部長,一軍中的是NO.1平等院凰!
平等院微微瞇起眼眸,看著不死川的影,好像在回憶自己流浪時,曾經打過比賽的所有對手們。
他在努力想起不死川實彌這個人,以及牧之藤的約定。
球場讓的八云律言歪歪頭,看著水柱、炎柱、風柱,角緩緩上揚,眼眸中閃爍著自信的芒,驕傲道:“既然都用出來了,那我也不能輸給你們啊。”
他話音剛落,天邊的云彩匯聚在一起,以雪白的云彩拼湊出一個人影。
云柱由云而生,以“惡鬼滅殺”為信仰,為天下蒼生而戰,這才是真正的鬼殺隊云柱,真正的鬼殺隊。
四柱齊聚,在他們的后出現,手中都握著各異的日刀,刀都刻著同樣的“惡鬼滅殺”。
一時之間,全場寂靜,只聽到大家重重的呼吸聲,以及艱難吞咽的聲音。
富岡義勇好像到了水柱上傳來的力量,看著對面的煉獄杏壽郎和不死川實彌,堅定道:“我們會贏!一直都會贏!”
水柱不會輸給任何人,這是立海大的前輩們告訴他的一個道理。
立海大的選手上都有些傲氣,那是關東十六連霸和全國三連霸給他們的底氣,也正是如此,富岡義勇也會對自己充滿自信。
只要站在了球場上,那麼他就不會輸!
裁判繼續宣布著:“比賽繼續,由不死川實彌繼續發球。”
不死川實彌退到底線,臉上漸漸浮現綠的風車紋理,隨之而來的是升起的颶風,如同風墻一樣將他圍住。
他在颶風之中,緩緩的呼吸著,上的每一仿佛都在蘇醒一般,源源不斷的力量從手臂傳到球拍之上。
網球被高高拋起,在空中緩緩落下,他手臂猛然舉起,后的風柱也將日刀舉起,對著下落的網球猛然斬擊。
“風之呼吸·叁之型·晴嵐風樹!”
以不死川實彌為中心瞬間揮出三道風刃。
颶風升起席卷網球,無數的風刃在球場中暴肆席卷。
球場中的一切都被吹起,颶風將富岡義勇和水柱的頭發吹起,黑的長發在揚起,但是臉上的神依舊不變。
富岡義勇神淡淡地看著網球隨著風刃朝著他沖來,銳利地風刃撕裂一切阻擋的氣流,甚至劃破空間。
網球在風刃的開路之下,暢通無阻,球速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眨眼間,便出現了在他的面前,風刃也沖向后的水柱,颶風隨其后,將水柱包圍起來,不留一隙。
眾人看到這一幕后,紛紛屏息凝神,他們知道現在的場面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柳睜開自己的眼眸,紅的眼眸中映出富岡義勇的作。
只見他不不慢地抬起手臂,球拍緩緩舉起。
后的水柱隨著他的作,也將日刀舉起。
臉上的斑紋在緩緩流,手臂上的力量也在增加,雙手握著球拍,豎直起來。
網球即將到達自己面前的時候,雙手握著球拍用力斬擊,球框重力斬擊網球,將周圍的氣流一起斬斷。
網球在球框上停頓了片刻,頓時間發出巨大的轟轟聲。
與此同時,水柱將日刀橫著一揮,影消失在原地,聲音淡淡道:“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
它如同水流一樣高速移,由于行過□□速,所經之只會余下數個殘影。
并且,被收起的祛災狐面在散發著微弱的芒,仿佛在呼應什麼一樣。
風刃被流的水所包裹起來,漸漸的消失了,水柱的影出現在網前,網球同時被富岡義勇擊回,掀起一道道殘影。
水柱手握日刀朝著風柱沖去,海藍的日刀閃過鋒利的刀芒。
鋒利無比的刀氣撲向整個球場,令人心生寒意,忍不住退卻。
不死川實彌見狀,眼眸中漸漸布滿了紅,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猙獰了起來,“來的正好!看我的!”
他后的風柱也同本人一樣,已經興至極了,淡綠的日刀拔鞘而出,雙手舉起日刀重重斬擊!
然而在另一座大山中,有個帶著祛災狐面的年走到帶著天狗面的老人面前,聲音中帶著尊敬道:“鱗瀧老師,我好像到義勇的氣息了,離我們很近,很近。”
說完,他的目遠眺著天邊,眼眸中充滿著溫,輕聲呢喃道:“義勇,你也來了嗎,我們大家都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