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手拍拍八云律言的頭,輕聲問道:“現在還好嗎?腦袋還暈嗎?你們做的很好,接下來就給我們吧。”
“嗯,不過柳前輩,那個橘杏還說赤也不配是網球選手!”八云律言對著柳告狀,“還讓赤也懷疑自己!真是太可惡了!”
原來還有這一回事,怪不得赤也不不肯跟他們事。
這樣想的幸村直面與龍崎教練對上,凜冽地眼神警告一旁的橘杏,“不好意思,龍崎教練。我們立海大可不是青學,發生這樣的事件后還會選擇簡簡單單的解決。”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嘲諷道:“畢竟青學可是為了不被賽而毀掉一個網球選手的手肘以及網球生涯,我們立海大的確比不過,因為我們非常的護短且小氣。”
被幸村無差別攻擊的青學眾人臉有些難看了,但是在青學與冰帝那場比賽后,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手冢的手肘是怎麼樣傷的,他們也無法反駁幸村。
“現在來解決我們之間的事吧,不峰的橘杏經理。”仁王上前一步,冷冷地看著橘杏,“你將赤也推下樓梯這件事可沒有那麼好解決。”
“橘杏不懂事但已經道歉了,立海大就不要再咄咄人,之后大家還要在青訓營中相。”龍崎教練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現在最重要的是選拔,如果被外界知道了,青訓營會被議論紛紛的。”
“呵。”仁王氣笑了,“我們并不覺得二年級的橘杏小姐會不懂事,若論年齡,赤也和小言哪個比大?因為哥哥的事對赤也懷恨在心,將赤也退下樓梯。
這難道不是在傷害運員的嗎?!恕我直言,志愿者就能隨便傷害運員嗎?真是可笑!
橘桔平之前所傷害過那麼多人怎麼不見將橘桔平推下樓梯?口口聲聲說厭惡暴力網球,卻對赤也如此雙標,我看就是想報復赤也,那麼這后果希你能承的住。”
橘杏驚恐地看著立海大眾人,始終不敢反駁。
柳接上仁王的話,冷聲道:“我們的后輩到這樣的傷害,這并不是小打小鬧,是企圖謀殺!”
“不是的,我沒有想……”橘杏慌起來,連忙擺手。
真的沒有想謀殺切原,只是…只是想教訓一下切原…而已…
“既然做了就得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丸井吹起泡泡,“你這個是惡意害人加上蓄意謀殺,需要你去警局反省反省哦。”
他揚起開心的笑容,在橘杏眼中卻是那麼恐懼萬分!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眼中的淚水流了出來。
桃城不忍心看到
這副模樣,準備上前說卻被越前拉住了,“阿桃學長,立海大可不會就這麼結束的,別沖,這都是的懲罰。”
桃城攥拳頭,撇開頭。
華村教練有些于心不忍了,“還是個孩子,進警局是不是太…過分。”
“華村教練,每個人都要有承擔自己的錯誤,運員的多麼重要你不會不知道的。”榊淡淡說道,“這件事我們不會手。”
幸村對榊教練輕輕點頭,像是在謝他不手一件事。
他說:“你所做的事,我們會以立海大的名義與不峰網球部涉。凡是立海大出現的場合,希你遠而避之。我們不希你再次傷害赤也。”
“你不僅要跟赤也道歉,還要立馬退出青訓營,萬一你又針對哪個選手,這可是為了保護大家,噗哩。”仁王接著道,“希你能夠好好反省,然后離我們越遠越好。”
神尾忍不住了,“這樣對小杏是不是太過分?!”
哦?
過分?
八云律言在幸村旁邊怪氣地懟回去,“那麼希你被人推下樓梯后還要原諒兇手哦,而且承擔錯誤有什麼不對的嗎?搞清楚這可是謀殺,惡意傷人!”
“但是…警局反省什麼…”神尾結結地爭論。
“橘桔平應該有說過吧他的傷是自己扭到的,既然如此橘杏還要做出這樣的事,那就別怪我們送進去坐一坐了。畢竟得換個更有說服力的不是嗎?”柳生淡定地扶住眼鏡,鏡片反出橘杏害怕的樣子。
但是很可惜他們可不會憐香惜玉,做錯事到懲罰是一定的。
幸村掃過全場,在橘杏上停留,“我們不是在與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立海大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傷害,也不是隨便一句道歉就能揭過的。”
他這句話不只是對橘杏說,更是對所有人說。
想對立海大出手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后果!
立海大說到做到,警察很快就將橘杏帶去警局反省。
在走前,丸井特意補一刀,“希我們再也不會看到你。你也永遠都別出現在赤也和小言眼前了。”
但是事還沒有結束,幸村特意向榊教練表明了他們立海大不再跟組訓練,而是以學校的方式自行訓練。
當榊教練問其原因時,幸村揚起角,慢條斯理地解釋:“我不希我的隊員跟品行不端的教練一起訓練,真田可以依舊留在榊教練那,但是其他人必須回來。”
華村教練聽言,有些咋舌,幸村君這句話是在暗指龍崎教練吧。
“連網球選手都無法保護的教練,不是我們所想要的教練。”幸村繼續解釋,“如果我的隊員再次到傷害,有的教練無法保證公平公正的理,只會輕描淡寫的略過。
那麼我們將會與此保持距離。不過應該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沒有上報關東網協,給大家都留了最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