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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追憶錄》 第3章 不覺迷路為花開

今夜是個臺北典型的夏夜,悶熱,偶爾向晚的晚風吹來,也是熱的。家中雖然有裝冷氣,但仍難敵夏夜的威力,加上盆地型氣候的助威,隆隆響著,有點振乏力的覺。一家人就到頂樓去乘涼,雖說因為害嚴重,臺北的天空很難看到繁星點點,但今晚卻一反常態的,連銀河都依稀可辨。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后在茄冬樹底下乘涼的夏夜一家人就在頂樓泡起茶,擺起龍門陣來,爸媽聊著我們小時的往事,說到有趣時我哈哈大笑,表姊則靦腆的陪著笑。母親打趣著問:"如,進大學就可以男朋友了,像小雄還在念高中,我就不準他哩!!""只是友要小心,你媽把你托付給我,我想你已經長大了,應該會為自己好好想的",母親笑著說"不像小雄那樣躁躁的,永遠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我跟母親搔著,表姊臉紅的淺笑:"大學功課好忙啊!""我也不想這麼早男朋友"……聽到這句話使我心理起了一微妙的覺……其實小雄在某方面來說已經長大了啊!

  表姊今天穿了一條藍的牛仔,上半則穿著一件米襯衫。依據我的經驗,牛仔是最易穿幫的子之一。所以我刻意挑了一個對面的位子座,角度抓好,再來就等魚兒上鉤,羊兒口了。表姊一直錯著坐,那是很酸的坐姿,要常常換。好幾次在的空檔,我似乎瞄到了什麼東西,但總不確定。終于酸了,又坐在矮凳上,就把兩放平……大概不知有一個貌似忠良的狼人正等待這個機會,希捕捉到難得的下風云……

  "流星!!",一道白劃過天際,在表姊分神于上看,雙忘了夾的空檔,我捕捉到了!!……一道習的出,是那一件有繡花的三角!!……紅又有點明的質的布質包裹著厚的,似乎要迸出的突出神地帶……似乎為了要讓我看得清楚一點,微微挪了一下,如此整個子開口正面對著我,我可以一覽無的瀏覽這底的無邊春……我甚至看到了那朵繡上去的玫瑰花……啊……"玫瑰玫瑰我你"……我咨意的的擷取這春,試圖要去牢記這份令人眼紅心跳的組合……下的弟弟也在不安的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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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賞月賞的太晚,下樓時大家就忙著洗澡就寢了。在浴室前母親對表姊說:"你來那麼久了,服還是自己洗,既然家中有洗機的話就不要太見外了,放在洗藍一起洗好了。"表姊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躲在房間,對這意外的福音興不已。表姊浴畢,換我洗。我靜等大家都上床后,又來到臺,檢視洗藍。找了半天怎找不到。后來看到的襯衫好像包著什麼東東,打開一看,一顆心差點跳了出來……是的三角……一團包在里面。我急忙帶到浴室去檢視……是我剛看到的那件三角,只是它現在已經被從那個麗的褪了下來,就是它,包裹著表姊最引人遐思的神地帶,那大好山河!!……我把湊到鼻前深吸了一口,一濃洌的味沖進腦門……哇!!……

  這就是表姊那里的味道啊,強烈的激素氣味刺著弟弟,弟弟早已一柱擎天……我檢視著這最神,那是與以往看的,以經洗過的完全不同的東東……它是剛自那下的,充滿了的味道,吸引異的原始激素,上還有一些黃白的殘留,我忍不住用舌尖輕了一下,有點酸酸甜甜的味道,我想這就是表姊部的味道吧!?我還找到了一,烏黑而有彈,有點卷曲……這是表姊的啊!!……我激的嗅著,著這片包裹地帶的,最后用來弟弟,直至了兩次才完事,一次在那朵玫瑰花上,另一次則是罩上,右邊罩杯……而后我洗澡,歸位,拖著疲憊的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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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的房間燈仍是亮的,大概還在用功吧。不知的不經意的春了一個年蠢蠢山;不知的表弟剛在浴室已把神強暴了兩次;更不知道明天要換洗的,或許仍有一條生命力特別強勁的蟲存活下來,等著與的宮闋做最親的接只知道明天要一份報告……不知道就在隔壁房間,已進了一個年的夢境中,跟他同玩起那巫山云雨的游戲……

  于是我開始由式樣,轉而開始悉起味,甚至生理周期,我搜集檢視,就像獵人搜集皮……我對在,比我自己還悉……我覺得我越來越變態了……每天開始只是期待晚上的到來,……在正視時悄悄意著,想像服下的青春……由蹲下所出的折線猜想其容,,及形狀……然后在夜間檢驗戰果,我已經沉溺于這種游戲,心中一息尚存的道德與禮教,隨著每次弟弟淋漓盡致的出中,正一點一滴的消失;在我的心目中,已不再是我表姊,而是一個渾散發著青春魅力的人,一個日日與我共赴巫山的……神上的而表姊隨著年紀漸大,穿著打扮上也慢慢變得較時髦了,外面越穿越漂亮了,以由當時的鄉下姑娘搖一變城市了。從我的"學分析",我是最早察覺這種變化的。逐漸穿起了高腰三角,有蕾的,有花紋的,也走向了綠及有小碎花的系列……我每每為一件新而興不已……就在一個近秋的夏夜,我發現換穿了一件,有蕾花邊,前方有一V字形鏤空花紋的三角……一件稱的上。第二天下課回來,如我所愿的,今天穿上了那條牛仔,大概是加穿了才不怕穿幫吧。但一回家就去了,穿著拖鞋到客廳看歡樂一百點。只有我知道,在這件底,就是,被一件看了令人臉紅的三角包著……沒有了的妨礙……心中的""蟲又在蠢蠢。我坐在斜對面,發現子開口正對著電視,側面難以看到,所以肆無忌憚的張開著。我怎麼能放過如此機會?!于是我開始泡功夫茶,就在假意為倒茶的空檔,大方的審視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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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那件,一道悉的使我暈眩,不同的是有黑的模糊部分自鏤花部分了出來……!!……的下潤的充實著在,整件三角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頻頻向我發出的訊號……電視的調笑使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的臉微微紅潤,巧笑倩兮!目盼兮!我多麼想一個箭步把撲倒在地,撕裂的襯衫,扯去罩,……把我的權仗送的宮闋,反覆送個一兩百下,把汨汨的圣水傾注在的神山谷啊!!我要啃玩弄房,我要親遍,我要將我的的相互,蹦出生命的火花……我要把夢境實現("我要干!!")("我要!!")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沒那個勇氣,我也不能完全完全把理智與仁義道德全部拋棄,就在火把全燒的通紅,快要焚的剎那……心底突然響起了一個陌生又悉的聲音,一字一句在責備我,我的一邊在火熱的煉獄;一邊在酷寒的冰窖……

  ("是你姊姊!!")("如果你,就不應該做可能傷害的事!!")("你已經在神上占有了可不行!!")在這天人戰的一刻,我跑去沖了冷水澡!!

  在蓮蓬頭下,我告訴自己,自己只是一只無害的狼,藉由對獵的窺探與意來使自己滿足……但絕絕對對是無害的,如果出了這一步,作出了傷害別人的事,那我就變真正的,人人喊打喊殺的狼了!!不要,我不要變這樣,我還是喜歡當個不妨害別人,不攻擊別人的窺者,擷取別人的春作為生命的養料,如果我真的攻擊了,那就違背了我的原則,對于后果,我認為我無力承擔……但心中另有一聲音微弱的喊著:("做吧!干了!")("只是一個人,一個的對象")("現在不做,將來會后悔!!")("我不甘心!!")在冷水的沖激下,理的聲音終于暫時過了的挑戰,("下次再說吧!!")一個妥協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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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不久后的一次機會里,生理的求又狠狠的反撲……山的力排山倒海而來……不過那也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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