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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追憶錄》 第2章 似曾相識燕歸來

有一天我放學回家,一進門就見到一位妙齡對我笑。面容依稀相似……原來是我的表姊,如。

  小時候我老纏著比我大兩歲,一副大姊姊的樣子。因為是獨生,我是獨子,家住的又近,所以就常常玩在一起了。像一起扮家家酒啦,演新娘子,我裝新郎啦,小時無憂無慮又快樂的年就這樣過了。稱不上是,但五長的很標致,材也不錯(長大后啦),最重要的是是那種溫婉約型的孩,跟在一起會覺得很舒服,如沐春風。永遠好像不知什麼是發脾氣,大概是家境不富裕的關系吧,所以對人總有一份包容與擔待。小時候的我喜歡惡作劇,惹生氣,但最大限度就是躲起來哭一哭就好了。雨過天青之后,又跟我玩在一起了:)小時的我常跟講,長大以后要娶當新娘子,只是笑笑……回我一句:"那你要趕快長大,不要欺負我才行啊!!",我每每趁機倒向懷中,搔,讓求饒。那時心中對的一份純,我想尊敬的分大于所謂的吧!。而對我,也是一份姊弟間的憐吧!

  上了國中我們就舉家北遷了,表姊的消息也是斷斷續續的。只知道績很好,考上了省(而我則好不容易蒙上了一所爛高中念念)。對新環境的陌生,好奇,與適應。,使我對家鄉的逐漸淡忘,記憶也慢慢消褪,開玩笑似的誓言,如同小時聽的話……

  變得遙遠而陌生。

  現在的,跟小時候的臉差不多,只是頭發留長了,變得較瘦了,使清秀的臉龐變得更為纖秀。穿著一套杏黃的洋裝,膝蓋以下是勻稱的雙淺淺對著我笑,啊!!這個笑容,曾在我北上之初時,午夜夢回,令我擁被暗泣,難以眠。而今重又相見,是耶!?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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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很生笨拙的跟談,閑聊。原來今年考上了T大,要北上求學。阿姨是位保守的鄉下婦人,不放心住外面,就要來住我家。

  哇!真是天大的福音……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閑聊。顯然,用功讀書的代價就是使戴上了眼鏡,但也使的臉蛋平添了一份斯文與秀氣,我撈里撈叨的抱怨臺北,還是一慣維持淺淺著笑……話很,很笑……就像小時候一樣!!

  后來我故做慇勤(其實也是興的)幫整理房間,擺出一份賢慧的在家主夫的樣子。在整理行李時,我仔細的打量了的背影……倩影依舊,只是變漂亮了,變高了,材勻稱的裹在合的洋裝底下。如已經出落為一位標致的大學生,而我還是一個滿臉青春痘,無所事事,前途茫茫的爛高中學生,一比之下,我不有些自相形穢。

  我就在如的房間幫整理,并閑聊別后景。這幾年來很用功,所以一直在學校名列前茅。我則忙著打混……如今已經是國立大學的學生了,即將開展多彩多姿的新鮮人生活,而我好像還是在爛泥中打滾的蛆,心不免有些沮喪。我們邊聊邊整理,我弄好床墊后,一轉,發現表姊站在桌上,掂著腳把暫且不用的行李塞到閣樓上的空間。一雙在我面前晃啊晃,挑釁著我的克制力。剛才的沮喪突然因為這幕景一掃而空……因為掂著腳的緣故,擺有些上揚,當往前用力推時,后面的子往上提了一下,使原來膝上的大部分了出來……我,再也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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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里面是什麼呢??

  一邪惡的念頭襲上心頭,我咽咽口水,發現干的厲害。表姊仍忙著整理,大概不會察覺我在做什麼吧!?

  于是我假意低頭整理桌下的雜,慢慢把目移向底……表姊像一只低頭自顧吃草的綿羊,不知狼已經虎視眈眈在注意著……我把目移近……一副青春的逐漸展示在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一個渾圓的部,包在小巧的白里,因為還穿著,所以三角是包在里面的,在部附近有些皺摺,不是很服。依據我多年窺的經驗,穿的質料應是尼龍混紡的,因為綿質的看起來較厚,也較好。由于穿著的是腰部以上完全明的,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與質料……

  但好景不常,表放完東西就下來了。但毫不清楚我剛剛作了什麼,只是看我有點臉紅(and心跳),就問我:"好多東西呦!你也累了吧,明天在收拾吧!",我有點做賊心虛的對笑笑,心理暗想:今天晚上就知道觀察正不正確了。

  晚上看過電視后,一向最早洗澡的我卻一反常態的遲遲不洗,在媽媽催促之下,我不耐煩的應著:

  "人家要看電視嘛!表姊先洗好了!",

  表姊對我笑笑,就走到后面去了。一直到洗完我才去洗澡。趁著大家在客廳看電視的空檔,我到后面臺,發現我平常掛的地方多了一套,還是的!!

  正在隨風漾著,如同開放的曇花……我小心的將它取下,帶到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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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看孩的寶貝。純白有蕾的日制罩,size32A,白的尼龍混紡三角,中庸的學生型,沒有夸張的蕾與花邊,前面也沒有啥特別設計。但他對我的意義是不同的,這是表姊的,包裹著令人遐想的雙峰與深谷……湊到鼻前一吸,仿拂可以依稀到表姊上特有的,的幽香味。小弟弟在混有皂水的味刺激下,昂首頂立。我用表姊的三角包裹著他,來回的,并幻想著這下青春的……一陣暈眩沖上腦門,我的淋漓直而出……浴室中,只有濃冽的水蒸氣,伴隨著我沉重的息聲……我潑了一點水洗凈上被玷污的我的殘留……發泄后的解放,乏力,慵懶……心卻陷了空虛與自責……

  表姊來了以后我變得比較乖,按時回家,爸媽認為這是很好的"和平演變",書本上有問題也去問在解答時我只是傻傻,癡癡笑著,并想像下的種種……形式,……青春的……不多久,每晚固定去臺審視我的日課,腦筋里除了三民主義本國史地外,還塞滿了表姊各式各樣的,白的,的,紅的……每天對著,聽著語呢喃與銀鈴似的的笑聲……然后在洗澡時對著為我每日生活的期待與盼……日子,有了玫瑰……

  表姊算是個鄉下孩,所以穿著較保守。連也是如此,以白系為主。都是型那種沒有蕾邊,低腰的中庸型三角,有一件的,上面有繡一朵玫瑰花,大概算是最""的一件;還有一件有紅綠小碎花的……罩都是后開型,有一件華歌爾無肩帶白型的,有很華麗的蕾,但很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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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第一天看到表姊的底后,就一直苦無機會一睹春,只能對著剛換下的,洗過的"睹思人",我期待有一天,能看到表姊穿著這些我早已習的,展示在我眼前……

  盼啊盼啊,有一天,機會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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