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嘲弄輕笑,沒有回頭,「當年你們捂住我的,難道現在還想去捂景家屬的嗎?」
韓笑轉頭看著李裕,消失在會議室門口。
下午,葉南吱和傅臨洲有一臺心臟主脈瘤的聯合手。
手做了兩個多小時,結束后,葉南吱臉煞白。
傅臨洲扶住,「葉醫生?」
「我沒事,只是肚子疼。」
「吃壞東西了?」傅臨洲蹙眉詢問。
葉南吱擺擺手,推開他的攙扶,扶著牆回了辦公室。
從屜里找了一盒布芬出來,吞了一顆,趴在辦公桌上捂著肚子緩了好一會兒疼痛才漸漸緩解。
很會痛經,大概是那晚從苑回來吹了好久的冷風著了風寒導致的。
「咚咚咚。」
響起一陣敲門聲。
葉南吱吃力的撐起子,「進來。」
傅臨洲拎著一杯喝的推門進來,將那杯紅糖薑茶放在桌上。
葉南吱不解,「傅醫生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只是拉近一下同事關係,剛看你不舒服,就去樓下買了杯薑茶給你。」
男人瞥了眼桌上的布芬盒子,好心提醒:「布芬雖然可以緩解疼痛,但治標不治本,也不能多吃。」
「我沒有多吃,只是偶爾。」
傅臨洲對於的解釋,一笑置之,「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不用戒備心那麼重,心外科說到底不分家,以後我們會經常聯合手,你對你的搭檔總這麼橫眉冷對,不太利於手臺上的合作吧?」
傅臨洲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葉南吱抿了抿角,溫聲道:「剛才……謝謝你。」
「你是指我在手室接替你完手,還是指這杯薑茶?」
「都有。」
「下次進手室前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話,記得提前說,我會多幫一點。」
葉南吱皺眉嚴肅的解釋,「我不是在進手室之前不舒服,如果在進去之前不舒服,我不會上手的,我不會為了一臺手拿病人開玩笑。我也沒想到我會忽然痛經……」
傅臨洲看著一下解釋那麼多句,忽然輕笑出聲,「我知道,你不必激。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我誰有突發況,在手室里,我們要互幫互助。」
葉南吱生的「哦」了一聲。
傅臨洲不確定的看看,「你真聽明白我意思了?」
「上同一臺手要互幫互助。」
傅臨洲一時啼笑皆非,「葉醫生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
「……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南吱肚子疼,他一直問來問去,有些頭大。
「我想和葉醫生為朋友。」
傅臨洲朝出手,示好。
老實說,在手臺上,傅臨洲和配合的很好,傅臨洲的技也足以讓尊重。
鑒於以後同臺手的合作次數還有很多……葉南吱決定手不打笑臉人。
握手言和。
扯公式化的笑了下,「現在是朋友了。」
葉可可來心外科送報告,路過護士站。..
「新來的傅醫生好帥,手技也好,自從他來了大外科,葉醫生算是上個對手了!」
「我聽說傅醫生和葉醫生周五還要一起去s市參加學研討會。」
「什麼對手,我剛才還看見傅醫生拎著一杯紅糖薑茶進了葉醫生辦公室,你說,傅醫生是不是看上葉醫生了?」
接著,一陣小聲鬨笑。
葉可可步伐一頓。
葉南吱在心外向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清高模樣,敢都是裝的,現在竟敢背著辭爺勾搭起男同事?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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