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同樣沒有把鑰匙寄放在前臺,而是直接拿過來了。”
聽到橫重悟的話后,丹沢純作出戴著戒指的左手掏出鑰匙,然后又掏出了錢包和手機道:“另外,我來天溫泉這邊,是為了找一直還沒有回房間的名取深汐小姐。
所以我的隨品之中只有房間鑰匙、錢包和手機這三樣。
至于5點左右的時候,是在房間里看電視。”
“恩?5點就起來看電視?”橫重悟面狐疑之:“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是的,其實我今天四點多鐘就起床了。”
丹沢純作將手中的東西塞口袋,一邊解釋道:“我在4:30左右的時候還跑去柜臺那邊換零錢。”
“你換零錢是不是為了要去買罐裝咖啡的原因?”柯南看著對方笑道:“4:30左右的時候我們再自販賣機那邊有偶遇吧?”
“啊...恩...”丹沢純作低頭看了一眼柯南,旋即點頭道。
“也就是說經紀人丹沢先生,不可能在天溫泉這里待一晚上等候鐵山先生最終將其殺害了是吧?”橫重悟雙手抱懷沉道。
“殺、殺害...?”而聽到橫重悟的話,名取深汐臉震驚道。
“不是意外嗎!?”寺堂云平也同樣面惶。
“這是真的嗎?”丹沢純作震驚之余也是連忙追問道。
“嘛...雖然還不是完全確定,但已經有證據表面這不是一起意外了。”
唐澤意味深長的看著三人道:“至于犯人嘛,自然就是你們三人中的其中一個了。”
“那不用想犯人,肯定是這個人沒錯了!”
伴隨著唐澤話語的落下,寺堂云平看著名取深汐厲聲冷笑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可是在大廳聽到了,你和鐵山老師打電話時候的容。
雖然不知道你都說了些什麼,但鐵山老師這邊可是很高興的說什麼“你總算回心轉意了”還有“在湖上天溫泉一同沐浴在日出之中”這樣的話。
還向你保證說如果你不滿意的話,男主角什麼的大可以直接換人之類的。
就算沒聽到你說了些什麼,但從鐵山老師那就能知道,你肯定是用了人計把鐵山老師約到天溫泉這邊來,然后趁機殺了他!”
伴隨著寺堂云平的話,名取深汐冷汗不自覺流出,臉也有些煞白。
“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的話,鐵山先生會死在湯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橫重悟聞言面了然之,旋即看向名取深汐質問道:“那你又怎麼說?他聽到的那通電話,是在和你聯系嗎?”
“當然,是我沒有錯!”
名取深汐眼見這麼私的事暴,卻沒有任何于見人,反而冷笑道:“我是有說過,如果他第一個到湯的話,我可以趁別的客人還沒有過來的時候,陪他一起泡溫泉沒錯。
但那只不過是我騙他的謊言罷了,我本來就是想要耍那個好老頭子,直接放他的鴿子,讓他在大眾面前好好出次丑罷了!
畢竟飽那個老頭子擾困擾不已的演員,可不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這麼說的話,你們兩個其實都有殺害鐵山先生的機嘍。”
唐澤玩味的看向寺堂云平道:“畢竟你聽到了自己被隨時換下去的消息,我可不覺得你聽完對方給名取小姐的保證后,心里會無于衷。”
吃完了兩人互相料的瓜,看到名取深汐解釋完后,唐澤開始針對起寺堂云平了。
他也看出來了,這貨就是個“攪屎”,和其他兩人沒什麼誼,所以其他兩個人有什麼不利的地方,他說著也沒有什麼顧忌。
正因為如此唐澤才會針對他,讓他變得焦急,看他還會不會因為焦慮自保而在抖出了些什麼。
畢竟他剛剛只針對了名取深汐,另外那位經紀人丹沢純作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料呢。
“等等,如果要說機的話,這個男人也有啊!”
果不其然,在唐澤的懷疑下寺堂云平手指著丹沢純作連聲道:“他可是在5年前的時候,突然間就從鐵山老師的電影名單上被直接除名了。
而且從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接到過任何演戲的機會了!”
“哦?”唐澤聞言看向對方征詢道:“他說的況都是真的嗎?”
“沒錯。”
丹沢純作聞言點了點頭道:“確實我沒辦法再演戲的時候,是有那麼一點恨他的。
但是現在的話,我反倒很激他,因為他讓我驗到了很多演員無法驗的工作經驗。
但要說恨到要殺他,那就有些牽強了,畢竟這都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也早就看淡了。
要下手的話,那個時候我就下手了,不可能再拖延到現在。”
“我也是一樣的!”
名取深汐雙手握拳連忙解釋道:“我也沒有恨到非要殺掉他不可的程度!
只不過是個好的老頭罷了,娛樂圈我見得多了!”
“我也一樣!”寺堂云平也隨其后的附和著,生怕自己解釋這一句,就被當犯人。
“橫警部!”
就在三人連連辯解的時候,房間里走出一個胖胖的刑事,他拎著一袋東西走了出來:“我們的更室的籃子,發現了這些東西!”
“恩?霓虹茶的塑料瓶?”橫重悟聞言眉頭一挑,低頭靠近瓶子仔細觀察道:“但看起來里面好像裝的并不是茶。”
“沒錯,之前我們檢查過了,好像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胖胖的刑事點了點頭繼續道:“除此之外,我們還在案發現場的溫泉湖面上,發現了三使用過的火柴棒飄在上面。”
“飄著的火柴棒?”橫重悟面詫異之:“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可惜的是,他的疑逐漸不會有人解答,因為其他人也并不知道為何湖面上會有火柴這種東西。
“先不說這個了,讓棧橋和本館接口的那兩位工作人員過來一趟吧。”
將瓶子和火柴的事記下,唐澤開口提議道:“單方面聽他們說自己的經過也沒什麼可靠。
把那兩位工作人員過來,和他們三人之前的話一下相互對照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同之。”
“確實,如果昨天一晚上都躲在這邊,那今天應該還沒有經過那個口才對。”灰原聞言點頭附和道。
“唔,那就過去問問。”橫重悟聞言覺得有道理,便率先向著本館的大門走去。
向兩人說明了來意后,年老的服務員開口解釋道:“因為這層樓是早上六點開燈,之前的時間周圍都很昏暗的。
再加上后續又發生了意外造了混,加上來了很多刑事,所以人實在太多了,本不記得。”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鐵山先生是最早來的。”
年輕的服務人員開口道:“那之后的話,就是幾個孩子吵著要進去,我就只記得這些了。”
“我有記得你們提到過,鐵山先生好像是破例允許能夠提前進那個天溫泉之中的?”
柯南好奇問道:“請問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啊,是啊。”
年老的服務員聞言笑著解釋道:“主要是因為鐵山老師非常的喜歡一個泡溫泉。
所以只要鐵山老師來這邊住宿,我們都會提前在4:30左右的時候,要打開溫泉浴場的燈,讓他提前進去。”
“警部,我們調查到被害人好像丟失了一個戒指。”
聽完服務員的話后沒半分鐘,一位長得不錯的刑事跑了過來再度匯報了一個調查到的報。
“戒指?”唐澤聞言道:“況是什麼樣的?”
年輕的刑事看了橫重悟一眼,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點頭道:“我們是在死者的房間調查時,發現了寫有“日賣電臺新人劇本大將”字樣的空盒子。
之后我們檢查死者隨品和尸的時候,也都沒有發現戒指,這才推測對方可能是丟失了戒指。”
“啊,那個戒指我有印象。”
名取深汐沉思后似乎想起來什麼,出一食指晃著說道:“那應該是鑲嵌了一顆差不多黃豆大小的寶石戒指吧?”
“對對,我也有印象。”
寺堂云平連連點頭附和:“是銀的戒指,藍的寶石吧?
前山老師他每次在參加演講或者在宴會上進行致詞的時候,一定會帶在上,畢竟他說那個戒指可是他的護符。”
“你們有仔細搜尋過其他地方嗎?”橫重悟聞言道。
“所有可疑的的地方都找了。”
帥氣的刑事點頭道:“我們懷疑那枚戒指可能和兇一快被丟了湖中。”
“這三個人的房間找過沒有?”橫重悟看向后的三人:“有什麼發現沒?”
“這個...他們每個人的房間,實際上都各自有一些疑點。”
帥氣刑事的話讓三人一慌,而橫重悟則是打起了神:“詳細說說!”
“首先是寺堂先生,他房間之中的煙灰缸之中扔了很多用過的火柴。”
“火柴?”
橫重悟聞言一臉審視的看向后的寺堂云平,而看著橫重悟投注而來的目,寺堂云平慌張道:“這樣都不行嗎?我本來就是用火柴來點煙的啊!”
“至于丹沢先生的房間之中,我們發現了他隨攜帶的包只有一只手套,而且是左手的。”
刑事繼續訴說著調查時候發現的一點,而丹沢純作聽到這個懷疑后,倒是沒有一點的驚慌,徑直解釋道:“之所以只有一只,因為那是打高爾夫球時候所用的手套。
實際上那主要是為了防的,所以就只戴了左手單手的手套,畢竟我是個右撇子。”
“最后就是名取小姐了,我們在的房間之中發現了碎掉的紅酒杯,除此之外還有幾張被的皺的劇本。”
“我那是在排戲而已!”
名取深汐聞言立刻解釋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看了劇本,那里面正好有撕書,然后朝著對方扔被子的劇。
我代場景后便不由自主的排練了一次。
我對于角的演繹可是很嚴格的,會完完全全的投到自己即將扮演的角之中,那是我一貫的風格了。”
‘集中角全心的投...’
聽到名取深汐的話,唐澤與柯南均是一愣,旋即臉上出了恍然之:‘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那個人是因為太過投角,所以才會忘記了那致命的證據!’
兩人對視了一眼,唐澤朝著對方使了個眼,兩人稍微遠離人群后,唐澤看向柯南道:“你說早上看到丹沢先生買咖啡,那個時候他用那個手拿的?”
“左手。”柯南道:“順帶一提,死者也同樣是左利手。”
“那我就確定了。”
唐澤點了點頭道:“他說自己是右撇子的時候,我還在詫異,畢竟之前掏鑰匙的時候對方用的可是左手。
一般來說,鑰匙這種東西都應該會放在最順手的那一邊的。
但是這種事也不絕對,所以就想問問你。”
“看來你也察覺到了。”
柯南聞言笑了笑道:“那個人是兇手的事實,我還以為能夠勝你一次呢。”
“好歹我也是科搜研的負責人,哪怕不是專業的科研人員,但簡單的化學反應還是難不倒我的。”
唐澤聽到柯南的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柯南這個家伙還在給自己較勁。
至于這次雖然沒勝過自己,但和自己打平估計也能夠讓那家伙興一陣子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雖然沒有勝過唐澤讓柯南稍顯憾,但是能夠打平對于一直敗北的他來說,已經是一個極大的進步了。
哪怕這里面有他稍稍占據先機,知道了對方買飲料時候用的是左手,而在復述時候沒有告訴唐澤,但這一點信息實際上也并沒有影響到唐澤的判斷。
也正因為如此,柯南才會如此開心,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贏下唐澤的場面了。
而就在唐澤兩人悄悄流之際,一旁跟著橫一起來的那位胖胖的刑事,帶著調查到的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