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呂慧會變那樣拜金的格,確實是有可原。
可恨之人,確實也會有可憐之。
要是能夠在一個正常的家庭長大,興許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更不用說,還遇見了像邵景龍這樣不靠譜的男人。
因為這事,對邵景淮,就又多了一份遷怒。
這樣不靠譜,只怕不是邵家的傳統德。
邵景淮還茫然不知自己被遷怒,他還想著,下一次該給阮初初準備什麼樣的驚喜。
晚宴的事過后,陸幺得知是自己誤會了沈澤軒以后,又恢復了以往大大咧咧的模樣。
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沈澤軒的,或者說,已經意識到了,卻又下意識不敢朝那方面去想。
因為,怕萬一是沈澤軒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到時候那就更加讓人傷心了。
可自己,偏偏又放不下這事,要不然,也不會每次來找阮初初的時候,都會和提起提到沈澤軒了。
“初初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明明,他工作這麼忙,不理我也是應該的。”
“你既然自己都知道,還在這里說什麼?”
邵景淮冷著臉,將自己手里的果盤放到了阮初初面前,對阮初初和陸幺的態度完全是天壤之別。
他看陸幺,當真是越來越不順眼了。
這段時間初初對他的態度本就不好,再加上,陸幺時不時也會往初初這邊跑。
他好不容易時間過來一次,最后也只能淪為照顧二寶的保姆,就算想和初初說句話都沒機會。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陸幺撇撇,忍不住往阮初初邊靠了靠,語氣里還帶著幾分不甘心。
“再說了,這是我和初初姐之間的事,景淮哥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要參與了吧?”
仗著背后有阮初初撐腰,陸幺現在,對他更不像以前那樣懼怕了。
當然了,要是沒有初初姐在,自然是能離這個男人有多遠就有多遠。
阮初初當然是站在陸幺這邊的,橫了邵景淮一眼,“你不要兇。”
邵景淮靜默了一瞬,到最后,也只能一句話不說,轉去了二寶的玩房。
背影都著一可憐的味道。
陸幺難得對邵景淮生出了點同之意,不過因為此前說錯話的緣故,這時也不敢在二人的事上多說話。
待到邵景淮進了二寶的房間后,安安和凜然一瞧見他此時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又被媽咪給拒絕了。
“沒關系的爸爸,”安安站在椅子上,和小大人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我做錯了事,媽咪也過了很久才原諒我噠!”
他才這麼大一點,對于他來說的很久,其實也不過就幾天罷了。
“可是,媽咪不會不要我們啊。”
凜然懵懵的話,又在邵景淮心上扎了一刀。
他兩個孩子的腦袋,想到外頭的陸幺,怎麼想怎麼不順心。
這段時間,他不知道在暗地里制定了多約會計劃,結果都因為陸幺的到來打了水漂!
短時間,他都不想聽見陸幺這兩個字了。
只不過陸幺糾結的事,他這幾天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陸幺和沈澤軒兩個人,本就是互相喜歡而不自知。
偏偏初初也沒有點破這一層。
既然如此,他倒是不介意出手幫一幫沈澤軒,免得這家伙還在背地里惦記著他的初初。
再者,早點撮合他們兩個在一起,免得陸幺整天都往初初這里跑。
……
“小冉,吃飯了。”
白安志臉上帶著小心翼翼的笑容,推門進來的作也輕手輕腳,生怕刺激到了屋的白冉。
而白冉現在,腳踝被一條壯的鎖鏈給纏住,只能在床邊一米的范圍活。
對于白安志的話語一無所知,懷里抱著兩個小嬰兒玩偶,正一臉溫和地看向這兩個玩。
拍拍那兩個娃娃,又抬頭看向一旁的男模特,“景淮你看,孩子們是不是都很聽話,景淮你要不要抱抱他們?”
原來,白冉自從被白安志給鎖在房間里以后,狀態就比之前更加糟糕了。
發起瘋來的時候,每天都在向他追問邵景淮和二寶的下落。
白安志本就沒辦法回答,倘若他穿的謊言,只會讓白冉陷更加癲狂的狀態之中。
白冉見不到邵景淮和二寶,又沉浸在幻想之中,有的時候甚至會做出自殘的行為來。
直到他有一天給白冉送飯的時候,看見白冉抱著枕頭在輕聲低哄,終于計上心來。
他買了一大兩小三個玩偶,白冉的狀態,這才好了不,每天都抱著玩偶不撒手。
白冉抱著玩偶輕聲哄了幾句,又試圖遞向旁邊的男人偶。
“景淮,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啊,你抱抱他好不好?”
將玩偶遞過去,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一點靜。
白冉臉上逐漸出了傷心絕的表。
見狀,白安志也只能忍住悲痛,再次開口勸說道:“小冉,你先吃點東西吧,爸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春卷,你聽話,多吃一點好不好?”
這兩天,就勉強喝了點粥,照這樣下去,他只怕兒的撐不住。
“爸?”
白冉眼中,又出現了清明之。
再次恢復了清醒。
其實這段時間,的狀態比在別墅里要好了不,清醒的時間也開始多了起來。
正是因為如此,就更懷疑,肯定是神病院的那些醫生給開的藥有問題。
扔掉手里的玩偶,忙不迭地開口:“爸,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阮初初害現在這副模樣的,爸,你放我出去,我要找那個賤人報仇!”
“爸,我求求你了,你也不想看著我繼續瘋瘋癲癲下去吧?”
縱然是到了現在,白冉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確實三番五次對阮初初和二寶下手,可這三人不是一點事都沒有麼?
更何況,就算邵景淮已經說得很清楚,他對不曾有過半分心。
可白冉還是堅信,自己只要除掉了阮初初,就一定能夠讓邵景淮回心轉意。
或許從一開始,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