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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凌然》 第1334章 麻醉狗

在凌然不做手的日子裡,雲醫急診中心的工作量要下降一個數量級,如狗麻醉這樣的麻醉醫生,也都可以輕鬆下來,休息休息。

當然,該上班的時間還是要上班的,該加班的時間也還是要加班的,例行的病人度是小了,可該來的總還是會來的。普通的醫生是不可能像凌然一樣,不想做手就放假的。

而狗麻醉在接到凌然的電話以後,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陣狂喜。

衆所周知,爲領導做私事一件,勝過做公事百件,尤其是凌然這樣的領導還出手大方,渠道廣泛,幾次飛刀出來,就是普通醫生一個月的出息。

對麻醉科的醫生來說,來自凌然的好以往都被蘇嘉福給佔據了,狗麻醉雖然經常跟凌然配合手,甚至自覺職稱和級別都比蘇嘉福高,可出了醫院的配合就太了。

狗麻醉住欣喜若狂的心,放下手機,看看今天也在值班的蘇嘉福,故作鎮定的道:“蘇醫生,我一會出去陣子,你幫忙頂一下啊。”

“行。您去吧。我幫您看著,不過,再一個多小時,我也有個手了。”蘇嘉福跟凌然以前都是被人做小蘇的,最近兩年才漸漸爲蘇醫生。不過,他本人還是比較警醒的,職級畢竟在那裡放著呢,乖巧一點總能吃點虧。

狗麻醉點點頭:“我這邊沒有安排好的手急手你先頂一下,過兩小時要回不來的話,我再給領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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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蘇嘉福應了。麻醉科永遠都是人手不足的狀態,麻醉醫生互相填時間都不算什麼,許多時候,麻醉醫生甚至要兩臺三臺手的來回跑,規範作什麼的已經談不上了。

狗麻醉於是迅速的收拾東西,臨離開前,他還想炫耀一句,站住了又沒開口,卻是擔心機會反被搶走。

他只是憐憫的看了蘇嘉福一眼,心道: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的運氣要被老夫我領走了。

拿鑰匙出門,狗麻醉一路狂奔到下

稍微找了一下,他就尋到了診所帶著閃燈的標誌,再興的問了幾個人,就直奔車庫而去。

被問到了的熊醫生瞅著狗麻醉的背影,一陣嘆息,道:“現在的醫生吶,爲了上級,給狗做麻醉也就算了,還這麼興,真的想不通,想當年我們在醫院的時候,那是誰來都不好使……”

悉雲醫的醫藥代表當場就笑了,低聲道:“您是不知道,這位在雲醫裡的綽號,就狗麻醉。”

“什麼意思?”

“坊間傳聞是他給狗做過麻醉,不過,現在看的話,好像他給狗做麻醉還的。”醫藥代表自己說的疑起來:“莫非是喜歡給狗做麻醉?說不清,不至於吧。”

“許是狗。”有刻薄的已經編排起來了。

在場的無聊的醫藥代表多的是,立即開始加劇:“也許最初是喜歡給狗做麻醉,後面發現其實就是狗,所以說,狗麻醉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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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的話,就等於是說,這位是真心喜歡給狗做麻醉。”

“爲什麼?”

“因爲醫生都是狗嘛,不用特別說明。”

一羣醫藥代表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氣氛快樂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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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庫。

狗麻醉著眼前的老黃狗和凌結粥,最後一次掙扎道:“真的不是叔叔要做手?”

“不是。”凌結粥沒好氣的道:“我做手爲什麼不去醫院啊。”

“狗做手也應該去醫院啊!”狗麻醉氣的想哭。

好好的麻醉醫生,被喊過來給狗做麻醉算怎麼回事,就算我給狗做過麻醉,就算是領導,就算是凌然……

狗麻醉突然一個激靈的醒悟過來,對啊,領導讓做這種事,這是看得起我啊!

領導爲什麼不喊蘇嘉福?就蘇嘉福那個狗樣子,別說讓他給狗麻醉,如果凌然讓狗給他麻醉,他說不定都敢答應下來!

但是,凌然偏偏沒喊悉的蘇嘉福,而是喊了我狗麻醉,不就是因爲我給狗做過麻醉,我有經驗嗎?

這就是我的比較優勢啊!

做人,做醫生,做下屬的最怕什麼?最怕的是泯然於衆人,最怕的是領導記不住你的名字,記不住你的特長啊!

狗麻醉額頭上掛著嘆號,滿心的慨,接著就是一腔的想通了的口吻,向凌然和凌結粥笑道:“其實不去醫院也是對的,咱家的狗,怎麼也不到醫做手醫做麻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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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過來幫忙的醫藥代表互相看看,都有學到了的覺。

“你看看材和藥品齊全否,有要補充的就告訴他們。”凌然接著將剛剛拍過的X片掛起來,默默沉起來。

X片是凌結粥剛纔抱著狗去拍的,下診所自己就有X機,拍的也很清楚。

而從影像片來看,眼前這條黃狗也就是單純的脛腓骨骨折。

對狗來說,這就屬於很常見的外傷了,許多農村的土狗或流浪狗本不會接治療,自己都能長的八九不離十。後期可能會影響運能力,或者帶來疼痛,但狗長骨頭總歸是比人快的。

凌然從這個角度思考,再據影像片判斷,固定較爲適合。

他想定了手方案,又回憶了一下數十分鐘前看過的視頻,確定容都記住了,就輕快的洗手換,再回到車庫裡清空的後半段,黃狗已經被端上了診所裡的舊手牀,並用吸麻醉的方式給放翻了。

“開放式手,脛骨側手路,骨板固定,有需要的話,可以配合鋼環扎。”凌然兩句話就給說明了手容,雖然周圍一圈人都是半茫然的狀態。

凌然也不多說,對一條狗來說,這樣的手陣容已經足夠強大了。

“鉗子。”

“拿著,拉住。”

“燈拉過來一點,現在分離骨碎片……”

不像是在醫院裡,配合的助手再弱也有基本的醫學素質,今天給凌然配合的醫藥代表,或者凌結粥,或者狗麻醉,都屬於半個外行,不可能期待他們自覺的配合。凌然下的命令更多,也更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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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細心的分離和筋,將骨折的碎片取的乾乾淨淨,並不因爲是給狗做手而有毫的懈怠。

同一時間。

一排四輛車停在了下的巷子前。

十幾名著西裝的黑人迅速下車,默契的分佈於四周。

田柒帶著姑姑,從中間的賓利走出。

姑姑保養得當,形優雅,略有些嫌棄的看看破舊的下巷子,再回頭對田柒笑笑,道:“我說怎麼還得輕車簡從的,這邊確實不適合大張旗鼓。”

田柒幫姑姑整理了一下後襟,且笑道:“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只看只聽不說話的。”

姑姑有點用田柒的小服務,道:“放心吧,我就帶個眼睛和耳朵來,不過,回到家,我聽到看到的東西,都要複述給你爸爸媽媽的,最多最多,幫你修飾一點點。”

“不用修飾,你見過凌然就知道了。”田柒笑的瞇起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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