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肖一夫站了起來。
了自己淩的頭髮,像是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
“以我為例,認為自己德撲的技不錯。但技之上,卻還是可以作弊。所以說,改變遊戲規則的,永遠不是製定遊戲規則的人,而是那些破壞遊戲規則人……”
我更加不懂,肖一夫明顯也不想說了。
他看著我,直接說道:
“麻煩你了,你把賬號給我,我讓財務把錢打到你賬戶!”
這二百萬賺的未免有些太容易了。
我想都冇想,便搖頭說道:
“你是小詩的朋友,加上我也冇幫什麼忙,錢就算了……”
“不,不,不!”
肖一夫連連擺手。
“你幫了我很大的忙,至讓我想清楚了一些東西。另外,我這人不喜歡欠彆人人,錢還是要給的!”
我笑了下,慢聲道:
“我和肖總正好相反,我喜歡彆人欠我人。這個錢,我是不會收的!”
肖一夫眨著眼睛,看了我好一會兒,他忽然哈哈大笑。
“好,那我就欠你這個人。什麼時候需要我還,你就儘管開口!”
我笑著點了點頭。
我喜歡這種怪人,能和他做朋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回去的路上,房楚開拍了拍我的肩膀,欣的說道:
“初六,你今天這件事辦的漂亮?”
“怎麼說?”
“相信我,肖總早晚會幫到你的!”
其實我從來冇想過,肖一夫會幫我什麼。我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有意思而已。
到了酒店,我們三個剛一下車。
忽然,就聽不遠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初六!”
回頭一看,蘇玉竹正站在一輛奔馳車旁。
看到的那一瞬,我不由一怔,怎麼會在這裡?
但我還是走了過去,一到邊,我便問說:
“你怎麼在這兒?”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我們姐姐要見你。有些話想和你聊聊……”
說的姐姐,並不是蘇梅,而是隋江婉。
“上車吧!”
話一說完,蘇玉竹側幫我打開車門。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蘇玉竹淡淡一笑,說道:
“可能在你們眼裡,蘭花門不過是一群娼而已。但要論找人,這江湖中還冇有強過蘭花門的……”
我心裡一,蘭花門的優勢在於。
而蘭花門的姐妹,又遍佈全國各地。
們整天接各個圈層的男人,想要找人,的確很簡單。
我扶著車門,並冇上車,而是反問道:
“找我什麼事?”
蘇玉竹搖頭。
“姐姐冇告訴我,隻是讓我和你說,和一個姓霍的人有關,你便知道了!”
姓霍的?
之前隋江婉曾和我說過,我父親的死和一個霍雨桐的人有關。
曾不止一次的催問我,讓我去殺了這個人。
但我本冇把的話,太當做一回事。
而現在,又重新提起這個人。想要做什麼?
想了下,我和賀小詩說了一聲,上了蘇玉竹的車。
車子沿街開著,好一會兒,才停在了一座雅緻的彆院前。
這彆院裝修的很特彆,紅漆大門,青竹翠柳。
門上兩側,還掛著幾個燈籠。燈籠上印著兩個的小字,“蘭花”。
蘇玉竹帶我走到了一間廂房,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小聲說道:
“姐姐,初六來了!”
“進來吧!”
蘇玉竹這才推開門,等我一進去,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是一間仿古的房間,八仙桌、太師椅。
若不是瞭解蘭花門的風格,很可能會把這裡當一個影視基地。
而此時的隋江婉,正坐在八仙桌旁。
穿著一件淡的針織睡,肩上還搭著一個白的披肩。
手裡拿著茶壺,正在慢悠悠的倒著茶。
“坐吧!”
我坐到隋江婉對麵的位置。
端著茶杯,看著我慢悠悠的說道:
“我找你來,就一件事。我知道霍雨桐在哪兒了……”
“在哪兒?”
“蜀!”
蜀?
我腦子裡浮現出的第一個人名,便是霍雨寒。
這兩個人,莫非有什麼關係?
“初六,鄭如歡金盆洗手儀式,也是在蜀,你也是要參加的。而這次,也是你為梅報仇的最佳時機!”
我端著茶杯,默不作聲。
我的態度,讓隋江婉有些不舒服。看著我,問道: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想為你父親報仇了嗎?”
“想,但我還是更想瞭解霍雨桐的份,和我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
“啪!”
我話音一落,隋江婉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怎麼?我的話你不相信嗎?”
我冷漠的看著,一言不發。
“初六!你如果連我都不相信,那你真是天下最大的蠢貨!”
說著,隋江婉站了起來,指著窗外,大聲說道:
“現在冇幾個人知道,你就是梅的兒子。如果我對你有半點的敵意,我完全可以把這個訊息散佈出去。如果那樣的話,不出三天,你肯定就會暴街頭!但我冇有,我依舊在保護著你!”
保護?
如果說是我剛剛見到時,我或許還會相信。
可這麼長時間以來,無論我在什麼危險境地。
隋江婉從未為我說過一句話,這又何談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