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臨近過年,顧棠送走學生,買了火車票,再次帶著顧大志跟佳惠兩個出去旅游過年了。
冬天度假,顧棠選的是南方,一路上臥過去也悠閑的,兩天時間,從飄雪的北方,到還能穿短袖的南方,這份驗也難得。
下車的時候,顧大志還嘆息了一句,“這是真的地大博。咱們上車的時候穿的是棉襖,下車了就是短袖,一路走一路。”
佳惠也跟著一起吐槽,“是啊……上車開的是暖風,走著走著就是空調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兩次跟顧棠一起出來旅游,老兩口是漲見識了。
以前他們出來,那真的是早上六點起來,而且各種東西比方水,吃的等等東西背上一大包。
所以一開始說旅游的時候,顧大志還有點不太樂意,多累啊,他是沒年輕時候那個力了。
但是跟顧棠出來吧,還真就什麼都不帶了,什麼都是到地兒買。
雖然錢花得稍微多了一點,他也勸過兩次要不要節省一點,不過顧棠說得也有道理的。
“又沒花錢,也不浪費錢。再說出來休閑,何苦搞得那麼辛苦呢?那還不如在家里待著。”
“就是。”佳惠幫腔道:“出來過年多好,每年讓我伺候你們那一大家子人。說是有兩兒媳婦,但是買菜準備不得我來?以后過年都出來。”
這個年顧棠也過得好的。
每天有新鮮的椰子喝,還有種類繁多的熱帶水果。椰子飯也好吃的,菠蘿飯也喜歡,還有各種鮮甜的海鮮,不管是白灼還是燒烤,都很好吃。
“這才是生活啊~”顧大志幽幽一聲嘆,看了眼邊的兒,手里還拿著一碗沒記住什麼名字的什麼在吃。
顧大志道:“什麼時候咱們去國外轉轉?你下次放暑假——咱們帶你媽去嘗嘗正宗的紅菜湯。”
“可是發財了!”
顧家二老出去玩了,過年期間,就是顧一隆這個當哥哥的招待弟弟。
飯桌上,這一群別說比不過顧棠了,就連自己退休的爹都比不過的兒子兒媳婦們,就是商業互吹也吹不了什麼。
能說什麼呢?
“聽說糖果廠快不行了?”
“聽說你們那百貨商場都快沒人去了?”
“聽說你兒期末沒考好?”
“聽說你兒跟人跑了?”
這能聊下去嗎?這說不了兩句就得打起來。
那選擇就很簡單了,酸顧棠唄。
“我去送了。”顧二興吸溜下去一小杯酒,“臥,一人一張臥。”
“乖乖。”白月倒一口冷氣,“可真舍得,這一張票頂我一個月工資吧?”
“不止。”黨曉更酸了,在百貨商場上班,同事有不天南海北跑的,對車票也比較悉了。
“這個距離,臥都得三百了。”
桌上沉默了2兩秒鐘。
顧一隆問道:“二興,你還在廠里,也經常去爸哪兒,現在究竟能賺多?”
“這誰知道?”顧二興低著頭,一說到這個話題,他也有點厭世,“大學老師嘛,剛進去的時候據說是六百上下,現在不知道了。”
“才去半年,漲工資也不到吧?”
桌上又安靜了片刻,說是這麼說,但是沒人信。
顧一隆有點執拗,他覺得他是因為顧棠被趕出去的,他想知道顧棠過得不好。
“你就沒問問爸?也不能讓這麼浪費錢吧?”
“誰說沒問?”
顧一隆一直追著顧二興盤問,黨曉看不下去了,“問了好幾次,明理暗里都問了,你爸媽不肯說,我還去問了顧棠,你們知道怎麼說的,你問這個干什麼!我可是嫂子!”
“那是你不會問。”白月道:“借口幫找對象,不就什麼都問出來了?”
“你會問?你會問被人趕出來了。”黨曉沒好氣來了一句,又忙歉意地笑了兩聲自己找臺階下,道:“大嫂,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事兒都是顧棠的錯。”
白月明面上過去了,沒過多久又問顧雨,“你得好好學習了,現在人人都知道要上學,沒以前那麼好糊弄了,明年就要考高中了,你這績有點難啊。”
黨曉也不客氣,一臉關切問白月,“你們家香香怎樣了?都沒名沒分跟人住了快一年了吧?別鬧出孩子來不好收場。”
白月臉黑了。
“我管呢!就是哭死在我面前,我也再不認了!我就沒這個兒!”
白月一語中的,顧宜香這會兒的確在哭。
委屈極了,高喜俊的手還沒好,每天都鼓勵他,讓他多用熱水泡泡,多鍛煉,還可以去買幾個核桃拿在手里轉圈等等。
可誰想高喜俊越來越不耐煩,今天竟然還罵了,還說要不是爸,他現在還好好的,要不是這只手不能用,他早就升職了,哪至于現在還拿著這麼點工資。
顧宜香跑了出來,一個人坐在外頭的花壇上,默默地紅了眼圈。
“這是過年呀,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是為了你才跟父母決裂的,我是為了你高考才了不到兩百分的。”
顧宜香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委屈,甚至啜泣了起來。
不過哭了沒兩聲,忽然發覺花壇那邊坐了個人,顧宜香抹了把眼淚,偏頭一看,有點眼。
好像是前頭樓里哪個領導家里的保姆,四十多歲了,人長得土,臉上像是沒洗干凈似的黑,穿服就更土了,大紅棉襖一條綠圍巾,腳邊兩個菜籃子,一籃子蛋,另一籃子里頭是菜。
顧宜香把頭轉過來,沒打算搭理。
不過雖然顧宜香不想理人,這保姆倒是說話了。
“小姑娘,咱們出來給人當保姆的,就是了委屈,也別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哭,主人家看見了不好。”
顧宜香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我、我不是——”
是保姆?別人以為是高喜俊家里的保姆?
“咳,我知道你什麼心,我年紀都能當你媽了,你聽姨一句勸,你看你年輕漂亮又能干,去誰家不行呢?這家了委屈,換一家就行了,但是當著人哭,人說閑話,這就不是好保姆應該做的了。出來賺錢不容易。”
這人絮絮叨叨說了好幾句,也許是休息夠了,又提著籃子起來,道:“外頭冷,等眼睛不紅了就回去吧。”
顧宜香一直坐在哪兒發呆,手冷腳冷心更冷。
是保姆嗎?不是!
可做的是什麼呀?
買菜做飯洗服,伺候一家人,甚至還配高喜俊睡覺,還不要錢——這是真夠賤的!
這半年的同居生活,跟高喜俊前所未有的接近。
去掉那層神的外,高喜俊其實就是個人,還是個普通人。,上有不缺點。
他其實并沒有顧宜香以為的那樣有才華。
他脾氣也不太好。
尤其是……他好像也不像顧宜香以為的那樣溫文爾雅,謙虛謹慎,文采出眾。
顧宜香以前沒有細想,可今天保姆這兩個字,就好像是錐子一樣,幫開了一個。
雖然小,但是已經足夠讓看清楚對面的況了,高家人都是怎麼對的。
“你們就沒想讓我考大學……你們就沒把我當兒媳婦。”
“但是我也回不去了……爸爸媽媽不要我了……他們當初本就沒有給我說清楚!他們本迫不及待把我趕出來的!”
顧宜香在樓下坐到天快黑,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要好好學習,這次一定要考上大學!
再一次告訴自己,不管怎麼說,有一點上還是比小姑姑強。
能賺錢還能出書,那麼有本事的小姑姑,的男人至有一段時間喜歡的是這個什麼都不行的顧宜香!
還為了逃婚了!
這樣的勝利足以讓顧宜香笑出來,面帶微笑上樓了。
過完年,顧棠再次回到了西海市。雖然能拿行李,但是沒必要,臨上車前就給顧二興打了電話,讓他來火車站接人。
在海邊待了15天,人不可避免的曬黑了一個號。
這麼明顯的線索,剛進家屬院,就有人上來笑瞇瞇打招呼,“這是去海邊了吧?人雖然曬黑了一點,不過看著神的。”
顧大志拿了一包椰子片出來,道:“特產,給你一包。”
“謝謝顧師傅。”
顧大志本來就是名人,這兩年是越發的出名了,一路回到家里,他們剛把行李放下,黨曉就拿著剛買的菜來了。
“剛回來,估計你們也累了,我帶了點菜,給你們做頓飯吃。”
雖然不是很累,而且外頭飯館還有單位食堂都能吃,不過畢竟是人家好意,佳惠說了聲“不錯”,顧棠也說了聲“謝謝嫂子”。
黨曉做的是湯面條,一人一碗熱乎乎的,吃著還舒服的。
不過沒等吃完飯,這份好意就然無存了。
黨曉道:“棠棠這馬上就27了,找對象這事兒得抓,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了老姑娘沒人要,就只能——”
顧二興咳嗽了起來。
完蛋,黨曉有點懊惱,一下沒管住說多了,都是老大一家天天在耳朵邊上胡扯,其實說到找對象要抓就行。
顧大志面一沉,顧棠放下筷子,臉上帶著點笑容,問道:“那二嫂覺得我找個什麼樣的好?”
這笑容其實是有點湊熱鬧的心態,不過黨曉有點心虛,沒敢仔細看,會錯意就很正常了。
“你馬上就27了,也沒什麼可挑的了,好男人早就被人挑了。你要求別太高,差不多就行。”
都沒等顧棠追問“你覺得什麼差不多”,黨曉就滋滋地開口了,“我們單位有個司機,我覺得跟棠棠就配的。他今年正好27歲,人特別好,也老實,這種人是真的難找。”
就這一條理由,很明顯別說顧棠了,就連顧大志跟佳惠兩個都沒抬頭。
黨曉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們單位效益不好,他也說了,等單位不行了,他就出去開出租,雖然現在開出租沒以前賺得多了,但是也看跟誰比了,反正肯定是比雙職工家庭賺得多的。”
顧棠臉上依舊是微笑,“我特別好奇,你前頭才說好男人都被挑了,那這個好男人究竟好在哪里能被剩下呢?”
“咳,他前頭有個朋友,談婚論嫁的時候生病了,熬了三年沒治好病去年死了。他也就耽誤到現在了。”
佳惠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有個那麼喜歡的朋友,你這是坑人啊。
“這人真的特別好。媽你信我,特別老實,他前頭那個朋友的父母都是他在照顧呢,這種人是真的不多見了,他朋友治病的錢,他也幫著出了不。”
顧大志吸溜面條的聲音忽然變大了,他兩口把剩下那兩面條吸溜完,飯碗往桌上一放,“所以你是想幫這麼個好男人找個能伺候他爸媽,還能照顧他前頭死了的朋友的爸媽的好老婆?”
“爸……這人有責任。”
“你不覺得膈應?二興在找你之前,廠子里還談過一個,你連人面都不讓見,打個招呼你就要鬧,最后著我走關系把調到另外一個車間了,擱我兒上,這就是人好了?”
“也不能這麼說,我是覺得——”
“他有存款嗎?”佳惠也開口了,“你說他幫他前頭死了的朋友治病,他有錢買出租車嗎?”
黨曉喃喃地了聲媽。
“所以不僅要照顧他前友爸媽,還得出錢給他買出租車。”
這兩次旅游,老兩口的眼界是打開了,有錢出去玩跟沒錢出去玩有多大差別,他們是徹底看見了。
而且他們兒多有本事啊,還真只有神仙才能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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