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怔了一怔。
不知道是因爲沒想到陳牧會突然在這種時候說這種事,還是因爲陳牧把酒賣得這麼貴讓有被宰的覺,反正錯愕了一會兒,然後才點頭:“好,開酒吧。”
“好咧!”
陳老闆快手快腳把酒打開,遞給生。
然後,他很撕開一包花生和一包魷魚,倒在盤子裡,讓客人就著吃。
“這個……就不算錢了。”
陳老闆暗暗的在心底說了一句,覺有這些配套下來,剛纔自己定的酒錢好像也沒那麼貴了。
這麼一會兒功夫,外頭傳來那男青年的怒吼聲:“陳曦文,你等著,回頭和你爸媽說,讓你們陳家都等著,這事兒沒完!”
看樣子,那男青年終於撐過傷重不治的危險,開始進放狠話階段。
他吼完,外頭又是一陣汽車啓的聲音,然後那車子快速遠去。
生斜眼看了看門外,眉頭忍不住輕輕皺了皺,隨即舉起酒瓶就往自己那塗紫黑的脣上懟。
喝酒有點急,好像一心想要快點把自己灌醉,第一瓶酒“咕嘟咕嘟”整個兒倒進去,從頭到尾不超過五秒。
“叮,五十塊!”
陳老闆彷彿在腦袋裡聽到了吃金幣的聲音,連忙又打開第二瓶酒,殷勤的給客人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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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也算是奇遇了,明明是個加油站,卻不知道從哪裡跑來這麼個的要喝酒,這要放在大城市裡,簡直不可思議。
當然,也就是因爲這是荒漠上的加油站,生纔會坐下來,否則在城市裡不論出了什麼事兒,隨便找個地兒就能喝,隨便打個電話就有人陪,哪兒還得到陳老闆來掙這份錢啊。
生又灌了半瓶酒,或許是因爲啤酒比較冰的緣故,停下來用手掩了掩,歇一下,然後擡頭看一眼陳老闆:“你也坐吧,陪我喝點,我一個人喝太沒勁了。”
陳老闆本著一位服務員必須有的原則,搖頭拒絕:“我酒量不好,一瓶就倒,還是算了吧。”
生毫不掩飾的撇了撇,想了想後又說:“那你給我說個笑話吧,解解悶。”
嘖,要求還多……
陳老闆略一思索,張口就來:“看你的樣子,英語水平應該不錯吧,來,我給你講個關於外國人的段子。”
“你怎麼知道我英語水平不錯的?”
生有點訝異的看著陳老闆。
陳老闆很靦腆的笑了笑,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認真啊,我就是隨口一說,一點也不重要的。”
生怔了一怔,看著眼前這人臉上掛著的笑容,突然有點說不出話兒來。
陳老闆接著說:“好了,英語什麼的不重要,我開始說我的段子了,嗯,段子是這樣的,就是說啊,我們中華民族有五千年的歷史文化,底蘊深嘛,其實外國人對這一點心裡一直是很嫉妒的,所以他們和我們相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開一些小玩笑,來打趣我們,爲的是消減心底的這種嫉妒。”
生聽著陳老闆的話兒,很快就被帶語境。
“他們喜歡開什麼玩笑呢?就比如啊,他們總會賤兮兮的問我們,你們中國人說今年是羊年,那你們這個羊,到底是山羊goat還是綿sheep?我們中國人是從來不去想羊年是什麼羊的,被他們這麼問,當然就很難給出一個很好的回答。”
“然後呢,那些外國人就歡了,打趣說你們還整天自誇有五千年的歷史文化呢,連山羊和綿羊都分不清,你們究竟過的是什麼羊年啊?”
“你知道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怎麼反駁嗎?”
生不吭聲,就等著陳老闆解。
陳老闆把關子賣到位,才說:“我們應該說啊,你們外國人連話兒都說不好,有什麼資格來評論我們文化呢?舉個例子啊,如果有這麼一段話,你們自己想想要怎麼說清楚:我叔叔不小心親了舅媽一口,剛好被舅舅看見了,舅舅打了叔叔一拳,又被嬸嬸看見了,嬸嬸氣得去薅舅舅的頭髮,舅媽趕幫舅舅拉嬸嬸的手,結果叔叔不樂意了,和舅舅、舅媽打了起來。”
在英語裡,叔叔和舅舅都是uncle,舅媽和嬸嬸都是aunt,要分清誰是誰,還真要加名字的,否則就是一團糟。
生顯然聽明白了陳老闆的梗,給自己灌了口啤酒,微微一笑:“還行吧,其實不是那麼好笑,嗯,再來一個。”
陳老闆無奈,只能改變套路,又說:“好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啊,A和C,誰比較高,誰比較矮?爲什麼?”
“A和C……誰比較高?誰比較矮?爲什麼?”
生沉了好一會兒,搖搖頭:“不知道,你告訴我吧!”
“A、B、C、D。”
“什麼意思?”
“A、B(比)、C、D(低)啊。”
“……”
公佈答案以後,生覺得眼前的這張帶著點小嘚瑟的臉有點弱智,也有點可氣,反正就是讓人鬱悶。
想了想,生又灌了一口酒,說道:“再來!”
“金、木、水、火、土,誰的最長?”
“嗯……”
“火長(腸)。”
“……”
“我再來一個哈,爲什麼飛機撞不到星星?”
“??”
“因爲星星會閃。”
“……”
“法海想自殺,去咬了白娘子一口,知道爲什麼嗎?”
“想讓白娘子砍死他嗎?”
“因爲他想咬蛇(舌)自盡。”
“……”
……
兩個之前一點都不認識的人就這麼靠著沙雕的急轉彎聊了很久,沒完沒了。
陳牧一直覺得諧音梗比較低級,可是沒想到用在眼前這個生的上卻藥效神奇,看得出的心漸漸好了很多。
兩人一個說一個猜,轉眼就到了一點多。
一箱冰啤已經快被生喝完了,花生、魷魚連撕了好幾包,讓陳老闆心疼不已。
陳老闆也在桌子旁坐下,用冰可樂陪客。
生現在都不需要陳老闆服務了,自顧自的又開了一瓶冰啤,然後想了想,把剩下的最後一瓶也打開,推給陳老闆:“今天聊得很開心,來,陪我喝一瓶。”
陳老闆看這生的樣子應該是快喝不下,這最後五十塊似乎有點難賺,所以他想了想,試探著問:“這酒算你請我的?”
“囉嗦,我請你的,快喝!”
生的眼睛有個特點,越喝得多就越亮,這時候就跟會發一樣。
陳老闆爲了多賺五十塊錢,決定捨命陪君子,接過酒和對方了一下:“好,喝。”
“我陳曦文,你什麼?”
“陳牧。”
都姓陳……同姓三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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