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哲準備推行憲政,本就是讓各地自治,讓所有人民都有對權力的監督,這也是他同意呂氏可以自治的原因。
寧哲的規劃雖然有些理想化,但也並非無的放矢,更不是傻乎乎的真去出全部的權力,在自治的各地當中,他也需要有信任的夥伴,幫忙理一些危機,而高俊和呂猛,都是合適的人選。
對於高俊提出的條件,寧哲很痛快的答應下來:“如果你願意站在革命軍一邊,我可以允許高閥自治,但你必須保證高閥會遵守革命軍製定的基本法。”
高俊毫不猶豫的點頭:“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我這個人你是清楚,我對於榨流民沒有任何興趣。”
寧哲目環視,發現高俊隻帶來了一批軍,並未看到任的影子,瞇起眼睛問道:“任呢?時不時出現了什麽意外?”
“放心吧,一切都好,正在高閥安胎呢!”高俊呲牙一樂:“當初我把帶回高閥之後,為做了很多,除了無微不至的照顧,還向承諾一定會給革命軍提供幫助,在我長期的化之下,終究還是淪陷了。
我們倆出火花以後,任就懷孕了,但是我們一直沒有舉行婚禮,今天想要來見你,但是被我拒絕了,但任對我說,如果我做出對你不利的事,一定不會放過我!”
“沒看出來,你小子居然還有這個本事,能夠將任這座冰山給融化!放心吧,等革命完,我親自給你們證婚!”寧哲啞然失笑,隨後轉開了話題:“今天國會那邊的談判,你也準備參加?”
高俊回應道:“是啊,今天的局勢對於你而言很不利,中原財閥並不想放棄手裏的地盤,雖然也有數的和平派,但他們的聲音終究是敵不過反對派的,今天反對派那邊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死守中原,不讓革命軍進軍。”
“革命軍進不進中原,可不是他們一句話能夠左右的。”寧哲不屑的笑了笑,隨後認真的看著高俊:“今天的談判,你就不要參加了,隨便找個理由推掉吧。”
“寧哲,你要幹什麽?”高俊是個聰明人,聽到寧哲這麽說,心裏就已經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我必須要提醒你,中原財閥雖然是由元老會統治的,但它代表的是一群人的事,如果你對這些人不利,隻會引發財閥的強烈反彈。”
寧哲並未回答高俊的問題,而是轉語問道:“之前談判的時候,我們要求每個財閥至要出兩個人,分別是一號元老和軍方主帥,他們沒有食言吧?”
高俊微微搖頭:“這倒是沒有,畢竟有了北荒的前車之鑒,中原財閥對於革命軍還是比較忌憚的,但你就算把這些人全幹掉,也無法改變財閥的態度,隻會加深他們的憤怒與恐懼!”
寧哲繼續問道:“那你說,如果這些人全都改變口風,同意跟革命軍合作,我們和平解放的可能有多?”
高俊覺再聽鬼故事一樣:“這些人已經可以代表財閥的態度,如果大多數的財閥都選擇投降,剩餘的數人當然不敢跟你們對抗,但財閥怎麽可能服呢?”
寧哲拍了拍高俊的胳膊:“聽我的,今天的會議,你就不要參加了!”
……
一小時後,穿革命軍帥服的寧哲,在林巡和北風的陪同下,邁步走進了聯邦的會議室。
按照自由聯邦的憲法,這裏代表的是這個國家的威嚴,自古以來,還從未有流民可以走進這個地方,更別提跟這個國度最有權勢的人進行談判。
會議桌對麵,七閥聯軍當中勢力最大的宋閥一號元老宋雨伯最先開口:“寧先生,能夠跟我們中原財閥進行聯合談判的,你還是曆史上的第一人,就連北荒的夏侯氏,在鼎盛時期都沒有這種待遇,我們這些人能夠全部在列,已經足夠表達重視了!下麵我就代表中原財閥,向你提出我們的訴求。
第一,我們要求革命軍停止製造軍事,恪守和平準則,不再對中原地區進行擾!
第二,我們要求革命軍作出承諾,隻在北荒地區活,不會染指中原,也不會對中原地區發兵!
第三,我們要求革命軍不要參與中原財閥的政,不要幹預財閥對於流民的統治,並且保證不會挑撥中原地區流民對財閥的仇恨緒!
隻要革命軍能夠做到以上幾點,我們將接你們以北荒統治者的份,進國會跟我們共同製定聯邦憲法,並且承認革命軍在北荒的統治地位,以及跟你們進行貿易合作,雙方共同友好發展。”
“嗬嗬,加國會,製定憲法?”寧哲莞爾一笑:“我們的訴求就是要求流民跟要塞人有一樣的權力,財閥不在作為榨者的角存在,你們能接嗎?”
“寧哲,你不要得寸進尺!”一名穿著軍裝的老者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們給你開出的條件,已經夠優越了!別以為你們革命軍現在勢頭正盛,我們中原財閥就會怕了你們!”
寧哲看著滿麵怒容的老者,角挑起:“你是哪位?”
老者甕聲甕氣的回道:“孟閥二號元老!軍事主帥孟勇毅!”
寧哲輕輕敲了敲桌邊:“孟閥。”
“咣當!”
會議室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兩名穿著革命軍鬥篷的士兵快步進了房間當中。
“你們要幹什麽?”房間的一名元老看見進門的士兵,怒斥道:“這是國會會議,誰讓你們進來的!衛兵!衛兵呢?!”
“嘩啦!”
門外無人應答,進門的兩人也掉了鬥篷:“孟閥接革命軍的統一方針,願意對革命軍投降!”
孟勇毅循聲去,發現鬥篷下站著的,居然是一個跟自己一一樣的的影,神一震:“混蛋,你……呃!”
沒等孟勇毅把話說完,他跟孟閥的一號元老忽然捂住自己的脖子,臉青紫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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