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
左郝巖和夏懷魯那是做夢都沒想到這個詞會從紀長澤的里面蹦出來。
豆是個什麼意思他們當然知道了, 但是像是他們這個圈子里,說和明星玩他們信,追星的, 尤其是男人追星,那可簡直太了。
畢竟男人的劣嘛,要是真的有個喜歡的明星,也會想方設法的見個面, 剛開始想的肯定只是想近距離接一下, 等到真的見了面, 真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心修圖過的制片人。
要是左郝巖說他有了個豆,那好像還正常的, 但紀長澤說……
夏懷魯一拍手;“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泡??”
“泡個屁,都說了是豆了。”
紀長澤十分不客氣的瞪了發小一眼,指著手機上的照片道:“你們不覺得很可嗎?”
兩人:“……”
可是可吧,但是娛樂圈里像是這種可類型的不是一大把嗎?
雖然心底吐槽, 但是他們對紀長澤一直都是很激的。
畢竟如果不是從小紀長澤都跟他們玩,在自家他們的地位說不定早就不知道低到哪里去了。
現在紀長澤說他喜歡這個藝人?
捧!
必須捧!!
“那好,長澤你說,我們怎麼捧?”
是給砸資源呢。
還是幫拉廣告呢。
要不干脆直接給找個營銷公司營銷一波好了。
兩人正想著,紀長澤來了一句:“當然是讓我來親手捧起來。”
他點點桌子, 表嚴肅正經:
“把選為我電影的主角, 電影大火之后,當然就火起來了。”
兩人:“……”
左郝巖僵著臉:“……你的意思是, 你要用你的電影來捧?”
“有什麼問題嗎?”
這哪里是有什麼問題,這問題簡直大發了。
紀長澤要是用電影來捧人……
就他那個選秀電影???
那是害人家吧……
夏懷魯還有幾分理智,沒有被這個令人想要吐槽的消息驚呆,問出了一句靈魂問題:“可是你那部電影, 不是全都是主嗎?”
紀長澤陷沉思。
左郝巖陷沉思。
就在夏懷魯再接再厲準備說“兄弟咱放棄吧,趕找點資源砸給得了”的時候,面前的紀長澤突然來了一句:“那再改劇本不就行了。”
他很是理直氣壯;“反正劇本是我自己寫的,要改還不簡單。”
兩人:“……”
他們就算不是娛樂圈的人,不是這個專業,也知道絕對不會像是紀長澤說的這麼簡單的。
偏偏紀長澤不說了,他還立刻轉進屋掏出了電腦來,噼里啪啦的開始改了起來。
一邊改,一邊還空對著他們說上兩句。
“我果然是個天才。”
“也就只有我爹眼瞎才以為我是草包”
“這個電影肯定大火,你們要賺翻了,到時候可要多多謝兄弟”
兩個人:“……哈哈,呵呵,謝謝。”
紀長澤敲鍵盤的速度還是快的,一個下午,他就搞定了暫時的大綱修改。
然后看了看這個劇本,他陷沉思。
夏懷魯和左郝巖正在客廳打游戲,見他一臉的思考神,好奇問:“怎麼了?”
“劇本改好了,但是我們的錢不夠。”
這句話一出,兩人的表頓時帶點懵。
“錢不夠?我們之前不是湊了不錢出來嗎?”
按理說那些錢不說拍一個電影了,就是兩個三個也綽綽有余啊。
“新劇本費錢啊。”
紀長澤掰著手指頭給他們算:“劇組要開機總要招人吧,演員總要片酬吧,設備總要買吧,場租費也要考慮,還有這費那費的,總之很要錢。”
兩人面面相覷:“但是我們現在手頭上已經沒錢了。”
“要不你再等等?我這個月的錢還沒打下來,等到了之后我……”
紀長澤手摟在了說著這話的左郝巖肩膀上,拍拍他肩膀:“我知道兄弟們手頭,我也沒想著跟你們要,等著,晚上我回一趟老宅,跟老頭子要去。”
“伯父?他不是生氣了嗎?會給你嗎?”
“生氣了我也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給我給誰,給那個程力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紀長澤顯然是有點氣。
兩人也都習慣了。
程力就是紀父手底下那位打工皇帝,現在是公司里的總經理,也就是總裁。
為此紀長澤一直耿耿于懷,沒對著他們罵程力。
其實照著他們兩人的話來說,伯父能找到程力這麼一個出的總經理,那紀長澤也是很省心的。
他又不通公司事務,伯父現在雖然在,但子已經不行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哪一天就離開。
公司有個程力在,長澤至不用擔心等到伯父走了之后公司垮掉。
兩人都是真心實意對紀長澤好的,忍不住就勸說了幾句。
之前他們也勸說過,但紀長澤不聽。
要是一般朋友,勸過一次發現對方不識好人心之后肯定也就算了,但是夏懷魯和左郝巖都不是那種自掃門前雪不管發小的人。
總是要找到機會勸紀長澤一兩句。
這次還是這樣。
紀長澤冷笑一聲:“得了吧,你們說老頭子會幫我我還信,程力幫我?他害我還差不多。”
這話一出,他們都懵了。
“害你?為什麼啊?”
人家程力是拿錢辦事,好好的害紀長澤做什麼。
說起這件事,面前的好友臉上就顯出了焦躁來,揮揮手,語氣不太好的道:“反正這件事你們別管,我和這個程力勢不兩立。”
他都說這樣了,兩人也只能點點頭。
“那你晚上去找伯父的時候說兩句好話,伯父心,你這麼一說,他肯定就不生氣了。”
“說什麼說,我是他兒子,他是我爹,他給我錢不是天經地義嗎?”
紀長澤一如既往的理直氣壯。
左郝巖和夏懷魯是一邊羨慕紀長澤能被養出這樣一看就是被寵壞了的子,一邊又擔心他這個態度會不會讓紀父更加生氣。
簡直就跟兩個媽媽叮囑小一樣,跟紀長澤說了許多注意事項,這才看著人出了門。
一直看著紀長澤的車離遠了。
夏懷魯不放心的轉問左郝巖;“你說長澤能嗎?他這個脾氣,別到時候再和伯父大吵一架。”
左郝巖覺得也難。
“誒,長澤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他要是能改改,也不至于和伯父鬧這樣。”
這句話要是讓紀家宅子的人們聽見了,說不定能笑掉大牙。
紀長澤他什麼都好??
得了吧,他這個狗脾氣,對著家里來打掃照顧的人就跟防賊一樣,一看就是看不起人家。
雖然說他們的工作是打掃,但是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了,來領工資付出勞,是把們當傭人一樣。
既不要們進屋,也還要們把屋子打掃干凈,這不是難為人嗎?
而且不就對著屋子里的人呼來喝去的,一副們都很低賤的樣子。
要不是這位大爺在家里的時間不長,而且紀父為人很和善又大方,們早就辭職了。
反正紀家宅子里的人都不怎麼喜歡紀長澤。
都覺得他被慣壞了。
這次紀長澤和紀父鬧翻了,被趕出紀家,最高興的就是這些阿姨了。
這些天們打掃衛生都高興的不行,恨不得旋轉跳躍再跳個舞,走路都是輕飄飄的,臉上總是帶著笑。
其中一位張阿姨就是如此,這天正心很好地笑著掃地,門鈴響了。
離著門近,連忙去開門。
看到外面的人居然是紀長澤,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了。
這個祖宗怎麼回來了……
走的時候不是很有骨氣的說這輩子就是紀董求他也不回來了嗎???
就算是心底里跑過了無數的羊駝,面對著雇主的兒子,張阿姨也只能努力的出一抹笑:
“長澤回來了啊,了沒?想吃什麼嗎?”
“不想吃。”
這位爺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目中無人,直接看也不看張阿姨一眼就走了進來,目四巡視,問道:“老頭子人呢?”
“紀董還在公司。”
聽到這句話,紀長澤皺起眉,又問了一句:“這麼晚了還在公司?”
張阿姨連忙道;“對,因為公司有點事需要理一下,程總打電話過來,紀董就去了。”
剛說完這句話,就發現紀長澤面沉下來,連忙閉了。
然后,沙發上大搖大擺坐著的爺怪氣道:“老頭子倒是和程力關系好啊,我以前他出去他都不出去,程力一這麼晚了他還去公司,怪不得外面都說這倆人比我還像是親父子。”
張阿姨聽的角搐。
話哪里像是這位大爺這樣說的。
程力把人去,那是去公司辦正事的。
這位大爺每次紀董,那可都是去讓他收拾爛攤子的。
要不就是車廢了,要不就是惹事了,要不就是來要錢了,之前頻率最高的時候,一天能上五次。
紀董本來就要心公司的事,哪里有空給兒子折騰這些蒜皮的。
本來嘛,這種事就不用本人出場,讓助理帶著卡去就好了。
怎麼到了這位大爺里就變這樣了。
在心底吐槽,面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也不多說話,不然這位大爺這麼不好伺候,萬一要是說錯話被趕出去怎麼辦。
見不說話,紀長澤也不跟搭話,直接站起來了個懶腰:“我上樓了,我房間收拾過沒?”
“都收拾好了,隨時都可以休息。”
紀董雖然說是將人趕出去了,可實際上怎麼可能真的不要兒子,紀長澤的房間可是每天都要囑咐他們好好打掃的。
看著紀長澤點點頭上了樓。
張阿姨嘆息一聲。
一樓正在打掃衛生的其他幾個阿姨見著紀長澤上樓了才敢圍過來:
“他怎麼回來了?”
“是啊,不是當初跟紀董說永遠不回來了嗎?”
“我看啊,是回來要錢的。”
“我看也是,說不定在外面又闖禍了,要紀董幫他收拾爛攤子。”
張阿姨見們討論的熱烈,也說了一句:“反正這是紀董家事,我們都看著就行了,別多。”
就算是想要吐槽,在心里吐一下就行了,不用表出來。
其他幾個阿姨都點點頭沒說話了。
樓上的紀長澤沒進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推開了紀父的房間,十分練地找出藥盒子。
正準備將里面的藥沖進馬桶,突然又頓住了。
這藥也沒毒,只是普通的鈣片。
畢竟紀父的病是需要藥控制的,不吃能夠控制病的藥對于他來說本就是很危險的。
原主也不傻,只要這種事要是被查出來警方肯定會查詢誰買了這些藥。
所以這些鈣片都是他去左郝巖家里的時候順手從他的鈣片里面順的。
左郝巖小時候日子過得不是很好,一直都有點營養不良,瘦瘦小小的,還長著一張娃娃臉。
為此他心底多都有點自卑,家里常備著鈣片。
而且他一向不記這些,瓶子隨手放,哪個屋子里都能找出幾個來,家里到底有多鈣片左郝巖自己都不清楚。
原主就算是順走了,他也發現不了。
何況原主沒有連著瓶子一起順走,而是直接拿的鈣片。
他還是戴著手套拿的。
全程都沒有讓自己的手接到鈣片。
這鈣片又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隨便誰都能買,城市里的藥店這麼大,就算是要查,那也肯定查不到原主上來。
所以說原主這個人太矛盾了。
該聰明的地方他不聰明,不該聰明的地方他比誰都賊。
紀長澤看著盒子里的鈣片,又從兜里掏出他給紀父買的藥,想了想,將盒子和藥都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