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仙之筆出來,主要是為了打聽兩件事。一個是實驗樓辦公室那張規則紙的書寫者,另一個則是目前校長室的所在。
前者,得到的訊息十分有限。只能確定那家伙是個人類秩序高階,輝級起步。目前能掌控所有存在著規則紙的空間。
【這個學校原有的秩序十分強悍。他沒法撼太多。】筆仙之筆如此描述,【但以規則紙或其他載為介,他可以控制部分……呃,部分區域?】
徐徒然:……?
不是,你這種不確定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真的只能看到這麼多了。再看我筆頭就要炸了。】筆仙之筆十分無奈,【你老是問問問,問了又不給解封印。這完全版和試用版的使用驗肯定不一樣啊。】
……咋的,還想氪是吧。
徐徒然很有原則,讀不到就拉倒。轉而問起校長室的所在,同樣得到了些不太完全的答案。
首先,和副班長們猜的差不多,校長室確實已經被人侵了。聘用書也全出了問題。其次,筆仙之筆還提到了很關鍵的一點。
“它說校長室已經被‘移’了。不在原來的位置。”徐徒然對其他人道,“而在哪兒,得等它進對應建筑后它才能判斷。”
沒辦法,撇開那個秩序能力者不談,大槐花本也是個相當棘手的存在。高階混,確實很能干擾全知的閱讀。
“對應建筑?”林歌微微瞪大眼。和朱棠之前倒是不知道“筆仙之筆”的存在,但都知道徐徒然曾從姜老頭的淘寶店無傷批發了一堆靈異道,因此并沒有對此到奇怪。
只琢磨著建筑的事:“那我們這邊,就可以先排查掉教學樓和寢室,育館得看時間,實驗樓需要機會……”
“實驗樓不太可能。它們對實驗樓的控制實際有限,不會把校長室搬到那里。”徐徒然接口,“教學樓和寢室確認沒有。育館我還沒去過。對面圖書館也確認沒有。我目前最懷疑的是勤學樓……”
“確實。勤學樓這個樓存在太低了,我對它都沒什麼印象。”副班認同地點頭,“說不定我們腦海中關于它的記憶也……?”
話說一半,忽似意識到什麼,驚訝地看過來:“圖書館?你什麼時候去的圖書館?”
“就剛才你們上課的時候啊。”徐徒然一邊用沾水紙巾著上的泥點子,一邊道,“能夠合法逃課的機會很,我尋思著這不能浪費……”
學生如果沒有正當理由,是不可以離開課堂的。而正當理由一般只包括三種:病假、被其他老師走,或是課堂正于無人管理的狀態。
如果被判定生病,就會被扣在醫務室,本質還是不能自由活。第二種況,以往都意味著有學生罰,一旦被帶走,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兩說。
但徐徒然這回不一樣——被行政老師走,實際在辦公室耗費的時間卻并不多。行政老師也無權在改完名字后強制將留下。之后又是自己回教室,過程中無人監督……
都這種時候了,誰乖乖回教室誰腦子有坑。
于是徐徒然一不做二不休,在審問完筆仙之筆后,立刻自己設法去了一趟對面。
“問題是,你怎麼過去的啊?”副班傻了,“這個時候,走路過去會鬼打墻,橋又不讓過……”
而且們實際有試過過橋,同樣吃過癟——就像那條路一樣,在不正確的時段踩上去就會遇到幻覺加鬼打墻,一個不當心就會掉下方的水里。那水里還有不水鬼。
橋的附近,白天還經常有保安巡邏。橋上沒有遮擋,很難避開他們的視線行事,一被抓到就會被判嚴重違反校規,煩人得很。
“對,我知道不能從橋上走。所以我是從水里走的。”徐徒然低聲道,“我設法引開了我們這邊的保安,然后進了河道……”
雖然校規本沒有明文規定不可以從水里游去對面,但池塘邊還是有“止靠近”的標識的。一旦被保安抓到,雖不至于被判違反校規,但肯定會被趕回去,搞不好還要扣學分。
為了方便行事,徐徒然就用見鬼拍立得拍了幾張照片藏在草叢里,用孵化的鬼引開保安視線,自己趁機下水。
“……可那水里,有水鬼誒。”一個能力者微微張大了,“雖然那些家伙不是很厲害,但會鬧出很大靜……”
“我估計也是。”徐徒然點頭,“所以我就先把它們都凍上了。”
……?
???!
“凍上后,它們就出不了聲啊。”徐徒然振振有詞,“實際上我本來是打算把整個池塘凍上,直接踩過去的……”
池塘形狀長且窄,走過去也就幾步路的事。只是沒想到那水比想象得深,沒全凍結實,快過去的時候冰碎了,整個人掉水里,還差點把保安引來。
“還好,問題不大,我撲騰兩下,還是過去了。”徐徒然嘆了口氣,“可志學樓前面一直有保安轉來轉去……志學樓和池塘中間很開闊,我一出河道他肯定能看到。距離那麼遠我又沒法引開他,就只能窩在河道里,往邊上移了一段……”
“一直移到圖書館附近。趁著沒人進去看了看。確認校長室不在那兒,就回來了。”
“誒,圖書館沒人嗎?”方醒奇怪道,“我記得那大廳有工作人員守著的啊。”
“哦,是有。”徐徒然點頭,努力拭著上的跡,“不過現在沒了。”
……??
“那個工作人員不強,和我們班長差不多水平吧。”徐徒然仔細回憶,“圖書館類似的小怪也有不,給我的覺和橋頭那片林子很像。”
看似神出鬼沒的很嚇人。但對能力者而言,都在可應對的范圍。
“圖書館從變故前就那樣了。神攻擊,它的老把戲。”副班嗤了一聲,“只是以前有我們的人看著,還有設立安全區……也不知道現在那安全區還有沒有用。”
“我沒找到安全區。只是進去大致看了眼就出來了。”徐徒然繼續道,“里面氣氛確實森……誒,不是。”
話說一半,突然反應過來,看向方醒:“你之前也說自己去過圖書館?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學不久。那個時候還有信息課。我們在機房等半天,可老師一直沒來,我就自己走了。”方醒道。
事實上,當時本來想回教室看書,正好看到同班幾個生從實驗樓往外走,去往對面校區,就好奇地跟著走了走。中途看到圖書館,便獨自進去。結果里面實在太森,待了沒多久就被嚇得跑回了思學樓。
“啊,當時你看到的應該就是我們幾個。”另一個能力者點頭,正是之前的那個“必暴富”。
“那次機會非常難得。課堂上沒人管。我們就想著去對面看看況,結果到了志學樓附近,全讓保安給逮回來了。”
后來才知道,那天上午,信息老師剛和其他老師起了沖突,當場“沒了”。代替的老師又不知道學生們已經去了實驗樓機房,直接去了教室。兩邊錯開,學生平白得了一節課的假期。
又正好志學樓那邊有學生過來育館上課,連通兩個校區的通路因此打開,正好給了們機會。
“只可惜,類似的好事,后面再沒出現過了。”暴富妹子搖頭嘆息。
徐徒然偏了偏頭,仍是覺得不太對:“不對啊,雖然這些伴生看著腦子都不太好,但‘信息課要去機房上’,這樣的常識他們不至于沒有吧?”
“……對哦。”方醒琢磨了下,也跟著點頭,“如果是正常老師的話,發現學生都不見了,應該去立即找回來……不然要算教學事故的。”
“更別提學生里還有能力者。一旦給機會跑,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朱棠面沉。像們面前,就有一個很好的例子。
“可當時卻沒有老師去管學生……”林歌接口,“或許不是它們不想去,而是它們……辦不到?”
徐徒然與副班心中一,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開口:
“難道老師也不能隨意進實驗樓?”
“老師進實驗樓可能需要份權限!”
話出口的瞬間,正好聽見樓預備鈴響起。
鈴鈴鈴的聲音在空曠的建筑中回,樓下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如水般朝一個方向涌去。
“若真是這樣的話,對我們而言,這或許是個可以利用的點。”
徐徒然默了兩秒,站起來:“走吧,先回去上課。”
*
另一邊,教師辦公室。
雖然預備鈴已經響了,幾個老師卻還沒有彈的意思。
“這節課誰的?”數學老師冷冷道,“快去。”
育老師懶洋洋趴在桌上,沒打采:“一班音樂,二班語文。”
“啊?不是啊。”語文老師一怔,“我上周不是和你換過嗎?今天該你替我。”
“真的假的?”育老師傻了,“那還有誰愿意替我嗎?難死了,不想去。”
“真的要死了嗎。”音樂老師好脾氣地湊過來,“如果真的要死了的話,那就不要浪費……”
“滾。”育老師沒好氣道,換了個方向繼續趴,“不知道咋回事,這兩天暈乎乎的,越來越難。”
“我也覺得。”音樂老師憾地坐回位置,點了點頭,“好想發脾氣,又好想睡覺。”
“無能。”數學老師冷冷道,頓了頓,又沉聲開口,“我覺得這事和那的不了干系。”
辦公室一時沉默。
他們都知道“那的”指的是誰——的名字實在太令人惱火了,所以他們都默認使用這個代稱。
“確實。都是在來后我才不舒服的。而且在班上覺最強烈。”育老師咕噥,“現在學分多啊?啥時候能扣負的?”
“就是。我快不了了。吃又不能吃,還天天在眼前晃。”語文老師應聲,被育老師瞪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就你天天給加分。”
“那我有什麼辦法。助人為樂就應該給分嘛。這都規定的呀。”語文老師道,“你自己每次上課都讓人自由活,小辮子抓不住,扣不了分,怪我咯?”
“誒你什麼意思啊?”育老師蹭地坐直了,“這又不是我愿意的。我難啊……”
“你難怪我干嘛?拉架我又不能裝瞎不給分。”語文老師也火了,一拍桌子,半邊炸開,鉆出數手在空中憤怒揮舞,“而且你別拿當借口,你以前就廢!上周的課還是我給你代的……”
“你又沒吃虧!”育老師越說火越大,一張,鯊魚般圓形鋸齒立刻麻麻地翻了出來,“那天有個學生本來該我罰的,你撿了人頭你還有理!”
“那學生是假的!又不好吃——”
“那你吃了沒啊!不好吃你吐出來啊——”
手越揮越急,鋸齒嗡嗡作響,吵著吵著,兩人忽然就撲到了一起,一時之間飛濺。
數學老師嫌棄地皺眉,默默將自己的保溫杯移開了些。
“那什麼,您不攔一下嗎?”音樂老師往后了,怯怯開口。
其實心里還奇怪。論實力,育老師和自己都是這個辦公室的墊底,最兇的數學老師又在這里,而且這節還是他的課……育老師便是再沒腦子,也不該在這時候和語文老師起沖突。
然而這個念頭只短短停留了一瞬,很快便煙消云散。著四濺的,難耐地了,不知為何,竟也起了想上去撕咬兩口的沖。
數學老師閉了閉眼,嘖了一聲:“攔什麼攔。兩個蛾子都不如的廢。都忘了上次‘祂’有多生氣嗎?還敢犯。”
在這邊當上所謂的“老師”后,他們的獵食時間大大減。曾一度因為與爭執,把另外兩個同伴給吞噬了。結果引得“祂”大發雷霆,出手懲戒……
所以這一回,不管多生行政老師的氣,都始終留著他一條命。這倆蠢蛋倒好,自相殘殺。腦子有病才會去摻一腳——
就在此時,一塊碎突然飛來,神準地掉進了打開的保溫杯里。
盛在里面的濺起些許,灑在了桌面上。
數學老師:“……”
盯著灑在桌上的猩紅,沉默幾秒。
而后在音樂老師恐懼的目中,緩緩站起了。
燈搖曳,的影子投在墻壁上。一點點地膨脹、舒展、搖晃。
“剛才那塊,是誰扔過來的?”輕聲開口,難耐地了。
*
【恭喜您,獲得兩百點作死值。】
提示音突兀地在腦海中響起,正在本上涂涂畫畫的徐徒然茫然抬眼。
……?
???
我做什麼了?為什麼要突然給我作死值?是之前的結算延遲了?
后知后覺地在意識打開數值面板檢查,還沒查清楚,就見一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大踏步地走進了教室。
“你們育老師死了。”
數學老師冷冰冰地說著,將手中保溫杯重重放在講臺上,狠狠地瞪了坐在角落的徐徒然一眼。
“這節課,改上數學。”
季煙穿越到一本瑪麗蘇文里面,成了男主的惡毒妹妹,還是個沒靈根的弱雞廢材。 別人練辟谷,她要吃三頓;別人刀光劍影,她爬樓喘氣;別人飛檐走壁,她翻個墻要命。 正派:她與魔族勾結,專拖我們后腿! 為了對付魔頭,正派把這個廢材獻給了終極反派殷雪灼。 許久之后,正派和魔族都驚奇地發現,殺人如麻的大反派不管走到哪里,身上都掛著一個小姑娘,還一邊抱著她,一邊細心地投喂她,一邊嫌棄她。 季煙:“殷雪灼,我餓了。” 季煙:“殷雪灼,我困了,我每天必須睡夠四個時辰。” 季煙:“殷雪灼,我今天晚上被風吹了一下,好像有點感冒。” 季煙:“殷雪灼……” 殷雪灼:“閉嘴!” 【魔頭篇】 天生靈魘,一朝化魔,殷雪灼立誓殺盡人族,不知讓多少修仙人士聞風喪膽。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著,必須跟在一個凡人小姑娘十步以內。 她所有的傷痛疾病,都會和他共享。 如果她死了,他也會死。 魔頭氣炸了,每天都很暴躁。 季煙覺得,那個神秘的力量,可能叫“系統”。
美食博主穿書成炮灰女配,命在旦夕?不,姐的人生要自己掌握。 撕掉劇本,開啟金礦空間,搖身一變成富婆。誰讓姐不高興,姐就用金條金磚砸死他。 嬌柔小妾作妖?撕掉她的偽善,讓唾沫腥子淹死她。 婆婆偏心?直接廢掉她的皇后之位。 渣男厭食癥?美食一出,收服他的胃。 只是,狗男人怎麼纏上她了?她只是幫他治胃,沒想要他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