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繼續追問下去,恐會讓生疑。
看了許久,兵書上的容卻是一字都看不進去。
謝玦琢磨良久,想起了翁鳴雋,也就開了口“阿嫵。”
翁璟嫵假意借著看賬簿來避開與謝玦談,在聽到他喚自己時,眉間不著痕跡略一皺,隨而才轉頭看向他。
“嗯?”
謝玦放下了兵書,問“阿兄在云縣可有心儀的子?”
翁璟嫵一愣,著實沒想到不管閑事的謝玦竟會問起這事。
“夫君為何這麼問?”
謝玦想了一下,道“阿兄年紀似乎也不小了,該是要定親的年紀了,若是往后要往上升,自是要說一門好親事。”
翁璟嫵心有狐疑,總覺得謝玦不可能只是關心阿兄的親事才會這麼說的,但卻又猜不他到底在想什麼。
但既然他提起了,也不免想起上輩子阿兄的親事。
阿兄是娶過親的。
只是上輩子的妻子因人,所以讓阿兄被人嗤笑。
也是聽母親說的,嫂子以為自己喜歡的郎死了,便也就聽從了家人的安排嫁給了阿兄,可誰知郎沒死,還回來了。
二人不僅沒有自此斷了,反而暗地里有了私,二人被揭發的時候要死要活的殉,阿兄直接一封休書讓他們走了。
想到上輩子的那個嫂子,翁璟嫵便心下不適。
阿兄掏心掏肺卻換來了的背叛,如此行徑不知比帶英娘母子回來的謝玦過分了多倍。
想起這事,頓時認同了謝玦的話,是該慎重再另說一門好親事。
回神,與他道“夫君說得對,阿兄是該到了婚的年紀了,明日我去與阿娘說說看,最好能尋個金都的尋常子,往后也不至于是遠嫁。”
謝玦聞言,心下沉了沉。
阿嫵并非嫌貧富之人,若是阿兄上輩子有了妻子,必定不會說這樣的話,而是會重新撮合二人。
便是那妻子有可能因意外而早亡了,也會想辦法讓其避開這劫難。
若不是還有別的意外。
那麼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所經歷的那一輩子,翁鳴雋一直都沒有親!
那翁鳴雋因何沒有親,謝玦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的是,翁鳴雋很快就會議親了。
翁璟嫵也不知謝玦想到了什麼,只是覺得他那雙漆黑眸子中好似忽然多了幾分堅定,
接著便聽到他說“不如趁著阿兄在金都的機會,給他相看一門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