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柳氏分明是來敲打的,但到底是理虧,所以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柳大娘子見敲打夠了,也為兒出了一口氣,便見好就收。
笑意復而回到了臉上,聲音溫和“如此,我與阿嫵的父親也就放心了。”
翁璟嫵著阿娘,笑意盈盈。
有阿娘護著的覺,真好。
若是直接反駁,或是對老太太言語不敬,只會落得個不孝的莫須有罪名。
阿娘,可沒有什麼孝不孝這麼一說。
哪怕知曉老太太不會太高興,日后雖可能會給些臉瞧,可又不在意。
只知自己現在的心很順暢,也很愉悅。
翁璟嫵心順暢了,也開始打圓場。
看向老太太,略顯歉意“阿娘實在太在意孫媳了,所以才會說了這麼多,還請祖母莫要太在意。”
老太太……
好話歹話都給們母倆給說完了,還能說什麼?
老太太心下頓憋悶。
雖心下憋悶,但臉上卻還是得維持著笑意“為人父母在意兒也是正常的,老又怎會在意。”
說罷,端起了茶水飲了一口,好下心底的憋悶。
心下暗道這柳氏可一點都不像那小之婦,那張兌人的功夫,可一點都不比那些個話里藏話的貴婦差。
老太太正放下杯盞的時候,忽然下人來傳侯爺回來了。
老太太愣了一瞬。
還以為是孫媳在知道母親要來,提前去軍中傳的話,但在看到孫媳的神也是一愣怔,顯然是不知的,想來也是湊巧。
不多時,束發與衫大氅都略微潤的謝玦從廳外大步走了進來,顯然是冒雨回來的。
這樣的冷寒的天氣,再冒雨回來,也是個不畏寒的。
翁璟嫵心下復而納悶。
也是今日才知母親來了金都,他應是也不知的,而且距離他上回回來還沒一個月呢,但他怎忽然就回來了。
停步廳中,先朝著老太太一禮,隨而轉朝著左側位上的岳母一拜“小婿見過岳母。”
柳大娘子雖然心底對婿有氣,但因老太太是阿嫵的長輩,婿的親祖母,所以到底沒給謝玦臉瞧。
起了,客氣道“婿貴為侯爺,這一禮著實太折煞我了,快快起來。”
謝玦直了腰,目從岳母上略過,向了一旁瞧著岳母的妻子。
許是覺到了他的視線,翁璟嫵朝他去,笑意淺淺的喚了聲“夫君。”
一聲夫君后,妻子的目又毫不留地回到了岳母的上。
大半個月沒見,怎覺好似沒怎麼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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