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訕笑的黎麗梅。
下一秒,就像是土匪一樣,揮著刀,朝著后面人招呼道,“都進去,就是里面那個老不死的,在破壞軍/婚,給我上去抓了他!!!!”
老不死的——
姜舒蘭,“……?”
這麼喊親爹起來,真是頭一份了。
茅草屋。
所有人都震驚了
最震驚的則是黎族長。
一聽到兒那悉的嗓音,黎族長都懵了,他的寶貝兒喊他老不死的?
還舉報他破壞軍婚?
帶人來抓他?
黎族長整個人都懵了下,連帶著周中鋒松手把他放下來都沒到,整個人一哆嗦。
“黎麗梅,我是爹!”
聲音在咆哮,帶著憤怒。
黎麗梅一聽,吼回去,“我才沒你這樣的爹!”接著,朝著帶來的婦主任以及部隊的干事說,“就是那個喊我名字的,你們都聽到了嗎?就是他破壞軍/婚!”
“聽聲音會辨別嗎?不會辨別沒關系,我幫你們指認。”
所有人,“……”
兒舉報親爹,讓人抓親爹,還當證人的真是第一次。
活久見了。
見大家不,黎麗梅急了,催促,“怎麼不進去啊?快進去,別覺得我他是族長,你們就不敢抓啊,現在是新人新事新氣象,一個族長算什麼?破壞了軍婚,破壞了法律,該抓就抓!”
觀音娘娘太忙,管不了。
那就替天行道。
這種親爹,不要也罷。
在場的人愣了下,被黎麗梅這吼回神了,立馬跟著點頭,“我們這就進去。”
黎麗梅在后面催著,要是有個小皮鞭,鐵定要揮舞著小皮鞭。
落在后面的,察覺到姜舒蘭沒進去,不由得推了推。
“舒蘭姐姐,一起進去,讓我爹那個老不死的看看,你多漂亮,天天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我看他才是井底之蛙,還想讓姐夫不要你,我呸!做夢!”
黎麗梅這一張小兒啊,櫻桃一樣,叭叭叭個不停。
姜舒蘭聽得想笑,又覺得場合不對,強忍著了。
一行人進去了屋。
黎麗梅就沖到了前面,人群中一掃,指著躲在最后的黎族長,“呔,我爹在那,抓他!”
黎族長,“……”
黎族長深吸一口氣,朝大家賠笑,“讓大家見笑了,我家這閨,打小就人來瘋。”
話落。
還不往一聲吼道,“黎麗梅,你還不給我滾過來。”
舉報親爹,帶人抓親爹,能耐了??
黎麗梅嗤了一聲,叉腰,“你別喊我,也別想跟我攀關系,我才沒有你這種道德敗壞,自私自利,思想不端正的親爹。”
話落,朝著后的婦主任以及部隊的干事,催促道,“都愣著做什麼?上啊!抓他啊?”
此刻。
婦主任以及部隊的干事,正在和周中鋒以及宋政委他們面面相覷。
這都是自己人啊!
除了,黎族長。
但是,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現在部隊這邊和黎族長,這邊屬于鬧矛盾期間。
這怎麼抓人?
怎麼又扯到破壞軍婚上面了?
半晌后,那部隊的干事,朝著宋政委走去,低聲喊道,“政委,那團長,周副團。”
宋政委輕咳一聲,“嗯!”
“這誰破壞誰的軍婚?”婦主任問道。
宋政委要怎麼說?
難道說他們部隊已婚的隊花,被人看上了?
這會,黎麗梅已經不耐煩了,氣勢洶洶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敘舊啊,先抓人啊,抓完人你們怎麼敘舊都行啊,我舉報的時候不是說得清清楚楚的嗎?
這位黎族長試圖破壞軍婚,破壞誰的?
就是姜舒蘭和周中鋒的,對了,還有我,黎族長打算讓我去足他們兩人的婚姻,我不同意——”
舉起手,“你們要抓,把我也抓走吧,我可以配合你們審問了,能不能不要這麼磨磨唧唧了?”
一口氣逃了幾公里,請人過來,不是為了看他們敘舊啊!
是為了看他們做正事,抓爹啊!
就這暴脾氣,分分鐘都不了。
這——
婦主任楊香輕咳一聲,“我們都知曉了,現在是個什麼況?對方破壞軍婚功了嗎?”
“沒——”
這下不用黎麗梅解釋,黎族長就站了出來,他立馬解釋。
“沒有,現在各自都安好,我只是這樣提議,讓周中鋒娶了我閨黎麗梅,這樣我們族就會給部隊讓步橡膠林,連帶著橡膠林外的老弱婦孺也可以跟著撤出來,只是,這個提議剛提出來,就被周副團給拒絕了,所以,我這不算是破壞軍婚!”
“怎麼不算?你這不止是破壞軍婚,你還加上威脅,這是罪加一等。”
黎麗梅瞪眼,“阿爹,你休想再狡辯了。”
接著,朝著后的楊香道,“抓他!”
就——
這真的是親生兒嗎?
黎族長差點沒被氣死,恨不得上去把黎麗梅給掐死。
怎麼就生了這種叉燒兒。
上輩子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婦主任楊香下意識看向宋政委和周中鋒,“政委,副團,這?”
他們要是抓了黎族長,回去會不會被算是破壞部隊和當地人合作啊?
這橡膠林這麼大的事,要是被他們給破壞了,他們豈不是部隊的罪人了?
這下,大家都在遲疑。
黎麗梅急得抓頭發,“你們快做決定啊,抓個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啊?”
指著黎族長,還有小六和虎牙,“你們把他們三個都抓起來,橡膠林外面的老弱婦孺我替你們解決,還有橡膠林歸屬權我也替你們解決。”
“沒了老族長,我就是族長,族一切事都聽我的。”
“當然,我會看在我舒蘭姐姐的面子上,和你們部隊合作的,但是合作的好壞,要看你們對我舒蘭姐姐的好壞,你們要是對我舒蘭姐姐不好,呵呵——”
此刻彈幕。
[臥槽,不愧是搞大事的人,一上來就準備干掉老皇帝,自己當皇帝。]
[原來搞大事的人,在年期也會有征兆,現在的黎麗梅才多歲啊?虛歲十八?實際才十七歲?想想看,我十七歲在干嘛?我還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在為挨媽媽罵而苦惱。]
[終究是我不配,大佬的世界,我不懂。]
[只有我覺得好蘇嗎?你們不覺得黎麗梅好霸氣嗎?你聽聽那語氣,我會看在舒蘭姐姐的面子上和你們合作,但是合作的好壞,要看你們對我舒蘭姐姐的好壞,你們要是對我舒蘭姐姐不好,呵呵——]
[我不行了,就是重新重復一邊臺詞,我還是覺得好蘇啊啊,這人該死的霸氣,啊啊啊啊,好好磕。]
[我決定了,以后就磕梅蘭cp!]
姜舒蘭,“……?”
盡管知道黎麗梅未來就極高,但是當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的。
十七八歲的年紀,直接就挾天子以令諸侯。
這種覺悟,姜舒蘭自認,這是達不到的高度。
黎麗梅這一招,直接是把現場的人都給打懵了。
饒是,周中鋒和宋政委他們也有些回不過神。
這是打算還了老族長?
自己上位?
然后在跟他們談合作?
仔細想下去,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這合作怎麼又和姜舒蘭扯上關系了?
大家齊刷刷地看向姜舒蘭?
什麼時候姜舒蘭和黎麗梅關系這麼好了?
要知道,這兩人原本的關系可是敵啊?怎麼覺現在這種關系,倒像是周中鋒和黎麗梅是敵?
關系變了。
周中鋒顯然也察覺到一怪異,他看了一眼姜舒蘭和黎麗梅,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在大家陷沉思的時候。
旁邊的黎族長這個當事人反而被忽略了個徹底。
他聽完閨的話,脈突突地往天靈蓋沖,沖得他整個人都氣得哆嗦,朝著兒咆哮道,“黎麗梅,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要上天嗎?”
怎麼?
打算讓他被抓了,當兒的直接坐上他這個位置?
這是當人子的嗎?
黎麗梅走到黎族長面前,替他整理了下領子。
“阿爹,我這哪里是上天啊?這不就是你當初教我的,從爺爺手里搶過老族長的位置?”
一點點整理好了黎族長的服領子,然后滿意地笑了笑。
“阿爹,你放心的跟著部隊走吧,你放心,族的事我會理的。當然,我不會像阿爹這樣喪心病狂,讓你去娶一個結過婚的老男人。”
“這一點,嚴格意義來說,兒比你做得好呢。”
笑容甜,但是聲音卻帶著幾分魔音。
黎族長真的是被氣得發抖。
黎麗梅才不管他是什麼表。
又轉走到周中鋒宋政委他們邊,還是笑著的。
但是明顯覺到,和之前那個憤怒的嘰嘰喳喳的孩子不一樣了。
反而帶著幾分凌厲和果決。
“怎麼樣?我說的,你們考慮好了?”
黎麗梅纖細的手遙遙一指,指著黎族長,“抓了老族長,換我上位,你們不虧哦?”
“畢竟,你們手里可是有一張王牌。”
“什麼王牌?”
有人下意識地問道。
黎麗梅咯咯咯笑了笑,小跑著到了姜舒蘭面前,牽著的手,笑的恣意張揚。
“這不是嗎?我舒蘭姐姐在你們手里,你們可不就是握著一張王牌,我舒蘭姐姐過得好,我上位后,自然就和部隊親,你們部隊讓我向東我絕對不向西,我舒蘭姐姐過得不好——“
剩下的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也都明白。
看著黎麗梅握著姜舒蘭的小手,兩人牽在一起的親樣子。
大家的神有些微妙。
兩人都是人兒,黎麗梅是那種古靈怪,活潑開朗,而姜舒蘭則更溫婉雅致,綽約人。
明明,兩個人兒站在一起該更養眼的,但是看著那牽手,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怪怪的。
周中鋒下意識地皺眉,自己的媳婦被別人牽著,心里不舒服。
偏偏,姜舒蘭還用一種極為寵溺的語氣,“好了,麗梅,別調皮。”
“談正事。”
黎麗梅吐了吐舌頭,“好好好,都聽舒蘭姐姐的。”
“那我們就談正事。”收了笑容,看著周中鋒以及宋政委那團長他們,“給你們三分鐘考慮時間。”
“抓了他,讓我上位,再或者,你們放了他,自己在跟他談。”
黎麗梅挑眉,眼珠子一轉,“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哦,我這個阿爹,可比你們想象中的更為利益熏心。”
“是不是啊,阿爹?”
這一聲阿爹喊得有多甜,黎族長這會就有多憤怒。
黎族長被氣得說不出話了,臉部在抖,發紫,“你個不孝,虧得我最疼你。”
黎麗梅臉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淡了。
“你以前也疼大姐,你把大姐嫁給了隔壁苗族族長,我大姐挨打,掉了三個孩子。
你疼我二姐,讓我二姐嫁給你政敵的兒子,對方在外面花天酒地,二姐回來告狀,你怎麼說的?你說哪個男人不這樣?可憐我二姐才二十六,看起來比四十六還老。
你也疼我,你要把我嫁給一個結過婚的二婚老男人,這還不止,還要我去破壞人家婚姻。”
黎麗梅上前一步,輕輕地捧著黎族長的老臉,語氣天真無邪。
“阿爹,你是疼我們,但是你的疼都是有代價的。”
“你的眼里,人是牲口,是可以易的品,你疼我,疼的是我嗎?
我不過是你眼中一個長得比較好的品,能夠讓你帶出去有面子,臉上有的品。
好了,我們的父深,到這里為止好嗎?”
黎麗梅語氣一收,所有的天真無邪盡褪,有的只是一片冷酷。
我曾猶豫過,我回頭直面我的一絲希望,依舊無人問津。后來大霧四起,你說你很愛我,可為什麼你的愛比霧還淡,淡到我都看不清。——沈念,念
結婚六年,我死在和丈夫霍璟川和白月光結婚的前一天。愛了他十年,愛到傾家蕩產,傷到體無完膚。然而到最后,他連我最后一面都不見,他的白月光更是直接將我扔進了大海……重活一世,我只想和霍璟川離婚。愛情遠沒有搞錢重要,愛別人遠不如好好愛自己。怎料狗男人卻忽然轉了性,追著我到處跑。“霍璟川,我沒有和你玩套路,我是真的放棄了,隨時離婚我都行!”“孟晚棠,當初你費盡心思把我變成你的人,現在你敢不負責任?”我只想一心搞事業,無聊便和小鮮肉談談天,乞料狗男人越來越粘著我不放,連他的白月光都忘光光……
我很愛傅景洲,爲他放棄尊嚴,放棄自我,安分聽話的留在他身邊三年,卻始終比不上那個女人的一滴眼淚。 那晚,他抱着她闖入我們的婚房,我知道,我的愛情已經徹底死去…… 墮胎、離婚,我走得決絕,只爲在他心中留下最後一絲美好,讓他能順順利利的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可他卻憤怒地抓着我的手,說我不配? “時念,你以爲自己是誰,你沒資格主導這一切!” “傅景洲,我不愛你了,你還是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