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難,和我又有什麼關系?”音頻中,周曼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
“要不是……要不是你把這件事鬧得這麼大,老子早就能復工了,家屬又怎麼敢獅子大開口要那麼多的賠償款?”馬耿忠說著說著火氣又上來了,繼續開始破口大罵:“你個給臉不要臉的賤人,老子好說好商量你當耳旁風,早晚有一天我要殺……”
不知為何,對方咒罵的話就這樣戛然而止了,在短暫的兩秒安靜過后,電話也被掛斷了。
遲疑的歪了歪頭,蔣天瑜對音頻中馬耿忠最后的那段話進行了反復的播放,甚至把電腦外放的聲音調到了最大。
只可惜,聲音過電話本就有些失真了,再經過筆記本電腦喇叭的弱化,想要辨別起來就更難了。
眨了眨眼,坐在那里,一臉的若有所思。
當天下午,病房的那扇門被人推了開,正站在窗前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看著
“二位警,下午好呀!”繼續保持著懶腰的姿勢,順便左右晃了晃,放松一下上半因為久臥而略有些酸痛的。
祁子昂先是快速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還算有禮貌的回了一句:“周小姐今天氣不錯,看起來恢復的很好。”
而陸黎則是一臉戒備的盯著看,里小聲的嘟嘟囔囔:“剛剛醫生說準了是不是?今天應該不會再吐了吧?”
“這位警您盡管放心吧,那天我也只是因為腦震的后癥,對您二位絕對沒有任何的意見。”蔣天瑜忙不迭的開口解釋。
開玩笑,里可是正兒八經、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好青年,怎麼可能做出那種為了逃避審訊而故意惡心人的舉呢?
“快請坐。”之后,又開始招呼著二人就坐。
待到確定他們坐穩了,蔣天瑜自己也扯過一把塑料凳,姿勢十分端正的坐在了二人的正對面,并鄭重其事的道:“我準備好了,兩位警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陸黎這會兒看著面前人的眼神頗為新鮮,覺得這人要麼就是極度的明,要麼就是有點缺心眼。
但一個能在界混的風生水起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缺心眼?
想到這,他的神一凜,開始暗自戒備了起來。
祁子昂倒是不為所,先是示意陸黎從隨攜帶的公文包里把東西都掏出來,隨后淡淡的說道:“警方也是由衷的希,經過了這兩天的休養,周小姐的腦子已經清醒如初了。”
聽到這話,蔣天瑜訕笑了兩聲。
不就是丟過那麼一次人,對方可好,倒是抓著不放了。
“我聽說,你們找到第一案發現場了?”見對面兩個遲遲不出聲,雖然知道可能又是什麼審訊手段,卻也并不妨礙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聞言,祁子昂翻著手中資料的手一頓,抬起頭后,那張俊臉上竟掛著有些明顯的譏諷:“聽說?”
“新聞已經鋪天蓋地了,周小姐不必表達的如此委婉。”
旁邊的陸黎也跟著憤憤不平的開了口:“全都是拜你的好東家所賜,這起案子現在被完全曝在了公眾的眼皮子底下,無緣無故多了那麼多雙眼睛替我們警方把關,真是多謝你們了。”
“就連我這個自家人都被寫進去博流量了,二位警就放平心態吧,畢竟事已至此。”蔣天瑜挑了挑眉。
“所以新聞報道里的那個地方,真的是第一案發現場嗎?”一個急轉彎,生生的再一次把話題給掰了回去。
“只是個藏尸地點,我覺得周小姐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才對。”祁子昂意有所指。
蔣天瑜勾了勾:“這位警也不必費心試探了,警方要真是掌握了什麼確鑿的證據,我還不早就被拷在床上彈不得了?”
“既然你們眼下沒有證據能夠逮捕我,我也沒有證據能夠洗清自己的嫌疑,那咱們不如就面對面開誠布公的好好聊一聊,怎麼都比試探來試探去的效率高。”
“不瞞二位警,我手頭還有很多新聞沒跑完呢,整天被圈在這間病房里,實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說到這,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喃喃道:“大廈一樓側門里面的那間控制室竟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馬耿忠死于兩個多月前,大廈周邊的監控早就已經被覆蓋了幾個來回了,想來警方除了有可能在封的控制室里得到一些痕跡證據外,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什麼收獲了。
回過神,蔣天瑜了手:“這個消息勉強就算你們給我的見面禮,那我也回你們一個吧!”
說話間,從凳子上站起了,走到病床邊抱起了上面的電腦,接著又折了回來。
下一秒,祁子昂只覺得膝蓋一沉,盯著突然出現在自己上的筆記本電腦,微微擰起了眉。
頂著人那充滿期待的目,他抬起了手,利落的按下了音頻播放鍵。
登時,病房里就充斥著男人那葷素不忌的、惡狠狠的咒罵聲。
陸黎聽的直接沉了臉,將頭湊到了祁子昂的腦袋邊上,不確定的張了張:“這是馬耿忠的聲音?”
差幾秒才三分鐘的音頻聽起來很快,沒多久室便重新恢復了原本的安靜。
陸黎有些不解的瞪大了眼看著電腦屏幕,表似乎在說‘就這’?
平平無奇的一通威脅擾電話,除了能夠證明馬耿忠當時疑似喝了酒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神智不算特別的清醒,再多的就沒了。
祁子昂那鎖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在沉默了幾十秒后,搭在鍵盤上的手指微,又一次按下了播放鍵。
馬耿忠那有些沙啞卻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就這樣在空氣中一遍又一遍的回著,直把陸黎聽的腦殼發疼。
期間,他空抬頭看向了對面,只見那個嫌疑人這會兒正百無聊賴的低頭摳著手指甲,像是篤定自己一定能夠借著這段錄音順利似的。
還沒等他思索明白人的底氣究竟從何而來的時候,祁子昂卻已經有了作。
男人先是給技科的同事打了一個電話,隨后借用了一下蔣天瑜的電腦,把這段音頻給對方傳了過去。
電話并未掛斷,沒過一會兒,電話中便傳來了警張葉的聲音:“祁隊,我這邊收到了,現在就開始把這段錄音的音源進行一下修復,然后再將背景音剝離,看看能不能清楚一點。”
“嗯。”祁子昂簡短的應道。
電話的另一端很快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鍵盤聲。
“祁隊,我把背景音單獨分離出來了,也盡量做了清晰度的理,您聽聽……”張葉說完,電話里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
前兩分多鐘,周曼婷和馬耿忠這段通話的背景音似乎都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注意的地方,只偶爾會響起‘邦邦’的敲擊聲。
直到最后在原音頻里馬耿忠沉默的那幾秒,背景音忽地就變得嘈雜了起來。
那聲音該怎麼形容呢?
就好像什麼機正在努力運作,往外東西的聲響。
陸黎眼神先是一亮:“祁隊,咱們是不是可以通過背景音中的東西去判斷案發當晚馬耿忠曾經去過什麼地方?”
雖然未必就代表著能夠立刻找到第一案發現場,但總算是對死者當天的軌跡有了點頭緒。
旋即,他又神黯然:“話雖然這麼說,可理想總是太滿、現實偏偏又太骨。”
“一時間也很難確定背景音中的雜音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吧?”
“唔……”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怎麼出聲的蔣天瑜忽然抿了抿,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祁子昂見狀,倒是十分干脆的問道:“周小姐看起來像是對這件事有些自己的見解。”
“我之前……”蔣天瑜剛開了個頭,就及時停了住,心頭不自在的生生的改變了說法:“我家之前住的地方,前面幾百米就有一正在開采作業的油井,每天都吵得不行。”
“最煩的就是洗井的那幾天,機運作時候的聲音好像風一樣,直接能把人從睡夢中嚇醒。”
這話當然是胡編的,什麼家住在油井邊上,明明是有一次出任務趕上附近的油井清洗,那噪音煩的他們一個大隊的人都有些躁氣。
接著,試探的問道:“咱們江城市,有油井嗎?”
又不是什麼石油開采行業發達的地兒,就算有,應該也不多。
啪嗒。
祁子昂將上的筆記本電腦合上之后遞還給了對面的人:“多謝周小姐提供的線索,醫生有說你什麼時候能出院嗎?”
蔣天瑜見他這麼問,瞬間就來了點神,懷中抱著電腦,一雙眸晶亮:“我今天上午去做了相關的檢查,醫生說結果出來如果沒什麼問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明天。”祁子昂站起了,略作思索之后沖著微微頷首,算作告別。
而后沒有再多說什麼的帶著陸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間病房。
和病房外守著的幾個同僚閑聊了兩句,祁子昂便叮囑陸黎:“你一會兒回到局里,先帶人去技科和張姐一起整理一下本市范圍的油井分布狀況。”
“除了剛剛周曼婷提到的洗井機運作聲,那背景音中的敲擊聲也的確比較符合油井作業時候的況。”
“好的。”陸黎應了,旋即疑的撓了撓頭:“祁隊,你要干嘛去?”
正好此時手中的電話發出了震,祁子昂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意味深長的道:“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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