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染墨是一個例外。
這一期,是余思第一次邀請圈人當飛行嘉賓。
最初是染墨的在博留言,想看墨墨和姐姐們上節目,余思才注意到們的存在。本以為是普通的幫自家姐姐要餅,看完留言后余思啼笑皆非。
原來們看中他的節目,目的只是讓姐姐好好休息。雖然本就是慢綜,但這理所當然的語氣也讓余思有些無語。
懷著看戲的心思,余思搜索了染墨。看完染墨的舞臺以及其他節目后,他也終于明白了的自信何在。
好的,他也想看大人的日常生活。雖然希不大,但余思還是試著發出了邀請。結果誰知道,通告居然真的被接下來了?!
看著踏著夕,渾仿佛鍍著金邊的,余思一陣恍惚。
攝影師早就跟了出來,開啟了直播。彈幕一片尖,屋的常駐嘉賓們也迅速走出。
看見后,眾人都久久無法回神。雖然聽過名字看過照片,但真正面對沖擊時,是截然不同的。
直到經紀人先生面不善地清了清嗓子,幾人才恢復如常。老大哥張達立才笑著接過孩們的行李,歡迎幾人進屋。
彈幕笑死了。
【不錯不錯,墨墨的經紀人很合格!決定了,下次也給他寄一份禮!就發一張“最佳經紀人”的獎狀8】
【你們不知道嗎,染墨的經紀人都喊姐姐們“小祖宗”哈哈哈!這真的很切啦!】
【好期待慢綜啊啊啊!期待墨墨被團寵,所有人圍著轉~小公主只需要快樂就好啦!】
常駐嘉賓們準備了富的飯菜,席間也并未有任何出格之舉,加上幾人高超的商,相起來確實很舒服。
飯后,排排坐在藤椅上,沐浴著微風,看著湛藍、即將變暗的天空,以及逐漸浮現出的小小月亮,原本繃的心思逐漸舒緩。姐姐們也說出了自己出道之前的故事。
這也是這檔綜藝的魅力所在。雖然沒有抓馬和劇本,但淡淡的緒,好的景,便足以化社會中筑起的鎧甲,給人以全新的。
雖然常駐嘉賓們很想詢問坐在最邊緣的,但見閉著眼,似乎有些疲憊,幾人對視一眼,不再多問,轉而談起了其他話題。
老大哥張達力笑著道:“說起來,我以前在東城電影學院進修過一年,還真的見識了不稀奇事呢。比如有個教授,60多歲了,他有個干兒子是海洋學家。我想,這兩者怎麼都不搭嘎呀,你們猜怎麼著?原來那老教授是被海洋學家救下的,是救命恩人吶。”
有人應和:“是啊,生活中從來都不缺溫暖,不過我倒是好奇海洋學家是做什麼工作的,畢竟大海深不可測、危機四伏,想必這項工作也很危險吧。”
張達力搖了搖頭,又道:“確實,海洋學家是一項很危險的工作,但這老教授的干兒子可不一般,他才24歲,就已經拿下了數項權威獎項,還發表了不論文,讓云星對大海的勘探又近一步。”
眾人來了興趣:“年英才啊這是,既然這樣,那肯定是一個有名有姓的人了,張哥你直說吧,到底是誰?”
張達力賣了個關子:“我要說名字你們肯定都知道。反正沒事,你們不妨來猜一猜。這個海洋學家,他最杰出的研究便是論證大海里有另一種生存在。他做了不研究,發表了許多論文,容嚴有邏輯,業很是認可。可惜設備所限,還未去更深層次的海域勘探,找出更權威的證據。”
眾人樂呵呵地猜了起來,那原本閉眼假寐的卻悄然睜開了眼。
——海洋里另一種生的存在!
蘇墨墨想不到人族竟然真的發現了人魚的蹤跡。明明自從6歲那年和小銀他們認識后,就一直叮囑他們掩飾蹤跡。畢竟父母當年的事就是一個教訓。
等等,想到這里,蘇墨墨又是一陣恍然。
既然父親和母親能夠在一起,那麼說不定人族早就發現了人魚的蹤跡,因此當年才會阻攔父母在一起。或許,一直都有些想當然了。
但即便如此,大多數人族只從話里聽說過“人魚”兩個字。如果海洋學家真的發表了論文,向所有人證明了人魚的存在,屆時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且人魚也就剩下了四條半而已,卻占據大量海域,很難不引起覬覦。
想起白天堂而皇之地出現在近海域的小銀,蘇墨墨生出一濃烈的危機。
也是因此,深深地記住了那個海洋學家的名字,項思慕。
嗯,是一個疑似敵對大boss的存在。
得多注意一點。
因為太過警惕,蘇墨墨倒是完全忽略了張哥后面說的這位海洋學家心腸好、喜好救人的事了。
……
打斷閔瀛的瘋言瘋語后,封子沂直接掛斷他的電話。沒多久,想想還是不解氣,他甚至打算再撥回去、痛罵閔瀛一頓。
只是看著手機上不斷撥來的電話,封子沂又重新平靜下來。
反正有人比他還要急,那麼他急什麼呢?被中痛點的,從來不是他。
封子沂不再管閔瀛打來的一連串電話,眼看天快亮了,便專心理起文件。
在他心里,閔瀛已經從“白眼狼”晉級了“瘋子”。既然是瘋子,當然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他的上。
只是封子沂實在不能理解,一個城市的執行,居然會犯不識字的低級錯誤。而且封家的家庭況并不是,他閔瀛為西城執行,不可能不知道。
那麼他詢問自己有沒有一個“封子斤”的弟弟,其中的意義便不言而喻了。顯而易見,閔瀛是在奚落他。諷刺他,暗示他有一個弟弟,一個小三生的弟弟,名字和自己很像,偏偏如此弱智。
說到底,還是那天他罵了對方小三的原因。
嘖,低級的手段。
封子沂想,人不能太善良,還是得給閔瀛一點教訓,免得他拖垮整個西城,影響云星和平。
日落時分,封子沂理完文件,正思考著如何把握一個度時,突然,心腹慌里慌張地闖進來,大聲道:“封總,不好了!”
封子沂把玩著簽字筆,無比鎮定:“我很好,但你似乎看著不太好。嗯,腦子不太好。”
心腹無暇多顧,將突發況一腦地說了出來:“封總,明月山出現了罕見的海島洪流!雖然沒有游客,但那里有節目組正在取景!還沒來得及撤退!洪流就在十分鐘之后到達!”
話落,一陣刺耳的椅子劃過地面的聲音響起。男人甩開簽字筆,猛地站起朝外走去,聲音寒若堅冰。
“你他媽不去通知節目組,還來和我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