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蘊和滕湘達共識后,便離開了八號積分兌換,四所軍校沒有分兵,而是選擇全員朝東青軍校主力部隊所在的方向進軍。
四號積分兌換除外,江諧沉重的了口氣,咬牙切齒道:“南離辰,你有本事出來和我單挑,躲在背后放冷槍算什麼本事?”
四號積分兌換外,江諧帶領的東青軍校小隊和南離辰帶領的南朱軍校隊伍還沒有分出勝負。
以前的江諧遇到被圍攻的況,在沒有指揮約束的況下,超過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會合圍攻者。
這次他學乖了,主避戰,憑借外骨骼裝甲的靈活,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
結果南離辰本不吃這套,讓裝配了機甲的十來人小隊牽制江諧等人讓他們無法逃開,自己則和其余人端著鐳槍尋找機會發起進攻。
江諧反應快,沒那麼容易被打中,其他人可就遭了殃,陸陸續續被鐳束打中,外骨骼裝甲也擋不住那麼多鐳束,半個多小時便出局了七八個人。
再這樣下去,剩下的四十余人也會頂不住南朱軍校的火力制,接連被淘汰。
南離辰聽到了江諧的話,悠哉悠哉道:“我又不是謝寒朔,干嘛要跟你?以多打不快樂嗎?我才不喜歡自找麻煩。”
挑釁不,江諧一個鏟,避開了b級機甲的進攻,又迅速轉甩出束武。
攻擊他的b級機甲沒料到打了半個小時他還藏著這等利,毫無防備下被砍了個正著,機械當場斷了,機甲也因為慣往前飛撲,狼狽的栽倒在雪地里。
襲得逞,江諧要乘勝追擊,右前方三道鐳束同時飛而來,他只能被迫躲避,損的機甲立即彈出上的鋼武,扣住了同伴,躺在雪層上從危險區域開。
又一次攻勢被瓦解,已經極力克制住焦躁脾氣的江諧難免暴躁起來,他手握粒子束,盯了位于裝甲車上時不時放冷槍的南朱軍校生。
從雙方對抗到現在,他沒有機會接近裝甲車,是因為到南朱軍校的機甲攔截,b級機甲威力有限,但也要比外骨骼裝甲厲害,他不能,只能不斷躲避尋找機會。
如今,南朱軍校的十五架機甲被他打殘了五架,已經無法再加戰斗。
江諧把目對準了另一架b級機甲,卻打開了己方隊伍的通訊頻道,沉聲說道:“待會兒我攻擊八點鐘方向的機甲,你們牽制住剩下九架,等我找機會靠近南離辰,你們迅速撤離!”
主力部隊大概率是要玩完的,東青軍校要還想勝利,則必須保存剩下的戰力,等待時機。
江諧緩緩把自己的計劃告知眾人,在南離辰再次朝自己擊之前,控著外骨骼裝甲借著緩坡,從上而下快速落,又在遇到某塊凸起的巖石時,迅速躍起。
外骨骼裝甲手中的束劍幾乎要和白茫茫的雪融為一,卻又輕易切開空中飄下的雪花。
雪好像更大了,世界銀裝素裹。
江諧飛而來,速度快得驚人,偏偏東青軍校此次制造的外骨骼裝甲全是白的,在飄飄揚揚的雪雨中,幾乎很難用眼看清。
即將被襲擊的b級機甲還在和另一架外骨骼機甲糾纏,陡然聽見雷達發出的警報聲,心中嚇了一跳,又在模擬沙盤上看見飛速靠近的外骨骼裝甲,下意識抬起機械臂要擋一下江諧的攻擊,卻突然發現他拿的是束劍,想要收回機械臂已經來不及了。
機械臂被束劍切豆腐似的一分為二,飛到了空中被風雪淋了滿,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又垂直往雪地上掉去。
時間不夠,南朱軍校的機甲沒來得及套烏殼,束劍對付b級機甲和快刀切豆腐沒什麼區別。
江諧一擊得逞,知道南離辰又要放冷槍了,迅速臥倒在地,避開了接踵而來的鐳束。
眼見b級機甲彈出腰間的鋼武,他眼疾手快抓住了b級機甲剩下的機械臂,順勢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等b級機甲的駕駛者反應過來停止回鋼武時,江諧也控著外骨骼裝甲踩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當跳板躍了起來,破開撲面而來的風雪,重重一腳朝前方的b級機甲踢去。
嘭!
外骨骼裝甲和機甲之間型的差距導致他這一腳沒起到什麼效果,而他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踢倒b級機甲,而是趁機勾住b級機甲的機械臂,靈巧地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的弧形,了展開雙翼的鷹隼,朝南離辰所在的裝甲車撲了過去!
若是被他撲中,一車人都得淘汰!
南離辰反應極快,一拳打在裝甲車的啟裝置上,裝甲車像極了韁的野馬借著坡度往下沖,讓江諧的攻擊落了空。
此時,東青軍校的其他外骨骼裝甲如同驚了的小,紛紛撇下戰的對手,朝各個方向迅速行,要逃開南朱軍校的包圍圈。
雪下得更大了,裝甲車的包圍圈出破綻后,依然不可能再圍住東青軍校剩下的四十架外骨骼裝甲。
南離辰強行制了裝甲車,裝甲車一個擺尾,掃起大片的冰雪,冰雪飛在空中麻麻一片,看起來瀟灑又漂亮。
平時懶得的咸魚此刻面沉靜,抬起槍口對準被反應過來的b級機甲駕駛者遏制住了機械暫時無法行的江諧。
這一槍,必須中!
江諧也不能再留在賽場上了!
呼啦!
風雪飄揚而來,夾雜在其中的冰晶一顆顆砸在裝甲車表面,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江諧抬起束劍,要砍斷b級機甲的機械臂,用一條鋼武破風而來,扣住了他的機械臂,讓他在短時間無法控制束劍組織進攻。
此時此刻,東青軍校的其他外骨骼裝甲都已紛紛向外逃竄,本沒人幫得了他!
數不清的槍口抬了起來,全部對準江諧一個人,南朱軍校甚至不顧約束他的兩架b級機甲,準備把他們一起淘汰。
咔嚓!咔嚓!咔嚓!
鐳槍的扳機被接連扣下,猩紅的束紛紛涌出槍口。
江諧在劫難逃!
轟隆一聲震,江諧站立的地面忽然抖了抖,出現一米多寬的缺口,并迅速下塌。
能量束近在眼前,江諧只覺得外骨骼裝甲的機械突然被什麼東西綁住,他立即讓外骨骼裝甲的機械臂離主,接著便被拉到了下方的坑中。
猩紅的能量束陸陸續續落在地上,發出砰砰砰的炸聲,冰雪迅速消融,堅的泥土四面飛濺,又在能量束的作用下迅速化,變焦黑的干泥。
死里逃生的江諧呼出一口氣,還沒看清拽著自己的人是誰,便被持續拉進了里,砰砰砰撞得頭暈目眩,也不知過了多久,拉著他的人才停下來。
離開了黑暗的,時蘊出鉆地機甲上僅有的炮口對準后方的口,發炮彈。
沉悶的炸聲在中響起,里面的巖石全都塌了下來,雪山也跟著抖了抖,
得到短暫息的機會,江諧抬手了額,“你怎麼過來了?主力部隊那邊怎麼樣?”
他專注于戰斗,本沒有時間和機會與旁人進行通訊,六十架外骨骼裝甲打下來,現在估計不到四十架了。
“我已經說了另外四所軍校去圍攻北玄他們,但會不會打起來不好說。”時蘊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江諧詢問。
參賽軍校的指揮們一個比一個狡猾,聯一等四所軍校看似和東青軍校結盟,但若見事不可為,估計跑得比誰都快,頂多是讓他們耗一耗三所軍校的兵力。
“聲東擊西。”時蘊言簡意賅。
“小胖子讓我不要過去了,主力部隊不可能在三所軍校的包圍下逃出生天。既然他們都覺得我們會支援主力部隊,那便反其道而行,襲擊他們位于各個積分的隊伍。”
江諧皺起眉頭說道:“你確定可行?按照我們現在的兵力,和他們打起來,輸的也只會是我們。”
他在四號積分除外被南離辰堵了個正著,是因為他們只來了一百多人,否則本撐不到現在。
“正面打我們肯定不是對手,所以要采取別的手段。”時蘊眨眨眼,在江諧疑的眼神中吐出兩個字,“雪崩。”
幾乎是話落的瞬間,轟隆隆的聲音從山頂傳來,江諧匆匆忙忙抬頭,便看見剛剛戰斗的雪山上雪流奔涌而下,一團卷著一團,紛紛往下塌陷。
是時蘊剛才發到里的炸彈起了作用!
雪山上厚重的積雪在炸的震下已無力再負擔更多的雪花,較深的雪層也因此碎裂,試圖把力給到下方的雪層,卻無法止住冰雪翻涌的趨勢。
東青軍校的外骨骼裝甲在逃跑的時候全都朝雪山下跑,南朱軍校的機甲有的在追,有的還停在雪山上,不僅如此,四架裝甲車也都還未啟,特別是在時蘊拽著江諧后,南離辰還把裝甲車停在了深坑旁邊。
炮彈炸開的瞬間,南離辰意識到被算計了,但為時已晚,冰雪沖擊而下,裹帶著裝甲車飛速下,上方涌來的積雪又鋪天蓋地把裝甲車籠罩,世界徹底變了雪白,南朱軍校的單兵們被埋了。
時蘊陸陸續續聯系上東青軍校逃出來的人,準備去找宋青溪和燕祁,卻發現的通訊已經于無法呼的狀態,這代表已經被淘汰了。
想到謝寒朔,時蘊緩緩吐出一口氣。從他手里跑出來不容易,更別提北玄軍校每次比賽都吃了秤砣鐵了心,一門心思裝備謝寒朔,本不管他會不會被人針對。
這種作戰方式也讓各大軍校深棘手,不針對謝寒朔吧,他一個人能殺得整支隊伍片甲不留,針對謝寒朔吧,北玄軍校的其他單兵也不是吃素的,在無法智取的況下,北玄軍校幾乎在每場比賽都能笑到最后。
正當時蘊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行時,燕祁的通訊播了過來,眼睛一亮立刻接通。
燕祁的狀態看起來不怎麼好,在這麼冷的地方卻滿臉都是汗水,了好幾口氣才說道:“除了我,只跑出來三個人,謝寒朔太恐怖了,我們本不是他的對手。”
外骨骼裝甲對戰機甲本就于劣勢,更別說在積分如此匱乏的況下,北玄軍校還給謝寒朔裝備的超a級機甲。
他們被謝寒朔追上后,本無法與之匹敵,直接被殺穿了,最后要不是宋青溪帶人把他拖住,他則駕駛鉆地型機甲帶著三個人逃跑,不然要全軍覆沒。
時蘊的心跌了谷底,而在此時,滕湘的通訊也撥了過來,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在半路被西白軍校的隊伍攔截了,無法在指定時間抵達目標位置。”
不止是,珈藍軍校的總指揮也給了同樣的反饋,他們遇到了北玄軍校的隊伍。
也不知是不是還沒來得及遇上攔截的隊伍,天河軍校和七星軍校還在照常前進。
聯邦第一軍校和珈藍軍校與西白軍校和北玄軍校展開了戰斗,讓時蘊滿頭疑的是,天河軍校和七星軍校始終沒有遭遇攔截,照理說應該出現南朱軍校的隊伍,但他們似乎遭遇了意外,本沒出現。
此時,東青軍校的主力部隊抱著拼死一搏的想法對準雪山發鐳束。
猩紅的束外錯,有的在空中遭遇,直接炸,能量對外沖擊,把空中飄落的雪花融化水,下雪下到一半變了下雨。
見東青軍校開槍,南明巳神一振,頃刻間捕捉到了他們的大致點位,仔細一看發現全部都在雪林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