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忙”
招呼著護士們抬著擔架走了,江諧站在原地,神看起來有點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時
蘊,最后瞪了一眼,“小傷怎麼不早說”
時蘊無語的了天,拿著護士姐姐給的創口,在一厘米的刀傷上,給江諧翻了個白眼,徑
直走開了。
要洗澡!
把一切看在眼中的危秋敘湊了過來,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促狹道:“我說江諧,不是解除婚
約了嗎怎麼覺你比解除婚約前還更關心老六”
江諧屈肘頂在他的膛,把人頂得悶哼一聲直后退,才沒好氣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關心
了閑著沒事干就趕去修機甲,別在這里浪費時間!”
危秋敘著口嘖嘖兩聲,算是知道江諧對時蘊的確沒有超出朋友界限之外的。
他吹了口哨子,把雙手枕在腦后,招呼著其余幾個機甲師,朝機甲修理區走去,經過這一趟支
援,又有機甲需要修理了。
這苦日子他已經過了快一周,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江諧往駐地里走,走時還懊惱的抓了把頭發。
危秋敘的話說得他心虛,以前和時蘊的婚約,就讀東青軍校后,他在許多不懷好意的人的暗示下
天然排斥時蘊,說了不傷人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以前的他就像個二傻子,別人說什麼信什麼,把一切都歸咎于時蘊上,從未認
真思考過是否真如旁人口中所言,逐漸變了愚蠢自私的人。
時蘊檢測過紅蛋白濃度后,火速沖了個澡換服,肩上的小傷口已經在高等級能的作用下
結痂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如初。
這一趟十分驚險,如果不是最后江諧及時出現,差點就要在眾人面前暴s級能的事了。
敵暗我明,并不想把所有底牌都攤開,更別提在這個駐地中,也可能存在想要命的人。
當然,這次的危機也并非沒有收獲,試圖襲的人,沒得手,也沒死。
比較在意的是,對方為什麼想殺從前不做的事現在來做,未免有些奇怪。
還是說,以前的可有可無,活著和死了沒什麼區別,現在的有必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