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疏安與卓爾對視一眼,企圖輕輕把他放回卓爾懷中,誰知小包立刻就癟著,嚎啕大哭起來。
換做以前,鄭疏安肯定是不會縱容兒子的小脾氣的,但這一次,他破天荒的選擇抱回了兒子,一邊拿著手機給周打電話。
而鄭疏安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倒是綿綿主問他,“爸爸,我們今天出去玩嗎?”
話音剛落,卓爾也下意識的看向他。
只見鄭疏安饒有興致的問,“你想去哪里?”
下一秒,綿綿就大大咧咧的說,“媽媽說我們這附近有一座寺廟,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寺廟呢,據說里面供著很多菩薩,還可以幫人實現愿,爸爸,我想去看看。”
聞言,鄭疏安目緩緩移向卓爾,似乎在跟求證。
后者的臉不經意的紅了紅,那天自己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綿綿就聽到了心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想去呢。
就在這時,鄭疏安已然點了頭,“那行,想去就去看看吧。”
見鄭疏安答應了,最高興的還是綿綿,卓爾倒也沒說什麼,反正即便綿綿不說,也想一家人出去走走,去哪里都可以。
A市的靈寺距離市區并不遠,開車三十分鐘就到了。
一路上,綿綿就像個好奇寶寶一般抓著卓爾問東問西,有時候連卓爾都不知道如何作答,好在鄭疏安會及時的接過話題,替把疑問一一解答完。
這時,綿綿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十分認真地問,“媽媽,爸爸和你是相才結婚的嗎?”
卓爾被問得猝不及防的,原本正在喝水,險些被嗆著了,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紅。
的狼狽落鄭疏安的眼中,他角淡淡勾起。
卓爾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你怎麼會這麼問?”
只聽綿綿依然很認真的說,“我們老師說,我們是父母的結晶,所以我想問,你爸爸嗎?爸爸你嗎?”
不得不說,小孩子天真無邪,連問出來的問題都一本正經。
卓爾明顯覺到自己的臉又紅了紅,忍不住看向前夫駕駛位的人,對方似乎應到了的目,促狹的看了一眼。
卓爾立即收回了視線,輕輕咳嗽了一聲,想了想,然后說,“當然,不相又怎麼會生下你呢。”
綿綿哦了一聲,倏地笑著,“那你們肯定很相,所以才會生弟弟。”
卓爾,“......”
倒是鄭疏安原本一直保持著淡笑,這一回是真的笑出了聲。
到了靈寺,因為小包太小了,所以沒有把他帶來,而一進到寺廟,綿綿就拉著鄭疏安的手,讓他帶參觀。
卓爾則一個人緩緩走在后頭,當來到大雄寶殿的時候,神莊重的走過去,和其他信徒一樣,拜佛,雙手合十,許愿。
做完這些,又一個人轉了轉,等到全部轉完,鄭疏安早已經帶著綿綿在寺廟外的小院子里等了。
見出來,綿綿立即朝走過來,揚了揚手中的手鏈,“媽媽,爸爸給我和弟弟每個人求了一個,說會保佑我們平平安安的。”
卓爾愣了下,忍不住看向鄭疏安,他不是從來不信神佛的,怎麼會求這個。
這時,綿綿已經問,“媽媽,你許愿了嗎?”
卓爾回神過來,莞爾著點了點頭,“許愿了,你呢。”
“我沒有,爸爸說,愿歸你和他許,我們只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行了。”
卓爾默然,隨后說,“對,我許愿求佛祖保佑你還有弟弟,一生都平安順遂。還求得你爸爸事業蒸蒸日上,每天開心。”
話一出口,就覺到了鄭疏安的目落在了的上。
而卓爾沒有閃避,更是一瞬不瞬的回著他,“對我來說,你們健康,我就知足了。”
鄭疏安神閃。
良久,才出一句,“不是不信這個嗎?”
卓爾笑容加深了些,“以前不相信是沒有所求,可現在不同了,我的世界里,你還有孩子們就是我的全部,只要你們好,我才好。”
鄭疏安不說話了,似乎言又止,可到底再沒開口。
是夜。
哄睡了小包,卓爾沒有和往常一樣睡,看著同樣閉著眼睛在淺寐的鄭疏安,心神一,再一次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不等他反應,就把臉迅速的埋了他的脖頸之中,聲音沉悶,“你說我莽撞,我以后會更加小心,而說我面對危險的時候,會不顧你的,以后再也不會了,好不好?你說的我都會改,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鄭疏安睜開眼,卻沒說話。
卓爾仰臉看他,“還生氣呢?”
聞言,鄭疏安總算垂眸朝看過來。
見他總算有了回應,便立即出一個溫婉的笑容,“上次你說你需要到我的在意,我也改了,雖然不一定有很大的進步,但總歸還是在改變是不是?包括這一次也是,你就不能讓這事過去了?下次我注意可以嗎?”
鄭疏安依然注視著,下一秒,他手了下,嘆了口氣,“我沒生氣,我只是希你在做事之前不要總考慮別人,也要多想一下自己。”
“可你們不是別人,你是我的人,是我孩子的父親。”卓爾一本正經的糾正。
鄭疏安聽了,頗為無可奈何,到底還是妥協一般俯吻了吻的額頭,“反正怎麼說你都有道理,要我拿你怎麼辦才好,嗯?”
卓爾笑容弧度悄然加深,的抱著他,“前段時間看了一個笑話,夫妻之間若是產生了矛盾,可以打一P,一P不行就兩。”
說完,卓爾就害的說不出話了。
鄭疏安這一次是真的被的話給逗笑了。
笑聲低低沉沉的,帶著特有的磁,氣氛眼見著越來越濃稠。
鄭疏安漸漸從耳廓親下去,往下是的脖子,呼吸之間噴著熱氣,卓爾嚶嚀一聲,換作更主的環住了他的脖子。
到了的主,隨之而來的是鄭疏安更熱烈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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