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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為夫》 第40章 第 40 章

 “傅小姐?”百里溪垂著眼眸,安靜看著連耳朵仿佛都在表達張的

 完這一聲,張的小耳朵

 百里溪倏然笑了。

 聽著他的輕笑,仿佛能覺到他膛的起伏。傅知寧不能著頭皮裝眼瞎了,只能往前一步拉開距離,這才轉過來干笑著行禮:“裴大人。”

 “傅小姐。”百里溪今晚第三次喚,聲音沒什麼起伏,“好久不見。”

 ……也沒有好久吧,大前天不是才見過。傅知寧訕訕:“這個時辰了,大人怎麼還不休息?”

 “你不也沒休息。”百里溪神淡淡,視線卻一直停在臉上。

 才不過幾日,就消瘦了些,眼下還有淡青,不知擔驚怕多久了。他正要開口,一只蛾子突然飛到的頭發上,百里溪微微蹙眉,抬手去趕。

 傅知寧雖然低著頭,可全部注意力都在他上,一看到他抬手,當即嚇得后退一步。

 饒是如此,蛾子也沒飛走,百里溪警告地看一眼:“別。”

 傅知寧:“……”

 眼睜睜看著他的手過來,傅知寧卻一不敢,只是最后忍不住閉上眼睛,安靜等著死亡到來……他似乎沒帶兵,所以是準備掐死嗎?

 百里溪揮走蛾子,一低頭便看到的睫

 他沉默一瞬,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

 傅知寧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預想中的痛意,于是悄悄睜開一只眼睛,卻只看到他離開的背影。

 這就……完了?

 傅知寧來不及困,便聽到已經走遠的人淡淡道:“我來安州,是為正事,傅小姐不必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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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便離開了。

 傅知寧一臉恍惚地回房,反復思考他這句話的意思,終于在蠟燭燃盡之前拍了一下桌子——

 他那話的意思,是暫時安全了?那他辦完正事之后呢?

 傅知寧復盤剛才的見面,思量許久確定自己想的沒錯。雖然不知以后會怎麼樣,但至這幾天是沒事的,也不用擔心他夜里突然到訪了。

 在心頭的一座大山突然卸下,傅知寧只覺渾輕松,往床上一倒便徹底睡著了。

 這一晚不用再提心吊膽,傅知寧睡得很,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不得不說晚上休息和白天休息的效果全然不同,夜晚睡兩個時辰,都比白天睡一天醒來神要好,傅知寧難得的神清氣爽,洗漱之后便去找徐如意。

 “知寧小姐,如意小姐還沒起呢。”守在徐如意門口的丫鬟忙道。

 傅知寧聞言停下腳步:“那我等醒了再來。”

 說罷,便轉往自己的院子走,走到一半時突然遇到徐正。

 “舅舅。”喚了他一聲。

 “這麼早就起來了?那一起用膳吧。”徐正笑道。

 跟舅舅一起用膳,豈不是還有百里溪?傅知寧表一僵:“不用了,我等如意……”

 “還不知要睡到何時,你等作甚,仔細等太久會頭暈。”徐正說著,便強行將人帶走了。

 傅知寧也沒想到自己就是出來溜達一圈,也能被綁到百里溪面前,當和那雙清俊眼眸對上時,只剩下生無可:“裴大人。”

 “傅小姐。”兩人疏離地打招呼,仿佛昨晚沒見過。

 “你今日醒得真早,”馮書一見便笑,“神頭也不錯,看來昨晚睡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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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某道淡漠的視線便落在了上,傅知寧干笑一聲回答:“睡得很好。”

 百里溪視線移開。

 “我就說藥材有用。”馮書嗔怪地看向徐正。

 徐正不服氣,可昨晚顯然被妻子教訓過了,這會兒也不敢頂

 眾人說著話落座,傅知寧好巧不巧再次坐在百里溪旁邊,開始了如坐針氈的早膳。

 “裴大人,這幾日排查戶籍可有什麼收獲?”徐正只要一見到百里溪,便忍不住聊正事。

 傅知寧拿了塊糍粑。

 百里溪面平靜:“目錄繁多,此次巡查的人又,多日來才查了一部分,實在有心無力。”

 “安州往來商客諸多,每年定居、遷移的都不在數,裴大人覺得頭疼也屬正常,若裴大人需要,倒是可以向衙門借些人手,想來還能快點。”徐正建議。

 傅知寧吃完糍粑,又剝了個蛋。

 百里溪角浮起一點弧度:“圣上派我巡查,不好假手于人。”

 徐正聞言,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多有不妥,雖然不知道百里溪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麼,但顯然不是他能多的。

 “是我多話了裴大人,還請不要見怪。”徐正忙致歉。

 百里溪也不介意:“徐大人也是好意。”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方才的對話沒發生過。倒是傅知寧被蛋噎了一下,著急忙慌地想喝口水,結果看了一圈都沒找到茶壺。

 噎得正厲害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突然將的杯子拿走,倒了杯清茶后又放回來,作太過自然,以至于徐正和馮書都沒發現什麼不妥。

 傅知寧愣了愣,張地看一眼舅舅和舅母,見他們沒注意自己,這才默默松口氣,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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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水喝了大半,馮書才蹙眉看過來:“別只喝這個,喝點粥,你這丫頭平日看著懂事,挑起食來簡直人頭疼。”

 這才相幾天,舅母已經跟百里溪這麼了嗎?竟然當著他的面訓孩子,有沒有考慮過孩子的!傅知寧莫名窘迫,臉頰也跟著泛熱,低著頭不敢看百里溪的表

 好不容易熬過早膳,傅知寧等舅舅和百里溪一走便溜回了后院,結果一進門就瞧見徐如意一臉苦相坐在石凳上。

 “這是怎麼了?”傅知寧失笑。

 徐如意眼地看向:“腳扭了。”

 傅知寧愣了愣,果然看到一只腳沒穿鞋,上面一片紅腫。無言一瞬走過去:“怎麼腫的?”

 “小姐方才沒注意,被門檻絆了一下。”找了藥油回來的丫鬟主解釋。

 傅知寧哭笑不得:“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哪知道,肯定是犯太歲了。”徐如意嘆息。

 傅知寧安地拍拍的肩:“看起來沒傷到骨頭,休息兩三日就好了。”

 “可我剛準備出門,給阿歡送兩件輕薄裳,”徐如意一臉愁容,“天兒愈發熱了,出來時只帶了幾件厚,恐怕現在都沒得換。”

 “我近來……心不在焉的,倒是疏忽了,你給準備好了嗎?”傅知寧問。

 徐如意點了點頭。

 “那你把東西給我,我去送,順便去看看。”傅知寧笑道。

 徐如意連忙答應,丫鬟從屋里拿了包袱給

 傅知寧接過來便去了后門,等待車夫套好馬車來找

 正等得認真時,馮書突然匆匆趕來:“知寧,你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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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傅知寧說罷,見馮書也是穿戴整齊,“您也要外出?”

 “這似乎是你舅舅的腰牌,我也沒見過,怕是什麼重要件,剛才掉在廳了,我想親自給他送去,你既然要出去,不如你順便送一下吧。”馮書說著,將腰牌遞給

 家里人,徐正平日又騎馬出行,所以家里只有一輛馬車,兩人同時辦不同的事確實麻煩。傅知寧接過腰牌,答應后便離開了。

 “先給你舅舅送去。”馮書叮囑。

 “知道啦!”

 馬車出發,傅知寧獨自坐在里頭,拿著腰牌反復觀看,越看越覺得上頭的花紋眼,仿佛在哪里見過。

 正想得認真時,馬車也漸漸到了城門樓。傅知寧下馬車找到舅舅,將腰牌給他。

 “這不是我的。”徐正皺眉。

 傅知寧一愣:“不是你的?”

 “不是。”徐正非常肯定。

 “不是你的會是誰……”想起來了,這腰牌上的花紋,跟司禮監的承重柱雕花很是相似。

 徐正似乎也想到了,于是叮囑:“裴大人在府衙排查戶籍,你去給他送去吧。”

 傅知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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